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知道自己的挣扎毫无意义。
甚至会激起白弋的兽性。
但她真的无法接受这样被外人看去。
南宁咬着牙不顾疼痛,双手挣脱禁锢,用力去推白弋。
白弋没动,甚至直接双手放下,微微扶着她的腰,任由她捶打着自己的胸口,不痛不痒。
甚至加快了身下的起伏。
南宁盯着窗外那束光,越来越近。
她的身体紧绷到了极致,白弋不禁暗吸一口气。
他掐住了南宁的腰肢,暗哑道:“放松点。”
南宁望着他,玩弄的深眸,讥笑的表情,仿佛她就活该被这么羞辱。
她的手一顿,发颤的指尖抵在白弋的胸膛,抬眸,无神的看着他,身体也随他摆弄。
白弋也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异常,蹙了蹙眉,抚着她的背,靠近了几分。
“不想说点什么?”
“不了,就这样吧。”
南宁脸上没有欢愉,没有痛苦,什么都没有,一双眼睛空洞洞的盯着白墙。
余光中,玻璃窗外已经有巡逻的身影在靠近。
她苦笑一声,缓缓闭上了眼睛。
本来她有好多创意。
她真的以为自己的生活可以回到正轨。
可她还是低估了白弋的报复心。
白弋要摧毁的就是她的身体,她的心,她的今天,明天,未来,一辈子……
似乎只有这样生不如死,才能慰藉他母亲的在天之灵。
可她真的什么都没做!
就连警方调查后也证明了她的清白。
可在白弋的眼中却是她心思缜密,心机颇深,早有预谋。
三年的解释,三年的羞辱,再多这么一次,又怎么样呢?
她在他心里一直这么低贱。
没有相互的情事,就像是在干涸的河道里划船,再用力也没有意思。
白弋盯着眼前的人,明明乖顺了,可好像哪里不一样。
让他不爽,愠怒。
墨色的眸子,骤然冷下。
兴致全无。
刷一声,窗帘在巡逻队达到窗外之前,拉上了。
南宁窒息的瞬间,突然大口大口的呼吸。
但下一秒身体被甩到了旁边。
等她抬眸时,白弋已经整理好了自己,他睨着她,伸手去抓她。
她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衣服都顾不上穿,身体缩了起来。
白弋的手僵在了半空。
这才发现,雪白的地砖上拖出了一条浅浅的血迹。
白弋一怔。
他这方面不贪,唯独在南宁身上无法把控。
尤其是生气的时候,他不会顾及南宁任何感受。
看着南宁恐惧的模样,他莫名想起了南宁在那套房子里吃着临期药片的画面。
他伸出去抓她的手,不知为何扶住了她的脑袋。
咚一声。
南宁惊了一下,才发现自己闪躲的时候后脑勺差点撞在石柱上。
白弋垫着她的脑袋,顺势将她捞回了面前。
他脸色不太好的盯着她:“坐椅子上去。”
南宁以为他还想来,用力摇头,直接抬脚踹过去。
白弋本就是个练家子,眼皮都不掀一下,一把抓住了她的脚,将她控制住了。
“你放开我!”南宁缩脚。
白弋一声不吭的将她抱起放在了原本的椅子上。
拉动椅子,素白修长的手指抵在了她的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