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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他应该是个阳痿,按理说这类人心理阴影很重,即使他这辈子功能正常,如果还没开过荤,没接受过治疗,也会非常不容易勃起。
“呜呜呜呜呜(你!你干什么,不行啊,不要脱...)”
掀开他的衣摆,半跪在地的桓台余杉扯下他的外裤和亵裤,少年粉红色的软肉棒缩在两颗乳白的蛋蛋上,清纯可口的样子。
“果然,男人就是死到临头才知道怕,是吧?”
少年“呜呜”地叫着,口里含着偌大的珠子,一句话吐不出,口水倒是沿着嘴角滴了不少出来,落在他胸前的衣襟上。
“呜呜呜(不是啊)”
准备专注于观察少年的肉棒,桓台余杉才不管他现在想说什么,直接下手去握还没尺寸不够的一根。
“阴毛剃得不够干净。”
她把住肉棒开始熟练地搓了几下,还得了闲考量了下他胯下的整个情况,修正过的私处却生出了浅浅一层的绒毛,说明少年到王府后都没有修剪过,他是打定主意她不会让他床上伺候吗?
摸了几下鬼头,手掌虎穴卡着圈弄了十几下,发现他的反应并不明显,又用另一只手去揉弄他的睾丸。
这样做了一会儿,她的耐心到头了,可惜他的肉棒还没完全硬起来。
桓台余杉轻轻扇了那根半软的东西一巴掌,站起来看着红透了两颊的混血少年,发现他的眼中带着怒气。
“生气了?你母亲送你过来,就是给我玩的,但你这...你想也没资格了。”
去了张帕子,桓台余杉大概擦拭了下双手,从他的嘴里取出沾满水液的口球,扔在光裸的下身上。
谁知,他那根肉棒被那珠子一砸,竟然一下子勃起了,翘得老高,还一颤一颤的,精神得很。
“你又行了?”
垂头看了下,云暮撇开眼,脸红得快滴血了,“嗯。”
一个绝艳的混血少年绑在椅子上,脱了裤子,硬着棒子,还咬着玫瑰一样红的嫩唇不敢看你。
桓台余杉要是还没湿了半条裤子,那她就不是个正常的女人了。
这个男人本就该是她的人,上了又如何呢?
看来是时候再尝尝新鲜新鲜处子的滋味了,但这里男子私处娇气,破处后,行房总会有些艰难,女子难以尽兴。
“让白茆过来。”
她好奇怪,突然就走到一旁坐下,不管他了,他还光着下身呢,可耻的是他的jj硬邦邦的想要疏解。
过了一小会,她也只是从墙上取下个奇怪的情趣用品看啊看,云暮气恼又羞耻,忍不住主动开口了。
“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嗯?”他居然主动要和她搭话,桓台余杉挑着眉转过身,她也还什么都没做呢,只是暗自平息着欲望而已。
“呵”
优雅地笑一声,桓台余杉走到他面前,手里镶着金边的细秆抵在那还勃然有力的肉茎下。
“你觉得,你到我府上来,是为了什么?”
轻轻用力往上一赶,那一根就贴在了他的小腹上,云暮面部白得透明的皮肤绷紧了,太阳穴周围的血管显出,眼睑红了一圈,愈发可人了。
“嗯啊!”
那双蓝朦朦的欧式大眼被扑闪的长睫毛挡了一半,异域风情若隐若现,随着他猛地一挣扎,左耳边的黑发垂了下来,多了几抹本地男子的柔情。
一个完美的弱不经风的美少年,等着被人玩弄,被人骑在身下。
桓台余杉再也无法按耐下自己骨子里叫嚣着要解放的肉欲。
“唔唔...呜呜呜”
按住他的肩,她霸道地吻住了他的薄唇,一股薄荷香气传了过来,刺激醒神又清新迷人,引得她侵入他的唇内,去品尝更多。
虽然云暮嘴唇的木讷反应透露出他是初尝情欲,但熟谙此道的桓台余杉很快就带动起了他的舌头。
渐渐地,他们的吻越来越色情,桓台余杉也跨开两腿坐在他的大腿上,用他挺立的肉棒隔着小裤磨着阴唇。
因为淫水够多,嫩肉和小裤的布料磨蹭起来也不算突兀,但是总归隔着一层,带来的刺激少了许多。
“唔啊”
口水交换的色情水声在这件封闭的暗室格外的响亮,对两人造成的音响刺激也更强,她们沉浸在身体的摩擦和体液的交换中,甚至没有听见门口的敲门声。
一脚落地,桓台余杉抬起屁股褪下了小裤,见云暮的外衣还在,又把他的上衣几层扒开,还直接捋到他背后,将衣物当作另一幅绳子帮助他。
“咚咚”
在心里数了三十下,守卫一号再次敲了下门,耐心地等下回复,王爷说过,没有回复不等于默认。
这下桓台余杉倒是听见了,她正握着情色少年的大鸡鸡要坐上去,刚才自己吩咐带过来的人来了,只好中断了下进程。
“让白茆单独进来。”
食指探入云暮的口中搅动一番,勾
', ' ')('出一缕口水,他被她肆无忌惮的行径和眼神扰乱了思绪,心快跳出口的紧张,别开眼不看她。
“怕什么?”
见他死盯着地砖,沉默不言,桓台余杉也不多说,站直了,转身走向乖乖候在一旁的白茆。
“王爷?”
王爷近在咫尺,熟悉的馨香袭来,白茆抬头对上她含情脉脉的双眸,小心脏不安分地小鹿乱撞起来。
“走,去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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