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弋最讨厌解释,他喜欢速战速决,他只要结果。
他的腿再施压,手却格外的轻柔抚摸着南宁的脸蛋,顺着下巴覆上了纤细的脖颈。
这一瞬,南宁感觉到了死亡的窒息。
他却依旧冷淡轻缓:“抢乔妗的客户开心吗?”
南宁僵着脖子,脸颊涨红道:“谁?”
白弋缓缓吐出两个字:“和别人未婚夫打情骂俏,这会儿又不记得了?南宁,三年还学不会人要自知贵贱吗?”
贵贱?
南宁盯着他,脸蛋瞬间惨白。
“我不认!”
“这三年,不是我的贵贱,是你逼得我贱!”
“我这二十几年的努力,没有一刻是贱!如果只有你这样高高在上践踏别人的尊严叫贵!”
“那比你位高者看你也一样贱!”
“呃!”
南宁喉头一紧,窒息感越来越强烈。
但她并没有改口,直视着白弋。
四目相对,白弋目色冰冷无情,南宁则是绝望。
白弋轻嗤道:“谁教你这招的?周西?顾闻景?你真的觉得我在乎你嘴里的蹦出什么话吗?你努力?你在男人面前的确挺努力的。”
南宁眼底描红,紧锁的喉间再也说不出话来。
白弋仿佛看着蝼蚁一般道:“你和你妈真是一样的货色,在男人面前总能说出一番大道理,你就是用这些大道理刺激我妈的?”
他附在南宁耳边,戏谑道:“京市没有比我位高者。”
南宁一顿,挣扎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说来说去,白弋还是不相信她没有伤害他妈妈。
这像是藤蔓,将她和白弋牢牢捆住,藤上的刺扎得他们俩鲜血淋漓,却依旧无法挣脱。
南宁脑中开始空白,窒息感到达了顶峰。
她知道解释没用。
挣扎没用。
反抗没用。
她感觉自己活得真的好累。
求生欲渐渐消失,她无力的垂下了手,闭上眼睛接受死亡。
突然。
身上的窒息感消失。
南宁猛吸一口气,但不等她缓过劲,身上覆上一具炙热的身体。
是白弋。
南宁喘息着,全身无力,就连抬起手都很困难。
白弋像是准备进食前的猛兽,逗弄着猎物,看她嘶吼,看着她精疲力竭。
猛地侵略,让南宁身子弓了起来,痛的她顿住呼吸。
白弋的脸埋在她颈间,滚烫的呼吸带着男性的本能。
刚才那一刹那,他真的很想杀了她。
可当南宁坦然接受的时候,他的手不自觉松开了。
他不明白,甚至觉得异常烦躁。
或许只是没玩够吧?
这样也挺好的。
再找一个这么契合的身体也很难。
就这样,像过去一样白弋不在顾及南宁的感受,疯狂发泄,任何他想要的动作,即便南宁骨头都在抗拒作响,他也能办到。
无所谓。
但心和身体却都无法得到满足。
这时,南宁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周西。
想到绯闻中南宁和周西的亲密动作,白弋脸色阴沉,手掌掐住了南宁汗津津的腰肢。
他嘴角勾着一抹邪笑,将南宁扶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