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显然是后者,这是替楚京西宣誓主权呢。
狗男人太奸了,自己走了,还要把余婶派过来。
还有这心思,可见伤的一点也不重。
自己实在白担心他了。
“溪溪是我妹妹,我关心她是应该的。”唐空青四两拨千斤的回了句,随后对落溪道:“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有事打电话。”
“好的好的,青哥你也快回去休息吧。”落溪连连点头。
唐空青走后,落溪三下五除二的把饭吃完,也对余婶道:“余婶你也回去吧,我这活蹦乱跳的,实在用不着人照顾。”
“那不行。”余婶不肯走:“我必须得留下照顾你。”
落溪知道她肯定是得了楚京西的吩咐,楚京西不让她走,自己说破天也没用。
索性不再浪费口舌,躺到沙发上当咸鱼。
余婶就在旁边念叨:“我来的时候京西刚回去,也不知道在哪儿摔的,鼻青脸肿的,看着可怜的哟。”
落溪:......
您老是对鼻青脸肿有什么误解?
楚京西就破了点唇角吧。
她不接话,余婶又道:“溪溪,你之前拿回去的药油放哪儿了,你给京西打电话说一声,让他自己涂点药油。”
“就在药箱里,你给他说一声吧。”落溪接了这句。
“好嘞。”余婶拿出手机:“哎呀。”
“怎么了?”落溪问道。
余婶一拍额头:“瞧我,忘记给手机充电,这都自动关机了。”
落溪:......
她怀疑余婶是故意的,但她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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