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她这,什么事物都可以暂且放一放,先让温南方养好身体,才是重中之重。
这三个月内是将养身体的关键时期,林知皇可不想因为一些破事让温南方短寿。
从温南方这出来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
林知皇刚出来,就见到了等在外面的随边弘。
“聪渊?在这等多久了?”
“半个时辰。”
林知皇一想便知随边弘等在这里也是怕欢颜进去向她禀事,会让温南方多思,便等在了这。
两人边聊边向外书房去,进了书房后,林知皇问:“让聪渊久等了,何事?”
随边弘道:“州城那边传来战报,齐冠首已经开始攻城了。”
林知皇算了算消息传回需要的时间,皱眉道:“怎么早了两日?”这么说来,齐冠首早半日先于戚扈海的三万兵马先到了。
随边弘凝声道:“齐冠首亲带一万精锐未走官道,翻了两座山,缩短了行军时间。”
林知皇闻言轻呵了两声:“他倒是不怕苗杳趁着他赶路前去兵还尚疲,直接让手下将领带兵出城应战,绞他先带去的这万余前锋军。”
随边弘摇头:“兵不厌诈。”
林知皇转首向随边弘看来。
随边弘继续道:“苗杳此人,边弘虽未亲见过,但从他以往的行事来看,是个极为谨慎之人........”
“览州州城境内既然有苗杳投以重工的堤坝和陵寝,就必不会草率。”
“苗杳见齐冠首这般前来,只会以为齐冠首在故意诱引他开城迎战,所以必不会开城迎战,特别是在戚扈海的三万兵马晚半日就能到的情况下,他更不会这般做。”
林知皇听到这里挑眉:“所以苗杳此次是打算不管联盟军来多少兵,都龟缩在城内,只打防守战?”
随边弘颔首:“嗯。”
“齐冠首着甲亲上,命手下亲兵在城下叫阵了一日,城内都无人应战,仿若死寂。”
“直至第二日,苗杳那边到底忧恐若一直不出城应战,会输了他军守城兵的士气,这才开了一条城门缝,让一名将领带五六名亲兵骑马出城,与齐冠首在城前对阵。”
齐冠首有冲阵杀蛮王吴奎的战绩在,林知皇对他的武力还是有大致了解的,听得此话后问:“那清平门派出的将领,在齐冠首手下走了几招?”
随边弘眯了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八招。”
八招间,就将苗杳特意点出来助振士气的将领给斩于了马下。
林知皇却笑了:“那苗杳岂不是头痛了?”
苗杳避城不出,是行的战策。
但苗杳手下的底层兵将,却不是都知道他的这个意图的。
那些底层兵将只看到苗杳在齐冠首带万余疲兵来攻城,都不敢命手下将士出城迎战,击退那狂妄敢来挑衅的敌军。
还任由敌军嚣张的驻军在城门前三里地处,且坐看敌军士气如虹的在城下叫阵,更在第二日终于派出一名将领去出城应阵后,他们这方将领又被敌方主将轻轻松松就给斩于了马下。
这怎会不士气大损?
随边弘嗯了一声,道:“苗杳如今想重振手下兵将已颓的士气,只有两途可走。”
“一是派出手下能将齐冠首一举斩于马下的大将与其对阵,并在两军面前将齐冠首颈上头颅斩下。”
“二是直接开城迎战,将齐冠首所率的这万余前军击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