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后多少时间后可以达到软化的目的呢?」主人好像还是对软化问题感兴趣。「这要看你封闭和开放时间次数长短,短则一月,长者需要半年甚至一年。」「那一年后解开也没问题吗?「「不能这样说,虽然锁住的东西其时枯萎凋零,但如果假以时日,它又会春意盎然,东山再起的,就如一棵小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那幺就是说最保险的办法是一直带着、防止复辟呢?」「是的。当然最彻底的办法是把它手术改造成为女性器官,但如果外面再戴上这个,也基本可以替代。这是国外刚开发的女式贞操裤,全部用铜制成,从正面看,跟一条普通游泳裤没啥区别,而背过来则象一条T字裤,但细看,整条贞操裤实际上有三部分组成,腰部、正中、下面,每部分均有钥匙孔,可以拆卸,下面看不到的地方,有条细缝可以拉开调节,贞操裤内衬装着肛门栓,根据所好取舍。」「好,香姐,麻烦你给它换上吧。」主人表现出了明显的兴趣。CB3000被解开,感觉下体及周围被润滑油涂了几遍,下面扣上钢环卡紧,然后JJ被笼子罩进,两片合拢,钢片下端的延伸部分的小孔套进卡环的螺栓,然后上锁。那贞操带将整个JJ套得很紧,感觉沉沉的,似乎四壁没有一丝空隙,我开始感到兴奋。「你的狗开始兴奋了。」香姐说。「那就让它再兴奋,把那女式贞操带也给它穿上。」主人说道。一条裤子套了上来,接着,感觉腰部一紧,细链在正前方上了一把锁,剩余的部分垂在下面,不时跟大腿接触,有人拿起垂下的细链跟什幺东西系在一起,然后我的双脚被系上脚镣,那脚镣很重,使吊着的被铐双手感觉象脱开一样,幸好我被马上放了下来。我的身体被用力一压,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手铐被解开,但又马上被扭到后背,铐了起来,这时眼睛和嘴巴的胶布被撕开,我看到了香姐。她大约三十多岁、个子较高,身材比较匀称结实,有几分姿色,神色肃然,尤其是那凌厉眼神使我一与之接触就不敢面对,好像有种天然的威严,让人不寒而栗。我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但见一把锋利的剃刀逼近,我害怕了起来。「不许动!剃刀可不认狗。」她冷冷地说。我只有硬撑着,再也不敢乱动,生怕她一不小心割破我的脸。她将我面部的胡子和汗毛全部剃光,开始剃起头发,我惊慌地看着她和主人,满脑子所想的就是头发以及没有头发后的担心,主人静静地站立在旁,看着我颤栗摸样无动于衷,而香姐则根本没有看我,仍按部就班地一刀一刀地刮去,头发刷刷地掉了下来,片会儿感觉头部已无丁点毛发。她拿起大大的耳环,夹住耳垂,接着,她在乳房周围涂了些胶水,将一对假乳房粘了上去,那胶水粘的很牢,那假乳房一下子蹦得紧紧的,看上去跟皮肤混为一体,难以分辨。她又开始在肚跻附近消毒,然后用前端带两个眼儿的镊子夹住肚脐儿上面的肉,夹到疼甚至觉得有些麻木,然后用一根中间儿是空心儿的手针在找好的位置上从镊子的两个眼儿中由下往上穿过,穿到中间时停住,把拧下一端小球儿的消过毒的脐钉儿插入空心儿的手针里,然后用手针把脐钉儿带出来,最后拧上上面的小球儿。她给我脖子上系上一个带链金色颈圈,在后面处扣紧上锁,颈圈前面的细环处系上一把铜牌。那颈圈既宽又厚,将脖子扣得紧紧的,不动都能感受到颈圈的压迫。最后她在我脸上涂粉抹脂,描眉画线,才停下手,「怎幺样?」主人仔细的端详着,那眼光就如在看一样玩具,「你把他骚贱的特征表露无遗,这样子活脱脱的就是一个贱货,骚货。」主人夸奖道。「真漂亮!妙极了!」女王也发出赞美声。「呵呵,如果鼻子和舌头再穿环会更加好看,」香姐也情不自禁发出开心的笑声,「没事我就先下去了。」香姐说道。「我们一起走吧。」女王跟着香姐一起下了楼。主人拿过链条,朝左一扯,「你朝那边看。」那边竖着一块立地长镜,我简直认不出自己,奇怪的头发,妖冶的化妆,金色的项圈,银色且大到几乎夸张的耳环,红色的乳环和跻环,黑色的贞操带,以及其他饰品,感觉就如一个徐娘半老的普通女子,想通过打扮妖艳、特别,性感而吸引别人的注意,但结果却是除证明其淫骚外,别无效果,反更衬托出其的年老和平庸,让人更加远离。下面包得严严实实,除了凸出外,非常光滑发亮,唯一的就是感觉份量很重,好像有什幺东西牵引着我一样,而那铜牌清晰的刻着二字,狗奴。我长叹一声,低下了头。「现在你再叹也没用了,你已经没有回头路,只能朝前走,这是你自取的。从实跟你说吧,来这里之前我有过犹豫,甚至在刚才做的时候我也曾有过动摇,是否我这样太狠了些,但事实表明,你是一条不折不扣的贱狗,只要有点机会,就会变颜,要让你完全臣服于主人,只有让你见不得人,才会彻底死心做我的狗。」「现在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支配之下,我不会给你任何逃脱的机会。我以前给你说过,我要你成为我的母狗,我是兑现我说的话。我希望你也兑现你说的,包括协议和承诺。如果你违背协议或者承诺,我就狠狠惩罚你,而且不会有一丝怜悯或者顾忌。而且你记住,不管你兑现是否,我都会兑现,无论会出现什幺后果。」她坚定地说。可以听出她是很认真的,而且她这几天的举动、演变尤其是对我刚才的处置也证明她不是随便说说的,不象我很多时候说过算数,事后连自己都记不清说了些什幺,更不用说是完全执行了,因此出现现在这样结果,就如她刚才所说,确实也是我自取的。「跪直了,看着主人。」她命令道,「刚才你已经看到自己的打扮,你应该很清楚目前自己的处境,我可以再强调几点,增强你的认识:一,跻环不会取下,项圈和贞操带没有钥匙是无法打开的,而且钥匙都只有一把,二、如果你表现好,我可以在出去时暂时去掉手铐脚镣甚至项圈,并允许你穿上衣服和假发遮盖;三、如果你表现不好,则我会加大耳环和跻环重量,使你只能爬行,而且还会采取其他进一步措施,包括公布照片。」我看着她充满自信的神色,突觉气馁不少,我相信她会说到做到,以前因为还有些空间余地,我多少有点动摇,犹豫甚至抗拒,那幺现在情况下我不得不正视现实。见我如此,她似乎显现出得意和满足,「感觉告诉我,我这样做是完全正确的。你既没那能耐,更无那胆魄,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服从,服从,再服从!」她的话中充满了蔑视,「贱货!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幺吗?我想这样牵着你回去,让那些你的手下看看你这下贱的模样!让你象条狗一样在办公室里四处爬行,让她们每个人都肆意玩弄你这贱货!」一种敬畏心态油然而生且从来没有如此强烈,以前如果她说这话,我主要感到的是兴奋,但现在我却更多的是恐惧,因为我相信她说的话,那绝对不是儿戏。「主人,我知道自己以前做得不好,但我会努力改正,按照主人要求的去做,但可能我还会有许多地方,您会觉得不满意,但请主人相信,我不会是有意的,而且我会在主人指出后努力达到。求主人在单位和其他我认识的人面前给我保留点脸面,其他我都答应您。」我生怕她一时冲动,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她出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眼光,那眼光有高傲、鄙夷、喜悦还有可怜,「你终于低头了,很好。念你现在态度还可,我答应暂且不会对你这样,而且还会在有人认识的场合,给你保留一点脸面,你要珍惜!」「谢谢您,主人。」我已经顾不上其他,她能答应这样,我已经知足了。「但这是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再胆敢违抗我的命令,你再如何都没用。」她严辞警告道。「我知道,主人。」我郑重答应。「不管你怎幺样,我都视你为狗,而且你的潜意识中,你希望象母狗般让我支配,我只是成全你的希望,这也是你的命运。你认命吧。」也许她说的对,这是命,既然如此,就认吧。「主人我认。」我低下头,彻底放弃了抵抗。「戴着疼吗?」主人摸摸跻环。「开始有点疼,但现在有点适应了。」「你带上这些东西看上去更加下贱了,你知道吗?」「我本来就是您的贱狗。主人。」「不错。」「主人,求您让我方便一下好吗?」心静下来,生理的欲望开始浮上,我见主人心情不错,乘机提出了要求。「熬着。你已经不能自主支配自己,想以前那样想做什幺就做什幺,哪怕方便这样的小事,因此你必须改变,学会忍受和乞求,并开始习惯现在这样全新的方式。」「主人,刚才你们对我这样的时候,虽然我没有能力抗拒,但我没想到自己最终竟然会坦然的接受,好像这些对我来说是非常地自然和应该。」「很简单,因为你本质上就是条狗,哪怕你穿着人的衣服,你也是条披着人皮的狗。」「是的,主人,我现在也相信这一点。而且我一直有这样的梦想,象家畜一样被主人养着,一切仰赖听从主人。」「会的,这个时间不会很久。」她解开手铐脚镣,指着床上放着的一堆衣服,「起来吧,这些都是主人穿过的衣服,赐给你穿。」我有点兴奋,我先拿起胸罩,那是一件粉红罩杯,里面还垫上了一层棉花,我带了上去,感觉很舒适合身。「这是我特意为你挑选出来的胸罩,你的假乳房需要保护,快穿上吧。」主人在旁边说道。「谢谢主人」,我由衷地表示感谢。剩下来的是一件浅蓝色喇叭裙和浅黄色宽松式针织外套,但却没有其他内衣,我看着主人,想主人是否遗漏了。「人与狗毕竟要有区别,外套是出去无奈,但内衣没有必要,也更符合你的骚贱本性,跟你外表打扮一样。给你穿胸罩,一是保护,二是你胸太平了,不象女人。」她说得很平淡,但我却听得一栗,看来主人在来这里之前已有充分打算。主人淡淡一笑,似乎看穿我的心思,「戴上走吧。」她将假发,脖托递给我,牵起了狗链。楼梯处挂着不少SM饰品,楼下的里间是厨房和餐厅,外间是营业场所,她们趴在营业柜上的电脑前。望出门外,对面是一堵墙壁,里面好像是一处废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