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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王亲临本侯府邸,本侯早已吩咐主夫备好粗陋的果茶美人,还请王爷随臣下前往后花园享用。”
桓台余杉之前只是远远地在朝堂上见过几次琥金侯姚羣的身影,如今走近一看,才发现这位琥金侯倒是有些女生男相。
眉眼柔美的她有着一双眼珠圆如葡萄的狐狸眼,但由于常年征战,皮肤较一般男子黑几分,添了些恰到好处的英气。
出身寒门的她仪态不够,但言语神态中透露出几分精明狡黠,看来是深谙官场之道的老手,这对于一个常年出席官场的大臣来说,是种令人迷惑的气场。
站在她身旁的应当是渝亦眠的三哥渝云沅,长相倒是很与渝亦眠一脉相承的端庄大气,但是他寡淡的笑靥中流溢着几丝掩不住的阴郁。
“本王不欲多叨扰侯爷。”
桓台余杉知晓自己不擅长处理官场应酬,也没兴趣享用别人家的美人,想直接了当的宣明来意。
“本王本不便插手侯爷与三皇姐的生意,只是近来听说侯爷的部队也在护送四皇姐的商队,不知三皇姐的商队如今是侯爷手下那位将军负责护送呢?”
桓台余杉递帖到她的手中之时,姚羣就料到了这位古怪富豪王爷的来意,回答起来也甚是轻松。
“王爷多虑了,四皇女的商队是三皇女亲自委托臣下护送的。”狐狸眼微微眯着,姚羣的面态带着几分危险的魅气,“看来王爷还被蒙在鼓里,您可想再听些臣下的真心话?”
桓台余杉皱紧眉头又松开,她有些想不通,四皇女的商队背靠的应该是二皇女,又怎么会由三皇姐出面托管呢?
琥金侯在撒谎?不可能......渝云沅不可能不听丞相的命令,那服下玉珍丹后的琥金侯确实不该撒谎。
那琥金侯刚才为什么要问要不要听些真心话?她是要拉她进入三皇女以外的阵营?琥金侯的阵营是哪方?
桓台余杉背着手,笑道:“当然,侯爷请说。”
这个钰王还真是单纯呢,蹙眉疑惑的模样还真是可爱,姚羣也勾唇一笑,“您的商队是三皇女让臣下安排扣下的,这是警告,您上月派往北方的商船将会一去不返。”
“侯爷的意思是,三皇女想要本王退出你们的生意?”桓台余杉咬住下唇,秀气出众的面容故意显出几分惶然无措的娇弱,但她很快恢复了自若的神色,好似在强装淡定,“琥金侯不愿本王参与你们的生意,但三皇姐却不一定这么想。”
“是吗?”
姚羣挑了下眉,粲然一笑,真是一笑百媚生,“钰王的生意经可谓是无人能敌,但四皇女和十一皇女背靠的可是武将世家,或许联合她们才是王道。”
桓台余杉有些不悦,这个琥金侯是打定主意要拆散她和三皇女的钱权联盟吗?
“那本王也不至于成为三皇姐的弃子,是吧,琥金侯?”
虽然桓台余杉背后没什么军政势力,但她钱多啊,而且特别听指挥,三皇女何必一定要甩开她呢,难道不可以尽可能联合一切可联合的吗?
除非,琥金侯不希望三皇女获得最强大的联盟。
“但是,大皇女和二皇女,她们很想看到三皇女弃了王爷你啊。”
桓台余杉一直都知道,二皇女想要彻底除掉她,二皇女和她的父妃恨透了桓台余杉,因为二皇女父妃怀孕时,女皇睡了进来探望孕夫的庶出小叔子。
为了夺得皇权,三皇姐根本不会在乎她的死活,这是桓台余杉早就知道却不敢正视的一个痛处。
桓台余杉有种头昏脑胀的感觉,果然她还是不适合太复杂的政治斗争,她努力平静了下心绪,决定先回府再做打算。
“今日侯爷与本王说了如此多的交心之言,本王自是感激不尽。只是本王府中有事,就先行告辞了。”
桓台余杉正转身要走,却被琥金侯叫住了。
“王爷”
姚羣走近了桓台余杉的身边,端起一杯茶,呈给她,“王爷您初次光临侯府,怎可不侍奉您杯茶就让您走。”
桓台余杉急着要走,就接过茶,饮了一口。
可还没走两步,她就脑袋晕晕的要昏倒,却被一个人搂在怀中。
清醒过来的时候,桓台余杉发觉头还有点晕,睁大眼才看到琥金侯赤裸着坐在她身边。
琥金侯是男的!
为什么?!她,不,他没有喉结,可是她竟然有鸡鸡!
女尊社会的女人也会被男人迷奸吗?
可她不是普通女人啊,谋害皇女皇子可是会被灭九族的。
她那些武艺高强的侍卫呢?都被处理了?
好可怕!!!
桓台余杉咬紧牙关,双手双脚却怎么也使不上力,眼见着琥金侯开始脱她的外衣,努力憋了两个字出来。
“停下!”
“你醒了?”
桓台余杉摇摇头,想要让自己进一步回复意识,“谋害,皇女,是,死...”
“什么?”
', ' ')('姚羣一脸温柔的低下头,耳朵贴在她唇边,听她说话,乌黑顺滑的发丝垂落在桓台余杉脸上,险些掉进她嘴里。
闻到他身体散发的那股怪异诱人的香味,桓台余杉微微偏头想要躲开,使劲飞快吐出这句话,“你不想死就滚开。”
“不用担心,虽然我年长你几岁,还是处子。”
“什么意思?”
桓台余杉搞不懂,她和琥金侯的对话怎么变得像是,她在伎楼勾搭上了一个有些年长的伎子。
“你要了我,我们合作,让你和我们的女儿当女皇,如何?”
当女皇没什么好的——这是桓台余杉的第一反应。但她又意识到,是时候清醒了,她应该承认,在这种皇权之争中,她只有成为唯一的赢家才能保全性命,保全府中所有人的性命。
联合琥金侯是极佳的选择,毕竟他现在是二皇女和三皇女都忌惮几分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药效已过,桓台余杉的神志完全清明过来,按住正在撩开外衣的那双手,问道:“你这么确定,你,和我,可以成功?”
姚羣与她贴唇对视,两人吐纳的气息相交,“我观察你几年了,你很特别,我很喜欢。如果是你,我愿意倾力相助。”
原来是暗恋她吗?桓台余杉有点无语,毕竟她之前都不认识他,知道这种变态男暗中观察她好几年,她只是觉得恶心讨厌。
虽然他的确长得很俊,身上很香,很有钱,很有权......很危险,又很有趣的样子。
桓台余杉撑手坐起上半身,反客为主地将琥金侯压在床上,压了过去,“你要我要你?那侯爷应该听从我这个未来女皇的每个命令,对吗?”
“是。”姚羣仰头望着桓台余杉,面上没有一丝不悦,甚至有些心满意足,“女皇大人,我是你的姚羣。”
“姚羣?你的名字?”
“嗯。”
对着一个裸体躺在身下的美男不起一点反应,是不太可能的事,桓台余杉脱下外衣和亵衣,露出丰满的胸乳和平坦紧实的腰腹。
桓台余杉张开手掌半握住他的天鹅颈,一点点往上滑,直到手指触到柔软的嘴唇,指甲压在他洁白的牙齿上,露出一点猩红的舌尖。
姚羣目不转睛地盯着女人往下垂着的嫩白乳儿,乳尖的红樱桃有些肿胀,果实成熟的气息勾得他一个处男咽了咽口涎。
桓台余杉自然注意到了他火热的视线,屁股往后一压,果然有根硬挺挺的大肉棒抵了过来。
不用多言,她低头吻了上去,去吸取更多他身上的迷人香气。
两人的上体无缝贴合在一起,她阴户里的玉势还被发热的男根顶着往里送,淫水很快就溢出来粘在两人的耻骨间。
桓台余杉将他的男根纳入体内,在他耳边轻声安抚,“别怕,完成任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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