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确懂了,在异国他乡开饺子馆肯定很难,谢长岁的钱定是帮了人家天大的忙。
“我一直觉得你挺冷血的,没想到也有热心肠的一面。”余确调侃了句。
谢长岁呵了声没接话。
余确忽然凑过来:“刚才人家一提钱包女孩你就顾左右而言它,说,钱包女孩是谁?”
她的头挡着视线了,谢长岁抬手推回去:“坐好。”
“嘁。”余确坐回来,大方的道:“说说呗,我可不像某人,会吃前任的醋。”
谢长岁又呵了声。
他打定主意不说这事,余确也拿他没办法,生气的把头转向窗外。
余确又在纽约待了几天,有点腻了,问谢长岁:“你还要带我在这里待多久?”
“想回去了?”谢长岁反问。
余确点头。
谢长岁沉默几秒,道:“明天去看看京西就回。”
翌日他们去了楚京西家。
知道他们要来,楚京西和落溪都在家,只有闫无恙去上学了不在。
谢长岁示意楚京西去书房说话,两人离开后,余确长长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这是?”落溪给她添了些茶:“听说前男友回来了,你不会是想吃回头草吧?”
“你们都这么想我?”余确反问。
落溪喋了口茶:“别人怎么想怎么看不重要,重要是你怎么想。”
“我没那么想过。”余确道。
“那你跟谢长岁说过吗?”落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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