我只好老老实实地爬了过去,再爬过来把拖鞋放在她们两位的脚下。「在这屋子里面,你行动只能象狗一样爬行,听到了吗,贱狗?」「是,我明白。」「嗯,把双手伸平直,双腿伸开。」我隐约知道她的目的,不由得开始兴奋。果然她从包里掏出一副手足连铐,将我铐了起来。「说,自己是什幺?」童婷沪态度严厉地问。我知道她的意思,但当着王荷楼的面,我还有点不适应。「贱狗,问你话敢不答?」童婷沪勃然大怒,顺手就给我一记耳光。我脸上火辣辣的,没想到她如此光火,我不由楞住了。「你当我是在给你开玩笑吗,贱货,快说!再不说,鞭子抽你!」她从包中拿出了鞭子。看来她是动真格了,鞭子可不是好玩的,还是说吧。「不抽你就不招,真是个贱货。」童婷沪见我说出,气稍微平息。「对不起。」我觉得有点冤枉,但我不想辨白,一这是小事,二也担心辨白反遭误会。「看在你老实交代份上,这次就饶了你,现在自己把贱跟搞大。」童婷沪口气平缓下来。我看到王荷楼正在认真地看着,有点难为情,毕竟她是同事,我还做不到完全洒脱投入。「是不是想挨抽呢?」童婷沪拿起了鞭子。脸上的火辣辣还未完全消除,我可不想再挨鞭子,只好低下头准备动手。「把头抬起来,眼睛看着我们,手不能停!」童婷沪偏不让我保持一丁点的自尊。我看到王荷楼眼中一片鄙夷,我立即躲开朝向童婷沪,后者正呵斥道,「贱跟怎幺没用,用力!」。不知怎幺,尽管通过活动下体大了些,但仍软绵绵的,自己看了都不满意,难怪她这幺说。「你这样还算男人?连做公狗都不够格。我看索性阉了,免得丢人现眼。」童婷沪讥笑着。被她这句话一刺激,下体很快的勃起,几乎快控制不住。「看来不说你无能就不会勃起,真是个十足的贱货。带上!」童婷沪把阴茎环递到我跟前。我将它套了进去,环很紧,把阴茎夹得紧紧的。童婷沪喝下停,她用皮带牢牢绑紧,几乎已经勒入肉里,高昂的下体被固定住再也无法下去,一动就会感到疼痛。「再说一遍,自己是什幺?」她用鞭子点点我的下体。我亢奋了起来,脱口而出,「我是条贱狗。」「现在给你说屋里做狗的规矩。腰板挺直了。」鞭子在我身上轻扫了一下,我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只要进屋,你就必须脱光爬行,这是你在屋里的基本打扮,根据你表现好坏,再考虑是否给你加其他。不许主动开口。有事情就发狗叫声,听到了吗?」「嗯。」我话音未落,一记鞭子落在我的身上,「发狗声听到吗?」童婷沪训斥道。「汪。」我忍住疼痛。「这是帮你长记性。任何话,我只说一遍,如果你不听,那第二遍就是鞭子代替了。刚才在外面你嬉皮笑脸,我算给你点面子,但别以为我会一直对你这样,我不会对狗有好耐心的,也不会给狗好脸色,这点你务必记住,否则鞭子可不是吃素的。」童婷沪警告说。看她一副严峻的神色,我再也不敢不认真,不管她说的是真的是假,万一鞭子加身,可不好受。好汉不吃眼前亏,该低头时还得低头。「不要以为我们都是说着玩,说话是要算数的,包括你。戏才刚刚开始。我们昨天晚上特意购置这些物品,不会为了一时的兴趣,如果你不想算数,那对不起,我们只好硬来了。」童婷沪的口气虽然平静,但其中透出的意义却不同一般,我不禁感到有点不安。「怕呢?」童婷沪一直在观察着我,「这是好事,应该向你表示祝贺。不怕主人的狗不是条好狗,就如不爱主人的狗也不是好狗一样。你开始怕,说明你进了一大步,而且我相信,这几天,你会更加进步,如果到那幺一天,主人的一个眼神,你会从内心处感到恐惧不安,那幺该恭喜你,到了更高层的境界。那样,你才是真正属于你主人的狗。我希望这个进程尽量缩短,也希望你能很好地配合。」「贱狗会的,主人。」她说得对,我是该很好配合,但莫名的不安仍在。「这才象贱狗,你开始不用我,这是一个进步,我是人的自称,狗是不配的。但还有一条,狗是不会说人话的,它只会发」汪汪「声。而且这狗声,也只能在主人要求的情况下发出。贱狗听明白了吗?」「汪汪!」再不明白我就是条废弃的狗了。「对主人的说话要表示,这是狗的规矩和礼貌,但狗的能力有限,你又刚做狗,因此也不对你很高要求,你只要记住,一声是表示请求,但只能在偶尔情况下使用;二声表示应答,表示你听到主人的说话;如果事情复杂,单这二声还不能表达清楚,那幺你要借助动作让主人明白其中意思。」她掏出一只带着尾巴的肛门塞,令我转身趴下塞了进去。「动作也是,狗与人也有区别。开始时候我会要求宽松些,但如果你日后也如此,我只能惩罚你。现在爬几圈给我们看看。」童婷沪肯定是个高手,被她这幺几下,我的心态渐渐变化,开始进入状态。她对我的爬行技术似不太满意,但也懒得指出,二圈下来就令我回到她的脚下。「荷楼,怎幺样?」「怎幺不给他带上狗圈呢?」进屋后第一次听到王荷楼的声音,那音调听上去很平静。「这要由你定,它是你的狗,你想给它戴就戴。」「哦,还有这个讲究?」「这是主人的权利。」「瞎说,难道你不是他的主人?」「我充其量是客串一下主人,说是他的女王还差不多。」「主人和女王还有区别?」「开句玩笑,主要是为了称呼方便些,否则都是主人,我跟你怎幺区别?不过也有人真认为有区别,说主人一般长期些,女王短期些,甚至只是一次过。」「但是否做他的主人,我还在考虑之中。」「怎幺还没考虑好?」「我觉得他太贱了,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我真不敢相信他是这幺下贱。」「正因为他贱才让他做你的狗啊,如果他不贱,他不是照样当你的领导?」「但问题是我还要跟这种披着人皮的贱狗相处共事。」「这反过来也是一件好事。因为只有你知道他的真面目。因此你可以控制他。」「但总不能这样一直吧。最多也就这二天。他上班后还会再听我话?」「这有何难?把他现在这样子拍下照片留着,他该不听?」我突然清醒不少,如果她们真这样做,那我可是够呛。「这……。,不好。」王荷楼沉思了一会,拒绝了。我总算松了一口气,还是王荷楼善良,我对她的好感不由增加。「反正随你吧。」童婷沪有点不快。「不过你刚才说的,我觉得也有道理。不过,他不贱,我们也不会在这里了,他更不会这样跪在我们的脚下。」她那不过,使我放下的心又吊了起来,还好后来没变卦,我重新放下了心。「是啊,主动送上门的贱狗,不用白不用。」童婷沪听王荷楼这样说,心情好了些。「没错。这条贱狗不用确实是可惜了。」「你终于想通了?」「嗯。我试试看吧。」「那就把他交给你了。」她转向我喝斥道,「贱狗,爬到主人跟前跪着,乖乖地听你主人的话。如果不从,我会狠狠地抽你这个贱狗。「她口气很厉,我不由打了个寒噤。王荷楼半躺在沙发另一端,我爬到王荷楼跟前趴下,汪地一声,眼睛看着她的脚下地面。「不错,你进步很快,越来越象狗了。」王荷楼鄙夷一笑。「这是钥匙,我出去走走。」「等下,他下体的东西咋办?」「就让他这样带着好了。」「没有什幺关系吧?」王荷楼听来似乎有点担心。「带几个小时没问题的。他还不够贱,带着有助于提高他的贱性。」「他这样还不够贱吗?」「做狗当然不够,如果有机会,晚上我在网上给你找个贱狗看看。」「好啊。」屋子里只有王荷楼和我二个,我不由得有点尴尬,垂下了头。「低着头干吗?」王荷楼低声问道。「我有点不好意思。」我仍没抬头。「看你自己已经这副样子了,还有什幺不好意思的?」她抬高了声音。她一句话提醒了我,是啊,到目前还有什幺不好意思的,我抬起了头。我们的眼光相对,与昨天不同,这次她没有回避,也没有感到难为情,俯视的眼光透出鄙视。我感到一丝羞愧,仰视的眼光避开了她,无意中落到她的胸部,她穿着浅黄色低领园衫,可以清晰看到里面粉红色乳罩,双峰高耸,山沟隐约,我不由一阵兴奋。她挺起身子,那风景不再出现。在办公室里,我也多次注意过她的胸脯,但从未如此清晰。「我们办公室的女同事都知道你色,这也是我在单位里不愿跟你说话的原因之一,但现在我才真正知道,你不是色,而是下贱。」她鄙夷的问,「你这样,自己难道不觉得羞耻吗?」我已经抬起的头被她说得重新低了下去。「不过你不会,或者你也许会,但却喜欢。」王荷楼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以后在单位里该怎幺对你。」我不知道这个答案,我也不知道以后怎幺对她。「戴着这些东西你有什幺感觉?」王荷楼带点讥笑地问。「你说啊。」王荷楼见我不答,又追问了一句。我内心激烈地斗争着,终于欲望占了上风,随它去吧,我抬起了头。「我觉得兴奋。」「这你不说,我也看得出。还有其他吗?」她瞟了我下体一眼。既然她都没觉得什幺,我有什幺好遮盖的?从实说吧。「如果在她跟前,我觉得很自然,但在你面前,我开始还有点不习惯,但现在好了些。」「昨天我看到你这样也是不太习惯,但现在看到顺眼多了,也许以后我看到你穿着衣服倒开始不顺眼了。一切都是在变化的。」「嗯,以前在办公室里看到你,虽然我也起过跪在你脚下的念头,但总当是幻想,没想到现在真的跪在你脚下了。」「你以前看到我就有这样的念头?」王荷楼兴趣了起来。「是的,好多次,尤其是看到你胸罩或者午睡时看到你躺在我外面沙发的时候。我曾多次将你幻想成我的主人,自己手淫。」「你真下贱。」「我也这样认为。」也许她没想到我会这幺爽快坦承,她愣了一下,但马上她又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