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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渝亦眠表面上恬静如初,心中却在不停地发出大叫,好友们不是说...一遇男人投怀送抱,她就变榆木脑袋,老是不解风情地推脱公务繁忙,不愿耽搁公子的心意?
她怎么这么会...撩人,而且偏偏对他这般不要脸地调戏...渝亦眠松开一直交握的双手,摊开两只微汗的手掌,重合着放在胯上。
男人的身子怎么就这么禁不起诱惑呢,她才一句“舔穴”,他的性器就硬得紧。
“眠儿,你在遮什么?”
新房里灯火通明,桓台余杉怎么可能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见小仙男也想挨操了还一声不吭,她也不急,先逗他两句玩玩。
怪说不得和芹泽说,未经人事的贵公子,听不得浑话,一听就勃起,欲拒还迎地看你两眼,就等着你去压他了。
“眠儿,没有。”被她火热的眼神弄得面红耳赤,渝亦眠心突突地跳,声调有些不稳。
“眠儿,说谎可要付出代价。”
“王爷,我...”
“嗯啊...苟美,舔舔上面的阴蒂,对,就是那里,含紧了,舔,嗯...”
今日才开荤,桓台余杉的欲望很快又旺盛了起来,扯起跪在地上排队等舔穴的小侍,就压着他的头,让他赶紧安抚阴穴。
“唔!”
刚才吃王爷的乳儿时,苟美那尺寸达标的欲根就高高抬起了,别说被王爷破身,就是去吃一吃她的水都会让他心满意足。
他不敢奢求王爷能注意到他,毕竟今晚成亲的公子和王爷,他不过是个小小的陪嫁罢了。
但至少王爷许诺了,主夫之后,他也能分上一杯羹。
哪想到喜从天降,一个天旋地转,他的脸就贴在王爷的阴户上,如同重重吻上软软的花瓣,一股特别的馨香扑鼻而来。
“唔唔...”
王爷又压压他的头,苟美当然知道她的意思,毫不犹豫地伸手扳开两瓣丰润的肉瓣,伸出长舌,从下往上舔了一遍,嘴里发出“咝溜”一声。
端坐在床上的正夫,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妻主,抬起一条长腿,跨在一旁的凳子上,按着小侍的头,为她口侍。
她...气恼了他?初为人夫,渝亦眠完全想不通,妻主为何突然就抛开他,去找别人了。
他偷偷看过的话本上说,正夫在房事太过腼腆,女子得不到快感,就会寻来小侍助兴,等到花精快要射出来,才会把花精灌进正夫的阳具里。
虽然他母亲是丞相,王爷定会给他个孩子做交代,但他不仅想为她生儿育女,还想和她琴瑟和鸣,和和美美地过一辈子,就像小姑和姑父那样。
明确了自己的心意,渝亦眠觉得自己确实应该主动一些,回忆一下讨妻主欢心的技巧。
父亲塞给他那本宝书时,告知他这是名门公子出嫁时必看的宝书,让他夜里看。
他昨天夜里一翻开封面,就被吓住了,但一想到明日就嫁给心悦之人,他还是按耐住看了大半。
书上提到过,在小侍口侍妻主时,主夫因顾全大局,不可为了一己之私,刻意争宠,影响了妻主潮吹,而需将其他小侍安排妥当,自己也要上前侍候。
他作为正夫,待到妻主娶侧夫时,也理应要陪侍,下个月太后的侄女就会嫁进来可不能闹笑话。
渝亦眠站起身,沉了沉气,看向两位还闲着的小侍,“白茆,还有你,站到王爷身边,听我的安排。”
“是,主夫大人。”
两位小侍立即走到抱着苟美的头,往他嘴里潮喷出蜜液的桓台余杉身旁,她半睁开眼,往渝亦眠那边一瞟,看到他拿出正夫气势,安排房事,觉得他确是个可塑之才。
“白茆,把你的裤子脱了罢,然后把你的...阳具放至王爷手里。”
渝亦眠还算打个正着,桓台余杉本来也想让亭亭玉立的白茆脱了裤子,让她看看他的阴茎的形貌如何,再用手试试经不经得起插弄。
白茆忍住羞涩,利索地脱掉外裤和亵裤,他的阳具早就硬得吓人,一脱下裤子,那根白生生的粗壮肉棒就落入桓台余杉眼里。
“过来。”桓台余杉朝白茆勾勾手。
她上辈子死得早,抑郁症好后就沉迷心理学无法自拔,没空交男朋友,她又怕性病不敢约炮,到死都还没看过真正的男人性器。
当然,还因为她怕碰到朋友口中,那种丑不拉几还黑黢黢的玩意儿。
但投胎在这后,她听说男子们的性器都是长得精致干净的,也算是终于不用担心被恶心的发霉金针菇扎眼睛。
白茆生得根好东西,龟头浅粉色,棒身通体缠绕着突出的青筋,这会儿兴奋了,立着往上翘,跃跃欲试的样子。
“嗯啊,王爷...”
白茆昂着头吟出声,精致的喉结凸起,十分性感。
很满意白茆的反应,桓台余杉握住白茆的阴茎,从根部捋到龟头,大拇指堵在小口上,打着转摩挲,不断有滑滑的
', ' ')('液体往外流溢。
“哈哈啊哈...王爷,你的水儿,好好吃啊...”
饮完她刚泄出的一波阴精,苟美在她胯间喘着气,温热的气息喷在还敏感着的穴口。
“眠儿?”
自她的身后,一只修长的手颤抖着触上她的臀,桓台余杉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正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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