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苹抬手就是一刀划上符骁的小腿,厉声道:“少主会面临什么样危险局面,都是你造成的!”
符骁小腿受了一刀,虽未伤骨,但受刀处顿时血如水出,染湿了他所躺的床榻。
符骁哼都没有哼一声,仍是看着柏苹,冷静道:“柏苹,非是本州牧想拿岩基威胁于你,而是想提醒你......”
“你该细思陈州这些想趁机争权夺利的世家豪族.....想对你的少主做什么。”
柏苹见符骁被他在腿上划了一刀,还能脸上表情丝毫不变的与他说话,眸色微闪,凝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符骁沉声道:“我们来谈一场交易如何?”
“你让人帮本州牧传封信回去给袁玄策。若你答应,本州牧立誓,定在有生之年护你少主一世安全。”
符骁此话落,柏苹尚还未做出反应,院门外便传来砰砰地敲门声。
这骤然响起的敲门声让符骁与柏苹同时一惊。
柏苹立即对符骁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而后提刀快步奔至院内大门前。Qúbu“何人敲门!”柏苹站在院门前身体微躬成弦,准备随时与人相斗,厉声喝问。
院门外传来一道稚嫩的男童悄话声:“柏叔,我乃岩基。”
柏苹听到这道说话声,面上警惕之色顿去,立即将门打开。
“柏叔!”
站在门口的薄岩基见柏苹开门,立即乳燕投怀一般扑入他怀里。
柏苹一见薄岩基身后就跟了两名亲卫,当即色变,将薄岩基拉入院内,同时以眼神示意另两名跟随的亲卫入内关门。
院门一关,柏苹从怀里将薄岩基拉出来,急声问:“少主,你是如何出府前来的?”
薄岩基扬起他那张与薄清朗肖似的面庞,自得的将他是如何甩脱王府内的那群看守他的护卫军的事,一一道来。
柏苹听完,脸色连变,大叫一声不好,连忙吩咐另两名亲兵进屋去将符骁带上,他们得立即离开这里。
“怎么了?”薄岩基面上自得之色顿去,脸色惨白地问。
“您不该如此出来的!是属下之过!”柏苹现在十分懊恼自己私下用秘密联络的方式,联络了薄岩基。
少主再是聪慧,到底尚还年幼。
他能这般只带两个亲卫就出了王府,明显王府内外已被他方控制,那方势力这般轻易放少主偷溜出来,明显是在王府内不好动少主,但在王府外就不同了。
贪玩的少主在主公新丧期间,耐不住寂寞,玩心大起偷溜出府游玩,却“意外”身死.....
这是想夺权之人,给少主安排的死法,是既显其不孝,又合理不会引火烧身的死法!
柏苹拉过院内栓着的马匹,双目赤红的带着薄岩基翻身上马,想赶在异心之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尽快带薄岩基出城。
只要出城便好,出城后郊外矛林有他手下的二百余精锐,护着少主一路行往吴大将军处,便可保少主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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