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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想说三字经的冲动。
忍了忍,她问:“您确定吗?”
“不确定。”闫罗没好气的道:“不是你问我我才这么猜的吗。”
“行行行,我问的我问的。您展开跟我说说奶奶的事。”落溪顺毛道。
“没什么好说的,她在研究毒药上有着很高的天赋,造诣也比我深,我是半道出家,跟她没法比。”闫罗道。
“不是吧,您已经够厉害的了,她比您还厉害,我这心里慌啊。”落溪垮脸。
“慌什么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慌有个屁用,挂了。”闫罗作势就要挂断视频。
“别别别,爷爷,我的好爷爷,您得跟我说清楚啊,不能没什么好说的啊。”落溪急忙阻拦。
“你烦不烦。”
“您说清楚我保证不烦您,不然您挂了我还会打。”落溪威胁。
闫罗气的用手指使劲点了两下屏幕,落溪也配合的用手捂住额头。
看她这样作怪闫罗都被气笑了,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几口润润嗓子才跟她说起那段往事。
闫罗并不是赤脚医生,闫家祖上世代行医,出过不少名医,医术代代相传,传到闫罗这一代时,赶上了动荡年代,闫家人不忍心世代流传的医书被付之一炬,就让闫罗带着那些书躲进了山里,而闫家其他人全被抓走,最后没能熬过那个年代。
躲在山里的闫罗在一次挖野菜时捡到了一个人,一个女孩,一个浑身都是伤,连呼吸都没了,只剩下游丝般脉跳的女孩。
闫罗当时也不确定对方是不是还活着,但本着只要对方还有一丝丝生命体征都不能不救的原则,他还是把人扛回家,悉心照料。
结果在第三天,奇迹发生了,女孩
\t\t ", ' ')("醒了,恢复了呼吸,也恢复了心跳,连脉搏都正常了,简直就跟回魂了一样,闫罗都被吓了一跳。
女孩当时就跟他解释了,说自己祖上是大夫,机缘巧合下得了一种假死药,吃了就能呈现假死状态,她是忍受不了天天游行挨打才兵行险着,幸好被闫罗救了,不然就算没死,被丢到山里也会被野兽吃了。
两人同病相怜,闫罗本就对她有所怜悯,加上女孩身上多处骨折也无法行动,他干脆就让女孩在家里养着了。
山里的生活枯燥乏味,多了一个人说话也多了些人烟,两个孤独的灵魂理所当然的被彼此吸引,互生情愫。
于是等女孩身上的伤彻底养好之后,两人便在山里拜了天地,结了婚,过上了与世无争的隐居生活。
这一过就是十多年,夫妻俩不仅有了儿子,还在医术理念上有了分歧,起因就是妻子姜汁喜欢以毒入药,信奉毒能害人更能救人,为此就像走火入魔了一样,任凭闫罗怎么劝都不听,夫妻俩常年为这些争执不休。
后来动荡结束,外面局势彻底平稳后,姜汁留信一封便走了,她在信里说她会向闫罗证明自己是对的,闫罗对她早已无可奈何,也没去找她,独自把儿子抚养长大。
其实陆陆续续的他也听到过妻子的消息,一听说哪哪出了一个厉害的女大夫,能生死人肉白骨,再重的病到她手里都能药到病除时,他都知道那是姜汁。
她在向自己证明她没有错,她可以用毒治病,错的是他,是他思想狭隘,固步自封。
可闫罗始终坚持自己的想法,夫妻俩几十年都没有再见过面,直到孙子闫年病重,姜汁又再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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