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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欲根被抚弄正兴奋,她的脚却突然停下动作,渝亦眠不解地看她,正好对上她邪气十足地一笑,霎那间,他忘了自己要什么,只想问她想要什么。
“嗯,眠儿的小东西玩得开心了。”说着,桓台余杉讲他的阳具往下踩了一下,“本王可什么没享受到。”
渝亦眠恍然大悟,王爷说得对,刚才他完全只顾着自己享乐,差不多忘记了自己该做什么。
陌生的腥甜侵入他的鼻道,渝亦眠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桓台余杉的阴户,嗅到她花穴里的味道。
她人生得美,这处儿也长得这般姣好,比书上模糊不清的黑色图画好看太多。
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指梳理了下阴阜上面浓密的草丛,另一手小心翼翼地拨开一半肉瓣,落下个一触即逝的吻。
“眠儿,你在做什么?”什么微热的柔软之物从她的阴蒂周围划过,瞬间弄得她阴户各处都瘙痒起来,一股花液就不知不觉地流出穴口。
“王爷,你这处...真美。”
“噗呲!”
生在这个世界这么久,桓台余杉还是首次被个人给逗笑了,其实她有点感动,任何听到自己的生殖器官被性伴侣真诚地赞美,都会如此吗?
现代性学告诉她,大部分人都会如此,但刚才她觉得他不是在对一个性爱伴侣这样说,好像在对着梦寐以求的爱人。
爱人?爱是什么?
很快,桓台余杉就没有心思去想那些虚无缥缈的鬼问题了,她的仙子正夫正抱着她的大腿,费力地舔舐她的阴户内侧,上下都被他的长舌舔了遍,舔了个彻底。
“眠儿,嗯,对,那里,用力。”
好似早就知晓她想要什么,他一口含住了她的阴蒂,轻轻地咬,重重地撮,层层黏腻的水液糊在他美好的面颊上,高挺的鼻梁上时不时逗弄下深红色的嫩肉。
渝亦眠伺候得当,桓台余杉脚下的动作也加快,阴户被唇舌侍弄,脚踩着男人的欲根肆意揉弄,心理上和肉体上她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啊啊啊,王爷啊,眠儿快,快不行了啊,王爷啊...唔唔唔”
一手按在他的头顶,桓台余杉微微扭动着下体在他的唇舌和鼻梁上磨蹭,感觉到自己也要到了,深处另一只脚,去踩他阳具下的柔软囊袋。
“嗯。”
“唔唔唔...”
两人同时泄了出来,桓台余杉仰靠在椅子上,头脑有片刻空白,只听见渝亦眠在她腿间吞咽阴液“咕噜咕噜”的声音。
“砰!”
肉体撞在木头门框上的声音扰入了屋内缠绵旖旎的场面,桓台余杉让渝亦眠继续口侍,直起腰杆看是谁。
“站住。”
原来是木头人风吟,想逃的大眼萌,正好趁这个场合和时机,调教下他也不错,桓台余杉这样想着,又低下头看下正牌夫君,如果当着他的面,在书房上其他男人,会不会有点伤他面子?
可是,她现在就想享齐人之福,没办法了,松开渝亦眠的头,阴户退离开他的脸,“眠儿,你愿和风吟一同在此处服侍本王吗?”
听到风吟来了,渝亦眠的第一反应是整理自己和王爷的衣衫,不能在陪侍面前露了丑,但王爷却提出要让风吟加入,他心情有点复杂。
昨夜王爷只给自己破了身,把其他陪侍落下了,这确是于理不合,只是他还贪恋着她全心的温柔和爱抚。
爹爹若是知道了,必会教育他,作为主夫,这般善妒,日后定会为王爷所厌所弃。
他真的不愿意吗,桓台余杉见他迟迟不回一声,有些不悦,抬高腿,踩在他的肩上,把他一脚踢开。
“王爷?”渝亦眠跪着去拉桓台余杉,急急解释道,“王爷,眠儿没有要妨碍王爷的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桓台余杉站起身,衣摆散下,挡住满是水渍的下身,“风吟,过来。”
撞破王爷和主夫大人的好事,甚是心惊肉跳,风吟本想懂事地默默遁走,但王爷却唤他过去,风吟眨吧眨吧闪闪发亮的大眼,走到王爷身边。
“风吟,把裤子脱了,坐上去。”桓台余杉指着自己坐过的椅子,上面垫着的湛蓝色锦衣华服已被她的阴液浸湿了一大片,皱巴巴的。
王爷不会像在这儿为他破身吧,主夫大人会不开心吗...风吟的小脑袋里升起好几个问号,可是王爷都说了让脱,那就脱好了。
风吟脱了裤子坐下,外衣敞开,露出打理得干净整洁的下身。
腿间的那根棒子虽然软着,但不难想出它精神起来的威武模样,长度倒不是很出众,但棒身比渝亦眠和其他几个小侍的阳具都要粗上一圈,上面的青筋暴起,龟头的颜色较深。
操起来,应该会很爽...桓台余杉轻笑他的小鹿迷踪的眼神迷离,抬起他的头,手指触上他的长睫毛,勾勒他的下眼眶。
“风吟,你有双很美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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