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旁人都不自觉的低头,不敢直视白弋。
周照脸色惨白,哆哆嗦嗦道:“白先生,饶命。”
他这才明白,三百万的卡不过是白弋设下的陷进!
白弋放下茶杯,声音不大,但在快要窒息的包间,却像是夺命的音符。
“跟了我这么久,应该知道我最恨别人骗我。骗我的下场如何,你也应该清楚。”
周照闻言,眸子吓得都要滴出血,在地上匍匐到了白弋腿边,一把拽着他。
“白先生,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
白弋居高临下的看着周照,微微倾身,五指收拢,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
周照立即眼珠子都凸了出来,濒临死亡的感觉让他身体都开始抽搐。
白弋却面无表情,犹如鬼魅。
似乎当众杀个人,对他而言没有任何的波动。
南宁看着这一切,身体不由得缩了起来,感觉自己好像也快喘不上气了。
就在她觉得难受时,白弋莫名松开了周照。
周照无力的趴在地上,咳嗽了几声,嘴里还不忘求饶。
“白先生,饶命……”
白弋接过店员递上的热毛巾,细致的擦拭着手心,看都不看周照。
“多少钱?如实告诉我。”
“……全,全部。”周照根本不敢撒谎。
白弋眼底闪过厉色,拳头握了握。
周照怕了,目光看向了乔妗。
他希望乔妗看在他曾经帮她的份上,能帮自己说两句。
乔妗却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让他别乱说话,否则谁也救不了他。
周照不敢再多话。
直到此刻,南宁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原来白弋给她的那些钱,全部都被周照独吞了。
想着,南宁立即站了起来,她对着周照伸出手。
“我的东西呢?”
周照轻瞥乔妗。
乔妗微微摇头,目色种依旧带着威胁。
南宁那玉佩她私下找懂行的人看过,是个退隐的名家手笔。
这东西绝不一般。
不应该出现在南宁身上才对。
所以,她更不可能将这么珍贵的东西还给南宁。
周照如果还想有人替他求情,就该知道怎么回答。
最后,周照还是妥协了。
他回道:“卖了,钱也早用光了。”
南宁立即起身质问道:“那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卖哪儿了?”
周照道:“随便找的小贩,什么都没留下,根本不可能找到人了。”
南宁脸上毫无血色,气得浑身难受。
因为愤怒,她原本就空荡荡的胃开始抽搐,一阵恶心漫了上来。
她推开周照冲进了洗手间。
白弋蹙眉问道:“什么东西?”
周照不敢看他,低头道:“是……一块普通的玉。”
“她为什么要给你?”白弋危险的看向周照。
周照沉默,他不敢直说。
他是聪明人,很清楚如果白弋知道南宁一切都是为了一个毫无血缘的奶奶,他的罪名只会更大。
这时,乔妗适当插了一句话。
“周助理,事到如今,你有什么就直说,不过我倒是很好奇,南宁手里怎么会有玉?这东西也不像是她能买得起的。”
周照瞬间明白了乔妗的意思。
他立即道:“不知道,不过看玉的图案,应该是男人的东西,她很宝贝,藏得很深就连先生都不知道她藏了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