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出于什么关心呢,是妻子的义务还是爱人的本能?”何煜城又反问。
余确被问的一噎:“......这有什么区别。”
“区别太大了。”何煜城道:“你的答案决定我的答案。”
余确下意识想说妻子的义务,可刚说了一个字就说不下去了。
何煜城似笑非笑的等着她继续。
余确咬了咬嘴唇,心一横,承认:“我承认我是有点喜欢他了,满意了吗?”
何煜城笑的玩味起来,点头。
“那你还不快说。”余确催促。
何煜城双手一摊:“我的答案就是不知道。”
“你耍我!”余确的火气都要从眼睛里喷出来。
“不敢。”何煜城摇头,说道:“我真不知道,我也在等消息。”
余确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
何煜城的眼神无比坦然。
余确看他不似说谎,急的跳脚:“你们一个两个都说不知道,但还一个比一个淡定,你们肯定瞒了我什么事。”
何煜城说:“我只知道他去做的事危险,但他和泽也带了很多人过去,无论如何命不会丢吧。”
余确倒吸一口冷气:“什么事用得着他和顾泽也去冒险?”
到了他们那种地位,已经很少有值得亲自冒险的事了。
何煜城左右看了看,四下无人,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跟周云洲有关。”
余确差点叫出来,被何煜城一个眼神堵住。
“怎么还有云洲的事?”她急的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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