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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确真的受够谢长岁了,张口闭口就是她没脑子,缺心眼,她没脑子缺心眼是现在才没的吗缺的吗,早干嘛去了。
“云洲就从来不会嫌我笨,他还说世界上聪明的人那么多,就我跟她们不一样。”气头上余确什么话都敢说。
“你岂止跟聪明人不一样,你连蠢都跟别人蠢的与众不同,别人是蠢而自知,你是蠢而不自知,云洲云洲,你知道现在的周云洲是什么人么,你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勾当么,余确,别把自己送她手里当枪使,否则死的就是你爸。”谢长岁把这话跟花洒一起丢下出去了。
余确一怔,想追问的时候谢长岁已经摔门而出,她顾不上一身的水,爬出浴缸追出来。
“谢长岁你说清楚,云洲在干什么,你之前喊他周老板,他是在做什么生意吗?”她拽住谢长岁的胳膊。
谢长岁笑的极冷:“你三天两头去光顾人家的生意,还不知道给谁送的钱?”
余确迟钝的脑子这回反应极快:“你说飞鱼酒吧是云洲开的!”
“鱼谐音余,是不是又感动的要哭了。”谢长岁嘲讽。
“我没那么想,你能不能别阴阳怪气,人家正儿八经开个酒吧怎么到你嘴里就成勾当了。”余确忍不住替周云洲说话。
“你对正儿八经有什么误解,知道他跟谁合伙开的么。”谢长岁问完都懒得等她回答,直接公布答案:“顾非也。”
余确嘶了声:“怎么是顾非也,他跟顾非也以前都不认识啊。”
“所以能让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变的亲密无间,只有利益二字。”谢长岁又问她:“你觉得一间酒吧能赚多少钱,能让他们亲密无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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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确摇头,十个开酒吧的七个赔钱,酒吧那真是有钱人投着玩的,不指望赚钱。
“他们具体在做什么我还没有查到,但肯定不合法。”谢长岁进了衣帽间,拿了身干净的衣服换上,走之前正色提醒她:“别跟他走的太近,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你爸考虑。”
余确打了一个寒颤,搓了搓胳膊上不知何时起的鸡皮疙瘩,湿漉漉的站了好久。
周云洲在做违法的生意?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曾经那个一身正气的少年郎,如今会走上犯罪的道路。
当晚谢长岁不知道去了哪儿,没有回来。
当晚余确因为没及时换掉湿透的衣服,半夜起了高烧被家里的佣人送去了医院。
第一个来探病的就是周云洲,他早上给余确打电话,得知她生病住院就赶了过来,还给她带了以前爱吃的早茶。
余确看见他忍不住就会想起谢长岁的话,她烧了半夜,这会脑子还浑浑噩噩的,实在不想费力去想,干脆直接问他:“云洲,你怎么认识顾非也的?”
“你老公真有本事,这就把我查了个底朝天。”周云洲答非所问。
余确尴尬的道:“他对你没有恶意,只是......”
“只是怕我利用你报复你爸。”周云洲替她说了后面的话。
余确索性问他:“你会吗?”
“我说不会你信吗?”周云洲反问。
“信。”余确不假思索,直勾勾看着他的眼睛:“我认识的周云洲一身正气,恩怨分明,既不会做违法乱纪之事,也不会迁怒怨恨报复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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