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懒洋洋的透过窗户,屋内被照映得一片金黄,温暖而充满朝气,微风穿梭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发出稀疏的摇晃声。
少年单薄纤瘦的身体布满占有欲的斑驳的红痕,纤瘦的肩膀微微蜷缩起来,身旁高大的男人紧紧地将他抱在怀里,没有丝毫缝隙镶嵌着。
源源不断的热源紧贴着自己,少年的眼皮不断颤抖着,快要醒来。
姜宁睁开的第一眼就是那雪白的蚊帐垂落在地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柔软棉被,腰身被一只结实的手臂牢牢握住,男人高挺的鼻梁抵在他的脖颈处,呼出的气息柔和地打在着细腻的肌肤上。
少年扭头望去发现是霍景衍,睡姿舒展而优雅,原本凌厉深邃的五官在沉睡后少了那股逼人的气势,显得放松而平和。
但是想到昨天男人不知魇足的肏干,他现在微微动一下小腿,腰胯就传来一阵难以言述的酸胀感,特别是腿心出,稍微牵扯一下,仿佛浑身都被大卡车碾过的酸痛感,让姜宁闷哼一声,眼眸蒙上了一层极为潋滟的水光。
声音一下子就惊醒了还在沉睡中的男人,高挺的鼻尖亲昵的蹭了蹭细腻的颈窝,然后将头深埋进去深嗅了一口沁出的香气,嗓音低沉性感,打了个哈气语气困倦,“再睡一会儿,昨晚你折腾的我好久才睡。”
姜宁这才看到床头柜上还有半杯开水,旁边散落着还未吃完的药片。
“景衍哥哥…我生病了是不是就不做了啊?”姜宁明显是被昨天那场接近恐怖的性爱吓到了,看着未吃完的药品,他居然感到一丝心安,嗓子还带着昨天情事残留后的沙哑。
“靠,我是这样禽兽的人吗?再这么也不会操你这个病还没好的人。”霍景衍被姜宁的话一下子就从困倦中拉出,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躺在他身边的少年,语气轻蔑道:“况且就算你的病好了,估计你的骚逼还没好,这么不经操居然还敢勾引这么多男人,哪来的胆子?”
说话间,伸出手掌抚摸着少年纤细的腰肢,试探性地往那挺翘的臀肉揉弄了几下,胯部慢慢的硬挺起来在后腰处蹭蹭,让姜宁纤细的腰身一颤,连连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呜…不要了…后面还好疼…”姜宁伸出纤细的手轻轻搭在男人的手腕上,手指因用力而关节泛白,声音微糯。
想到昨晚铁烙一般坚硬滚烫的肉棒搅动着那熟烂温热的肠肉,充满精液的囊袋拍在微肿的穴口,发出淫荡的渍渍水声,讨好乖顺地含紧他的性器,霍景衍就感觉现在身下的因为晨勃的微微挺起的肉棒要彻底滚烫地硬起来。
“正好该涂药了,让我检查一下恢复得怎么样了。”霍景衍唇角勾着笑,望着乖巧的躺在自己身边的青年,喉结滑动,起身时被子从他的身上滑落,露出了坚硬紧致的胸肌和腹肌,只穿着一条黑色内裤中间鼓起了一个硕大的的帐篷,弯腰从床头柜拿到了昨晚用了一半的消炎药。
淡黄色的药膏挤压了一大坨在修长的手指上,散发着淡淡的药味,姜宁看到这一刻的时候愣了一下,警惕般看着眼前的人,随后小声迟疑道:“我觉得可以自己涂。”
“小宁,别闹,感觉趴在床上不然等下可就不只是涂药了。”霍景衍起身将少年压制在床上,一把将他的睡裤褪到腿弯处。
昨晚的巴掌印经过一晚上的恢复已经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摸起来柔软腻滑像一个香甜可口的雪媚娘外皮。
纤细雪白的大腿并拢,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
床上的少年以一种淫荡的姿态跪趴在床上,瞳孔猛地一缩,握住柔软臀肉的手掌突然用力往两边掰开,细腻泛粉的臀肉从指缝中溢出,腰身不断地颤抖着,隐秘的私处一下子曝光在男人的面前。
昨晚被肏得嫣红熟烂闭不拢的屄肉已经慢慢恢复成一个肉嘟嘟的穴口,里面溢出一丝透明的淫液将穴口染的水亮。
带着药膏的手指缓缓摩擦过肉缝,姜宁浑身就如同过电般剧烈一抖,优美的脊背上凸出一对精致凹陷的蝴蝶骨,宛如翩翩起舞的弧度随着主人的颤抖。
姜宁咬紧棉被的一角,咽了咽口中的津液,将喉咙间溢出的呻吟咽下去,可身体上的反应却骗不了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涂个药都要发骚,小宁你还说你不是骚货?”霍景衍微微挑眉一笑,两只手指扣挖一抹药膏就顺着嫣红的肉缝往里探去,已经休息了一晚的水嫩屄肉一下子就含住了指尖,痉挛讨好地吸允着。
穴内柔软的触感让男人的性器如铁烙般直直地硬起,仿佛要戳破那一层薄薄的布料随后狠狠地肏进眼前的骚穴里,霍景衍手指轻轻将药膏细细地涂抹在红肿的内壁上,额间忍得青筋暴起,下颌线紧绷。
就在这时,周奕程推门进来,看到男人快要提枪上阵的一幕。
他收敛起嘴角的笑容,眼眸危险地眯起,寒声道:“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