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走了?”他自言自语。
夏时回到房间以后,还不忘记反锁了房门。
陆南沉听着落锁的声音,彻底无语。
帝豪会所。
傅祁渊和陆南沉两个人把酒言欢。
“陆哥,你怎么有空过来喝酒,不用陪着嫂子?”傅祁渊有些意外。
陆南沉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他:“那你呢?不用陪方萌。”
傅祁渊苦涩一笑:“一言难尽。”
“还没有和她解释清楚吗?”陆南沉问。
傅祁渊摇了摇头:“早就解释了很多遍,证据也给她看过了,就是不愿意相信我,觉得是我害了她们方家,也怪我年轻气盛,当初没有好好和她说。”
陆南沉听着他的苦恼,又喝了一口酒。
“我们也算是难兄难弟。”
“哈哈是啊,各有各的苦恼。”
夏时失忆了,都把陆南沉全忘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记忆。
两个人喝完酒,被送回去。
凌晨的时候,夏时起来喝水,才发现浑身酒气的陆南沉。
他昨天晚上,一直是睡在沙发上的,睡的并不好,时不时蹙眉。
夏时感觉屋内有些冷,于是去拿了毯子,正准备给他盖上,却被他忽然抓住了手腕。
“小时,别走。”陆南沉迷迷糊糊的说着话,把她整个人拥入怀里。
夏时想起身,又听陆南沉说:“我好难受。”
这次是真的,身体上心里上都很难受。
“你知道吗?我想要的不是什么女人,还有什么需要。”陆南沉借着醉意,迷迷糊糊的说着,“我现在特别的痛苦,总算是感觉到了,以前你一个人的感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