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宴点了点头。但他没有告诉乔荞,那个小姑娘是黄种人。因为他知道乔荞思女心切,可那孩子和安安长得不像,不可能会是安安。便又道,“是个国外的小姑娘乔荞哦了一声,心中许多失落。看到伤感与悲痛浮于她的脸颊眼眸,李宴很是心疼,便叉开了话题。望向商陆,又道,“商陆,怎么还没站起来?蝾螈再生细胞研究所那边,没有进展了吗?”“谁说没进展商陆用力扶着轮椅扶手,缓缓站了起来。他试图站稳右脚,慢慢挪动左脚。旁边的乔荞和李潮树警惕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生怕他摔了。毕竟他的双腿肌肉力量还不足以支撑他,能够像一个正常人一样行走活动。其实他的情况李宴了解,拉挽着他,坐向轮椅,“好了,知道你能站起来了,但是你也别太心急,继续配合治疗一行人一起回去。晚上,商陆和乔荞给李宴安排了接风洗尘宴。当然,苏静晓和柯以楠,还有秦森宋薇都来了。李宴得知商仲伯脑萎缩,脑子有时清醒,有时糊涂的情况后,很惋惜。刚好他见商仲伯时,商仲伯是脑子记忆错乱时期。这会儿他已经不记得李宴了。吃饭的时候,总是让商陆给他介绍。但饭吃到一半,老爷子又清醒了,他看着李宴,问,“李宴,你什么时候来的,回国怎么不提前通知我,我好给你安排个接风洗尘宴这顿晚饭明明就是特意为李宴安排的接风洗尘宴。老爷子却不记得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没有说破。心里挺悲凉的。也不知道这样的老爷子,还能活到多大岁数。该聊的话题都聊完了。李宴轻轻推了推坐在旁边的,商陆的胳膊。“今天怎么没见到云舒?她怎么没来?”想问的话,李宴终于小声地问出了口。今天好几次李宴都想问这个问题,却一直没问出来。他不知道自己是没有勇气问出来,还是觉得这并不是重要的问题,不应该挂在心上。问出来后,李宴并没有自己掌控之中的沉稳淡定。反而很想知道商陆给的答案,满眼期待地看着商陆。如果商陆的眼睛恢复了,他一定能从李宴的这双眼睛中,看出些什么来。光是从他的语气中,商陆已经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什么。他低声反问,“怎么,我小姨妹没来,你有点失落?”“谁失落了李宴又推了商陆一掌,“我就随口一问。再说了,云舒出狱还是我帮的忙。我这个大恩人,她都不来见一见,太不够意思了商陆:“你也不是那种喜欢别人报恩的人,怎么,想让云舒以身相许两年了。李宴回欧洲后,每天的行程安排的特别的满。尤其是收养了李遇之后,他把重心都放在了治疗小遇的心理疾病之上。每天都没有闲下来过。但许多时候,李宴还会是在不经意的瞬间,想起云舒。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被云舒拒绝后,那种落差感,那种挫败感支配着他。所以,他才觉得得不到的,就是好的。不是有一句:‘得不到的永远都在骚动’的至理名言吗?李宴真的看不清自己的心。但就是想见到云舒。商陆大概知道李宴的心思,又在李宴的耳边故意问了一句,“这次回鹏城,你准备呆多久?”“半个月吧李宴说。商陆:“那真是不巧,云舒现在升职了,是个职场女强人。她现在可是很厉害的外交官,她去国外出差了。应该要一个半月后才回来“一个半月啊?”李宴失落地问。商陆:“你要是想见到她,也可以在国内多呆些时间李宴:“我本来就准备再多呆些时间,我只是说可能是呆半可月,但也有可能更久一些商陆心里笑了笑,这个男人比他还傲娇。商陆又说,“你不是说小遇喜欢听钢琴吗,一会儿去我家,让静晓弹给小遇听李宴:“正有此意回去之后,乔荞亲自把老爷子扶下了车。刚刚在车上,老爷子还很健谈,脑子也是清醒的。这会儿到了客厅,看到家里来了这么多的人,有静晓、柯以楠、商陆、乔荞、李宴、小遇,还有他的两个孙子。老爷子问,“乔荞啊,家里来客人了呀。快,忠叔,让人去沏茶,招呼一下客人“这个小朋友是谁啊?”商仲伯看着李宴身边的小男孩。李宴说,“商叔叔,这是我儿子小遇啊,我在视频里跟你讲过的“我们认识吗?”老爷子疑惑地看着李宴。李宴忽然一阵哽咽。两年不见,老爷子竟然得了这样的病。“爸,我给你介绍一下……”乔荞也装作老爷子不认识李宴,配合道,“这是我远方亲戚,表哥,李宴“哦商仲伯又看向四岁的乔尔年,还有两岁的小孙子乔念安,“这又是谁家的宝贝啊,这么可爱乔尔年大一些,知道配合爷爷演戏。但乔念安不会,他委屈地扁了扁嘴,“爷爷,我是小宝念安啊,你又不记得宝宝啦“胡说老爷子摸了摸乔念安的脑袋,“你怎么是爷爷的孙子,爷爷只有一个宝贝孙女安安“对了,乔荞商仲伯把目光,落在乔荞身上,“我们家安安去哪了,刚刚她还说要吃烤乳猪来着,我正要让忠叔去农场逮一只乳猪来杀了,给安安烤上。要不大家都跟我一起去农场,我请你们吃烤乳猪“爸,太晚了乔荞配合道,“改天吧,我一会儿把安安叫你屋里去,让她听你讲故事。你先回屋休息她让忠叔扶老爷子回屋,然后小声吩咐忠叔,让老爷子吃药。等老爷子走了,客厅里的气氛还沉浸在悲伤之中。是苏静晓,打破了那阵尴尬又悲伤的气氛,“李宴,你不是说小遇喜欢听钢琴吗,正好,我可以现在弹给他听苏静晓很喜欢孩子。可惜,她一直没能怀上柯以楠的孩子。抚摸着小遇的脑袋时,苏静晓一脸温柔,“小遇,你有没有喜欢听的曲子呀?”小遇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