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欠他的?
她难道欠的少吗?
以前,要一次,像是要她命一样。
现在,好不容易不想折腾她,她倒是慷慨!
“好,很好。”
白弋彻底被惹毛,毫无怜惜的攫住她的下巴拉到了面前。
“看着我!”他命令道。
南宁吃痛的睁开眼,才发现她和白弋不知何是靠得那么近。
呼吸萦绕在一起,炙热气息催发着白弋的怒意。
南宁有些害怕,想要退缩。
白弋却扣住她脑袋,冷嗤道:“那开始吧,吻我。”
南宁怔了怔,犹犹豫豫。
白弋另一只手压在她后腰,将她的身子压向他的腹间。
两人身子紧紧抵着。
细微的布料摩擦声,光是听着都觉得靡靡。
南宁有点打退堂鼓,她喘了一下,带着几分哀求道:“我,我不会。”
床上的事情,永远都是白弋主导。
唯一主动是她被乔妗下药那次。
可现在的她无比清醒,做不到那天的状态。
白弋身子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沉睨着她,喉头滚动,带着几分侵略。
“趴过来。”
南宁抿了下唇,趴在了他的胸口,唇瓣堪堪靠近他,便被吻住。
她想缩,白弋的手已经穿插进了她的发间,压住了她的脑袋。
白弋盯着她,似乎在示意她下一步。
南宁微微启开唇瓣,主动接纳了他。
白弋眸子深不可测,几乎要夺走她所有的呼吸。
她闭上眼睛,等待着过去那种疼痛,她只盼着快点过去。
还了这份情,她就不欠白弋了。
但令她吃惊的时,白弋并没有像过去一样占有她。
他的手轻轻地扶着她的肌肤,就连带着纱布的掌心都隔绝不了那种炙热又舒服的温度。
她的身体有了陌生的感觉,像是那次吃了药的感觉。
可她……没有吃药。
她有点茫然,睁开眼,呆呆的看着白弋。
白弋抱着她站了起来。
南宁身子一颤,眼底还是闪过一丝恐惧。
又会像以前一样在这里找个羞辱她的姿势吗?
然而。
白弋抱着她进了卧室,将她放在了床上。
柔软的触感,让她的身体也跟着化成一滩水。
直到炙热的身躯压了下来。
白弋压着嗓音,唇瓣抵着唇瓣:“抱紧我。”
南宁眨眨眼:“抱?”
她没有清醒下主动做过这些。
过去,她都是死死拽着床单,等待一切。
白弋呼吸中带着克制的喘息,拉过她的手圈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发丝滑过南宁的手臂,酥酥麻麻的。
她闷哼一声,一切都顺理成章继续下去。
但奇怪的是……
没有过去那种疼痛,甚至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可她根本来不及细想这种感觉,深意就被带入一轮又一轮的漩涡。
等她瘫软在床上,已经话都不想说一句了,直接闭上了眼睛。
南宁没睡着。
只是事后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白弋。
她学不来白弋那种冷情淡漠,抽支事后烟,穿上衣裳就能头也不回的走。
她也不想像过去一样盼着白弋的怜惜。
就是一场交易。
即便不是现在,以后白弋有的是借口从她身上讨过去。
想着,她甚至觉得自己有些悲哀。
逃不开一样。
正想着,南宁察觉到白弋摸了摸她的脸,擦掉了她鼻尖的汗珠。
这一刻还算是平静。
直到白弋靠在床头点了一支烟,呼出白雾后,冷淡道:“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