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有些惊恐的看着白弋,尤其是他脸颊上的一道血痕,像是在告诉她此时的白弋到底有多危险。
她抬脚就想跑,但刚转身,手臂就被白弋拽住了。
任凭她怎么挣扎,白弋都是纹丝不动,甚至还优雅的坐在了长椅上。
南宁咬着牙用力,身体却被白弋轻而易举的拉了过去,脚下一绊,重重的坐在了他的腿上。
白弋没什么情绪。
阳光落在这张完美的脸上,那道血痕更加耀眼,给他添了几分冷厉和危险。
他眯了眯眸,半阖的长睫下,眸光淡淡。
“现在知道怕了?”
说话间,他捏了捏南宁腰间软肉。
有些痒,还有一些难为情。
南宁皱眉,想要起身却被白弋摁着。
她只能迎上他的目光:“白先生,你想干什么?这里是公众场合,你不怕被人看到吗?”
她提醒着白弋。
白弋其实很不喜欢和她扯上关系。
所以三年多来,外人根本不知道他们的事情。
即便是陈嘉宝看着他对她动手,也只是觉得他们之间有一些说不清楚的瓜葛,至今都没往那方面想。
白弋深谙人心,听出了南宁的言外之意。
以前,他的确不屑让人知道自己和南宁见不得光的关系。
但现在看着南宁排斥自己,他反而有点想知道若是让别人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她会如何。
白弋的手穿过了棉衣,隔着毛衣轻抚着南宁的腰肢。
南宁一怔,难以相信白弋会在这里如此大胆。
她去扯他的手腕:“你放开我,你还要怎么样?”
白弋将她压向自己,手劲极大。
嗓音低哑道:“砸了我,难道不该收点利息吗?”
南宁有些害怕,她知道白弋想要就一定要,若不是她趁机砸伤白弋,否则根本没有机会逃脱。
她双手挡着他的手,低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南宁还是服软了。
因为她不想在公园做这种事情。
她不想将自己的底线拉得更低。
白弋手停了一下,平静的盯着南宁,似乎很享受她的调子,软软的,娇娇的。
南宁却垂着眸,别过脸颊。
她深知这不是白弋对她的怜爱。
白弋没有爱,只有施舍。
没有价值的东西,他连看都不会看。
看了便是一种无所谓的施舍。
对人也一样。
白弋收回手,身子靠着椅背,手臂很随意的架在扶手上,慵懒禁绝。
“在这里看什么?”
“没什么,想工作上的事情。”
南宁接了话,因为她宁愿说点什么,也不想做那种事。
白弋抽了一支烟点燃,呼出白雾后,挑了一下眉:“嗯?”
是不满意她的回答。
“有一单生意,但对方要保密,我不能说,我在想适合她的东西,还要问吗?”南宁没好气道。
白弋抬起的烟一顿,掀眸盯着南宁。
出来后,脾气越来越大。
白弋倒是没说什么。
两人静静坐着,南宁的腰都挺累了,正想着找个借口赶紧脱身,便看到了一片金黄的落叶掉在了白弋的头上。
她盯着叶子,脑海里灵光一闪。
“别动。”她出声道。
白弋没动。
南宁身子靠近白弋,抬起手捻下黄叶。
她笑道:“你看,是不是很漂亮?”
说完,她就后悔,笑容一收。
白弋望着她的笑,目色深沉了不少。
这应该是……南宁第一次对他发自内心的笑。
南宁抿了下唇,顺手将也在塞进了他手里,然后趁机起身。
“白先生,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