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男女在一起只有那点事情能做。”
“还有,我一点也不贱,无论你怎么伤害我,你永远都改变不了我这个想法。”
“我,南宁,靠自己努力,永远!永远!值得更好的!”
“你毁掉的只是我的皮囊。”
南宁侧身,越过了白弋,艰难的走出卧室。
白弋不言,依旧背对着她抽烟。
直到,门铃响起。
南宁强撑着身体拉开了房门。
没想到居然是陈嘉宝。
“嘉宝,你怎么来了?”
南宁不自然询问,还好旗袍是立领,也够长,遮挡住了她大部分的伤。
陈嘉宝也是后知后觉,并没有察觉南宁身上的异样。
她唯一看到的就是南宁少了一只耳环,甚至耳朵都流血红肿了。
“我一只都在找你,电话也打不通,我昨晚上只能住在了酒店等你消息,刚才在楼下看到了顾少,他说你在这里,我就上来找你了,怎么耳朵又受伤了?”
“没事,就是……掉了一只,实在抱歉。”南宁无奈道。
“你和我道歉干什么?耳环是我送给你的,就是你的了,丢了就丢了吧,我下次送你更好的。”陈嘉宝安慰道。
但下一秒,房中气压低冷。
“你说什么?”
突如其来冷冽的质问,让陈嘉宝吓了一跳。
她这时才发现房间竟然还有一个人在。
白弋!
陈嘉宝每次看到白弋都心生恐惧,总觉得他身上的戾气太可怕了。
现在面对质问,她下意识的缩了缩。
“白,白先生,我说什么了?”
“耳环。”白弋问。
“耳环?我没说错啊,跨年夜,南宁在餐厅替我解围,所以我就把耳环送给了她。你要不信,我有购买记录呀。她特别宝贝,说是第一次收到这么好的礼物,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本来还想送她……”
陈嘉宝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她气氛已经到了冰点,完全让她喘不上气。
她微微抬眸,却发现白弋正盯着南宁。
南宁没看白弋,撩了一下头发,露出了另一只耳环。
无声控诉,白弋,你错了。
可她解释过呀,只是白衣根本不愿意听而已。
南宁拉过陈嘉宝的手:“走吧。”
陈嘉宝点点头。
两人就这么走了。
白弋看着缓缓合上的门,用力掐了手里的烟。
转身,卧室里还留着荒唐的气息。
的确荒唐。
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坐在沙发上,看着落地窗外的天。
阳光正好,却没有暖意。
白弋拨通了新来助理的电话:“冯承,把乔妗带上来。”
“是,先生。”
冯承是白弋在国外培养的人,能力好,关键只听他的。
若非周照跟了他时间长,助理一职非冯承莫属。
很快,乔妗被带进了房间。
乔妗一身套装,少了几分往日的自信高傲。
抬眸看向落地窗前的倨傲冷漠的身影时,有些胆战心惊。
她缓缓上前,故作亲昵贴近白弋。
“白弋,你找我……”
伴随着咚一声,乔妗的身体贴在了落地窗上。
玻璃贴着乔妗的背脊微微震动。
垂眸一看,便是三十几层楼的高度,仿佛下一秒,她就连同身后的玻璃一起坠落。
“啊!啊!”
乔妗毫无体面的惨叫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