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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熟蝉鸣云纱响,蔗浪蕉风莨绸爽。
微风浮动,响云沙沙,这不是......
余确不太确定的问苏叶:“这是香云纱吗?”
“香云纱是什么?”宁姸久居国外,穿的都是国际大牌,对国内的布料不甚了解。
苏叶轻声跟她说:“香云纱是一种昂贵的布料,素有一两黄金一两纱的软黄金之称。”
宁姸微微瞪圆了眼睛,看着被妇人们随意丢在潭水里甩洗的布料,她又看向苏叶:“你确定它很昂贵?”
昂贵不应该小心翼翼的洗涤吗?
这些妇人跟洗粗布麻衣没什么区别啊。
“人家是昂贵在制作工艺上,香云纱可是我国丝绸的一个传奇,至少拥有五、六百年的历史,是目前世界丝绸中唯一使用纯植物染色的面料,而且染整技艺相当繁复,对原料和气候都有要求,一年也没多少产量。”苏叶又给她解释。
宁姸这下懂了,贵果然有贵的点。
听着三人的对话,那妇人又笑了:“我就说嘛,这声一响,没人不知道是香云纱,三位是温泉山庄的客人吧。”
苏叶笑着点点头:“我们大都见的都是成品,还是第一次见半成品,原来香云纱还需要这样反复清洗上面的染料。”
“哈哈,客人你又说错了,我们洗的不是染料,而是乌泥。”妇人笑着解释。
“乌泥?”宁姸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泥还能染布吗?”
“泥哪儿能染布,那叫过乌,是染香云纱的一道程序,就是把泥土涂在布料上,等晒干了再洗掉,这样才能染出乌黑锃亮的模样。
\t\t ", ' ')("”妇人道。
三人受教,宁姸实在好奇,便问:“你们在哪里染布的,我们能去看看吗?”
“看呗,又不是什么秘密,就在前面,你们沿着山路往下走就到了。”妇人随手一指。
三人道了谢沿着下坡的山路走,没一会就听到了沙沙的响声,伴随着好听的歌谣,很快就看到了一大片草地,很多人都在草地上忙碌着。
有人在染布,有人在晒布,有人拿着半人高的拖把在布料上涂涂抹抹,似在作画,好一派热闹景象。
三人下意识停下脚步,远远看着,不忍打破这一派别样的风景。
穿着苗族服饰的少男少女穿梭在一望无际的草坪上,明明忙的脚不停歇,脸上却不见半分焦急,脚下也像有节奏一般打着拍子和着歌,似在跳舞。
“好美。”苏叶立刻摸出手机将这景象录下来。
宁姸问她:“你录这个做什么?”
苏叶笑的嘴角飞扬:“我找到灵感了。”
“什么灵感?”余确问。
苏叶:“编舞的灵感,春节我们要去京城卫视演出。”
“好牛。”余确佩服。
“地方卫视而已,等我上春晚了你再夸我。”苏叶谦虚道。
宁姸哈哈道:“你管京城卫视叫地方卫视,皇城百姓同意吗?”
“别逗我,我容易手抖。”苏叶憋着笑道。
正录着视频呢,顾泽也的电话打了进来,苏叶直接掐断,让宁姸给顾泽也回一个。
宁姸就给顾泽也打了过去,接通就先说道:“我们在外面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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