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该死!
吴煦听完后是愤怒,虞沟生听完后就是暴怒了,跳起脚来怒骂苗杳,若不是知道苗杳这人林知皇要留在联盟军庆功宴上祭旗,她现在就想将这人除之而后快。
在场只有林知皇喜怒不形于色,又问:“苗杳的另外三个弟子也是这么选出来的?”
田福摇头道:“我不知道,其他弟子我都没见过,苗杳没让我们互相见过。但我知道......”
吴煦呵斥:“如实道来,莫要吞吞吐吐。”
“是是是!”
吴煦一出声,田福就吓得不行,生怕他对自己用刑,忙又道:“我知道苗杳这样的营地开过三次,有次好像他还把他儿子都丢进去了,就是那苗州牧苗跃伏,他其实是苗杳的儿子。”
苗跃伏是苗杳之子,在场人早已知道,但苗杳曾这样训过苗跃伏的事,在场人还真都不知。
吴煦狠狠地皱眉:“丧心病狂。”
这四个字是评价苗杳的。
林知皇眸色微闪,问田福:“什么时候的事?”
田福忙回:“就在我被选出来之后的一两年。”
那就是苗跃伏来盛京之前了。
难怪那时苗跃伏初见自己,便视她的性命为玩具,他想给就给,不想给就不给,因为他确实就是这样才活下来的.......
林知皇闭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再睁眼,林知皇对吴煦道:“等会下去后,你去趟牢营,将苗杳的手指脚趾慢慢地一个个砍了,让他也尝尝不被他人当人的滋味。”
林知皇说这话时,声音极冷,显然是动了大怒。
给苗杳留一双眼睛,是为了让他看到自己怎么死,体验死亡来临前的恐惧。
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却又挣脱不得,才是最令人恐惧煎熬的。
这是林知皇原本准备给苗杳的心罚,但此时知道这事后,林知皇改了主意,觉得在苗杳死前,给他的肉体折磨也不能少了去。恶人就该用恶法来磨。
“诺!”吴煦抱拳应诺。
十指连心,便是去一片指甲也能让人疼得浑身打颤,面前的这权王却眼都不眨的让手下人去砍苗杳的手指脚趾.....被绑跪在地的田福听到后全身打起了哆嗦,唯恐这刑罚下一刻就落到了自己身上。
被吓破了胆子的田福还哪敢不老实,不等林知皇再问便道:“我知道苗杳的二弟子是谁!”
虞沟生忙问:“是谁?”
田福道:“他骗来的钟氏嫡女,那苗州牧的娘钟雨兰!”
虞沟生与吴煦再次震惊,这......
两人齐齐转头看向林知皇,林知皇却很镇定,眯眼问:“她如今在哪?”
“十年前她就从苗杳这逃了,没人知道她去哪了。”田福知无不言,就怕再在吴煦手下受折磨。
“苗杳的大弟子和四弟子.....你知道在哪吗?”林知皇紧接着又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