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炎日帝国
四大家族之首,白氏家族。
今日是白府的重要日子。
既是前家主:白兰仙逝之日。
又是现家主:白兰的长女白婷继承家业之日。
白婷今年虽然才年仅十七岁。
但她不仅出身在纵横帝国黑白两道的大家族白家,更是整个帝国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天才少女。
她在年仅十三岁那年,就成功考入了帝国科学院研究所。
而如今年仅十七岁的她,已是深受帝国皇帝看重的帝国科学院的博士了。
而她的母亲白兰,原本在世时,曾是帝国的将军亦然深得皇室爱重。
如今为国捐躯,虽逝犹荣。
皇帝亲自为她举办了隆重的葬礼,身在帝都的帝国所有贵族皆需到场,她们同时亦然见证了白婷继承家业成为了白家年轻的新任家主。
由于白婷向来醉心于研究与试验,并不屑于名利场应酬。
所以在场众贵族向来对于这位冷漠的天才博士所知甚少。
如今只见这位传说中的天才少女,身着干练的黑衣,容貌秀美绝世,清丽脱俗,虽然是母亲的离世,但她并未有任何痛哭失态之举,只是面色沉痛的淡然哀悼。
夜晚,当一切仪式举行完毕,众人散去之后。
白婷悠然打开母亲在战场上出于对猝然牺牲来不及准备后事的担忧,提前写好并命亲信转交给自己的遗嘱。
看完之后,便将之烧成灰烬陷入了沉思。
遗嘱之中的内容其实很简单,母亲只是希望能像帝国大部分将军那样。
在自己死后,身边依然能如生前那般,有府中夫侍们继续陪伴。
只是希望像帝国大部分将军那样,令自己父君与府中所有小爹们给她殉葬罢了。
其实在大炎,不只将军们。
大部分女人只要条件允许,大都会选择在自己死后,让没有子嗣的夫侍们为自己陪葬,到另一个世界后也依然继续服侍自己。
至于夫侍们的意愿与求生欲?这些都并不重要。
毕竟大炎以女为尊,男子需嫁妻从妻,既已嫁于妻主,便已是自己妻主之物,生杀自当全由自己妻主定夺。
但对于自己母亲的遗愿,白婷虽是理解,却不愿遵从。
因为自己生父在自己还未有记忆前就因病逝世了,而父君虽不是自己生父,但他却将自己视如亲子无微不至地照料扶养成人,与自己情同父女。
而且父君紫月生的是那样漂亮,虽然已年过三十但即使帝国所有二十岁左右的贵族公子,没有一人及得上他俊美。
如此漂亮又可爱的美人,若是用来殉葬的话,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
即使一定要处死,还不如被自己带到研究室去搞活体解剖来的有趣与有价值。
而且除了父君之外,自己的十七位小爹之中还有一美人,令自己同样也并不舍得让他也给母亲陪葬。
这位小爹名叫十七。
这名字是自己母亲大人给他取的,府中的小爹们一共有十七人,他们的名字分别被母亲用:从一到十七这十七个数字来命名。
而十七之所以叫十七是因为他是四年前母亲才最新纳的那一个,因此在府中小爹中排行十七。
当然小爹们在嫁给自己母亲之前原本也都是各有自己的名字的。
但母亲认为,男人只要有漂亮肉体,会做家务,会服侍女人,就已经足够了。
至于名字?他们并不需要,也不配拥有。
所以她像给自己的物品编号那样,简单粗暴地按照他们的先来后到顺序,给他们按编号重新命名。
对于这些小爹,白婷大都并不熟悉且也对他们不太感兴趣。
小爹们身为府中奴侍,与父君不同,他们的身份算不得正经夫侍,虽也是娶进门的,但在白府内地位与性奴们并没有明显区别,因此他们也自然像府里那些性奴一般并没有权利在府里随意自由走动的。
所以他们大部分对于白婷而言,几乎就如同隐形人一般。
只有最小的小爹十七,一人例外。
白婷与十七的相遇其实可以算的上是一场不幸的意外。
特别是对于十七而言。
那是三年前的一天,当时十七才嫁进府中刚满一年,与其他小爹们相比他自然很是更新鲜且更得宠,所以母亲大人也更喜欢日日招他侍寝淫虐。
白婷听闻十七原本是个孤儿且在妓院中长大。
但却因容貌极美被陪养成了花魁,且只卖艺不卖身。
而母亲大人也正是去逛妓院玩乐时,一眼相中了他的容貌并将他赎身回来做了自己的侍奴。
同时亦然听闻,十七跳舞很是一绝,母亲特别喜欢让他在宴席上表演裸身跳舞逗宾客们一乐,同时也给母亲自己面上增光。
但白婷从年少时起就醉心科研,对于那些家宴并不甚有兴趣,自然也没有观看过
', ' ')('十七是如何在众宾客面前表演裸身跳舞的。
但一个偶尔的机会,她在走廊中邂逅了刚侍完寝正被管事嬷嬷牵着颈上索链回房的十七。
嬷嬷上前恭恭敬敬对白婷行礼,但白婷并没有看向嬷嬷,她对于府中虽恭顺但无趣的下人们向来没有多大兴趣,只是停步并饶有兴趣地仔细观察着那个嬷嬷手中所牵之物。
这是一个全身赤裸的成年男子,年纪大约十八岁左右,全身的肌肤很是白嫩,脸也生的极为精致好看。
他身材高挑,双腿纤长修美,腰很细腹部紧实。
他的脖颈纤长优美,被拴着黑色的项圈的样子也很可爱。就像一条可爱的小狗儿,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去将他抚摸戏玩。
白婷想到这里,便手随心动,摸了摸他那头漂亮的淡金色柔软头发。
管事嬷嬷被小姐的行为吓坏了。
他手里这侍奴,可是将军的新宠,他的肉体只能归将军所有,即使是小姐也是碰不得的。
但又不敢明面上直接对于冷酷霸道的大小姐有丝毫违拗,只能恭恭敬敬请求:可否允他将这贱畜牵回笼中,以免贱畜污了大小姐的贵手?
当时年少的白婷听到这话后却心中很是疑惑。
因为这小狗的脖颈上拴的明显是母亲专门为自己夫侍们所定做的号码牌!所以一看便知他并非府里寻常性奴,而是自己的小爹中排行十七的那位。
小爹们虽然是侍奴,且位分不高。
但好歹也是母亲大人的枕边人,怎么竟然连身为家仆的管事嬷嬷都有胆量敢将他称为贱畜呢?
当然她并不屑于直接开口质问管事嬷嬷身为下人,为何竟敢对母亲大人的枕边人这般无理。
只是冷然令人将管事嬷嬷拖去府中惩戒院,赏了五十个板子。
而对于这条没人牵回笼中的小狗呢?年少的白大小姐便出于好奇心于研究欲直接将他牵到自己试验试中准备作研究了。
进入试验室后,白婷令这条漂亮小狗在试验台上平躺好。
自己也用束缚带将他全身束缚住以便于详细观察研究试验品的整个身体。
虽然小狗的全身被迫赤裸着,但此时的白婷对于男性当然并没有任何性方面的欲望的。
有的仅是研究他们身体的兴趣。
所以此时漂亮小狗的身体,对于醉心于科研的天才少女白婷而言只不过是一件普通的试验品罢了。
当看到大小姐苏婷从工具盘中,选取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时,试验品上这位莫名其妙惨被大小姐牵到试验室绑在手术台上的可怜侍奴十七漂亮的蓝色深邃大眼睛中开始涌出了泪水。
他还年轻,不想死。
但却因为此时口中按照府里对待侍奴的规矩正带着喉塞,所以不幸并没有机会向大小姐乞求饶命。
而这清澈而惹人怜惜的泪水,自然也有被少女白婷看到。
于是她先是优雅拿出随身带着的洁白手帕给这个漂亮小爹将眼泪擦拭干净后,之后便用黑色的束带将他的眼睛彻底封上了。
白婷虽然年少,但亦然清楚这小爹为何而哭。
但她同时又调皮的希望他继续一直在恐惧中,并不想对他做任何解释。
她手中的那把冰冷的手术刀亦然在他白嫩的肌肤上轻轻游走着,恐吓这个已经被吓的全身发抖的可怜试验品。
当然白大小姐并不担心此举会惹自己母亲不悦。
因为母亲曾说过自己是白家尊贵的大小姐,是白家未来之主,这家里所有东西凡是属于母亲的自然也同样是属于自己的。
且在年少天真的白大小姐看来,母亲的夫侍们自然也属于家里的东西。
因此他们既然是属于母亲的玩具,自然也应该是属于自己的玩具。
因此自己也可以像母亲大人那样,将他们的身体随意把玩,甚至不高兴了也可以随意毁坏。
且按理,就连自己的父君也不应该例外。
当然这个想法,她之前从没有真正付诸实际行动过。
毕竟父君那样俊美,对自己又那样好,且他明明都已经每日都被母亲玩弄的遍体鳞伤,已是那样可怜了,自己怎么舍得也同样像母亲那样玩虐他呢?
至于母亲的其他夫侍?
一来,自己不常见他们。二来,自己对于他们也不感兴趣。
唯有今日新发现的这只金发的漂亮小狗除外。
他的皮肤是这样的白嫩,生的很像那节难忘的生理课上,生物老师使用过的那个漂亮的“学具”。
遇到他的那一瞬,已令自己再度回想到了那节令自己难忘且每次回想起来都不禁深感兴奋不已的生理课。
那日,为了令她们了解异性的身体构造,了解女与男性别的不同。
生物老师将自己新纳的一位漂亮的金发夫侍,当作教具带去课堂。
她不止详细的对着同学们展露并讲解了他的全身各处。
甚至为了能令自己的学
', ' ')('生们了解到更多的关于两性的知识。
生物老师直接在课堂上当众解剖了她那位漂亮夫侍的外生殖器。
现在回想起来,那节课真是既有趣有充满着令人难忘的戏剧性。
有趣的不止是围观活体解剖男性外生殖器的过程。
不止是那个金发的男性试验品,容貌是多么的美丽,全身是多么的白嫩干净,性子又是多么的乖顺配合,令观赏者深感赏心悦目。
而是在老师讲解结束后,正准备将自己那可怜驯顺夫侍的下体缝合之时,自己的同班同学同时也是帝国公主的炎冰却阻止了老师。
公主称她对这个活体试验品很是感兴趣,想要将他购买下来,带回宫中的试验室然后再重新解剖一下回味今日之所学。
白婷知道即使是老师,也无法违拗帝国的公主,换作其她老师肯定会欣然同意公主所提的交易的。
但没想到这位狠心将这漂亮夫侍用于试验的生物老师,竟然请求公主放过试验品性命,甚至妄想要婉拒公主的好意。
但公主炎冰却并非通情达理的女孩,且她对于那金发试验品极为感兴趣,执意一定要买。
老师无法,只能答应公主。但并没有收钱,只求公主玩够后肯放她那可怜又乖巧听话的漂亮夫侍一条活路。
白婷对此深感好笑,虽然炎冰公主表面上的确答应了生物老师,并承诺事后一定会放试验品自由。
但与此同时炎冰却并没有允许老师继续帮试验品完成下体缝合手术。而是仅让她给那个惨被取出了一对睾丸的漂亮试验品做好下体止血即可。
至于那对睾丸?当时似乎并没有被公主允许重新缝合进那个可怜试验品的下体内呢。
至于如今试验品的命运如何了呢?
白婷虽是依然好奇,但她再怎么好奇也不至于八卦到跑去打听帝国公主的私事的。
因此只能作罢了。
其实白婷相信,那堂课后对那个试验品产生兴趣并想要像炎冰公主那样将那个试验品带回家继续玩的同学当然不会只有公主一人,只因大家都心知自己无法与公主争抢只能放弃罢了。
没想到的是,当时自己失去的机会现在竟然就正好摆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家的这位母亲新娶一年的小爹,论美貌论肌肤白嫩论可爱乖巧。
都完全与那个当时令自己兴味盎然的男性试验品不相上下呢。
想到这里,白婷面对着眼前被束缚在试验台上的赤裸金发试验品,不禁心中更加开心兴奋了。
当然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对于异性是不可能会有什么性冲动的。
女孩子们的兴奋来源于好奇,来源于玩弄生物的奇趣。
对于少女而言,此时被她束缚在试验台上的这具无助又漂亮身体,与被她残忍撕下漂亮翅膀或活活订在标本盒里的漂亮蝴蝶,本质上是并没有多大分别的。
它们都只不过是白大小姐的漂亮玩物与试验品罢了。
她迷醉的品尝了一会儿活体试验品的恐惧,并仔细观察戏玩了一会儿试验品的全身后。
决定开始试验。
只见寒光一闪,白婷手中那把锋利的手术刀迅速划向试验台上这惨被束缚的成年男子的胯下。
而十七号侍奴虽然眼睛无法视物,亦然感觉胯下一凉,心中更加惶恐。
但与此同时年少的白婷也不禁发出了一声惊呼。
因为映入她眼帘的,并非是她意料中的那根与之前生物课上那个试验品一样的白嫩粗长干净好看的阴茎。
而是一根极为丑陋可怕的物什!
只见“锁阴皮套”被划开后,所展露出来的那个物品,极为巨大,没有了拘束它的束缚皮套的封锁,看起来是如此狰狞,它通体紫黑,其上布满了女人的指印与划痕。
一看就知它之前曾受到过怎样可怕的狠抓狠攥。
它的前端冠状沟处,也与包括当时那个试验品在内的帝国其他那些已婚夫侍那样早已惨被穿环。
但与生物课上那个身体完美干净的试验品不同的是他的穿环处极为红肿且已惨被撕裂正不断渗出血迹。
那时年少的白婷并不懂大部分夫侍们侍寝完后,身体都会惨变成这样。
只是单纯的觉得这种不完美的身体令自己无法接受并深感反胃。
而它顶端的尿口处,被紧紧堵了一根小指般粗细的硅胶“锁淫栓”,这也是帝国侍奴阶夫侍的侍寝前后必戴之物。
“锁淫栓”的喻意是锁住男子淫欲,在帝国,即使是正君侍寝,他是否有权利在侍寝后跪在妻主面前自撸解放淫欲?也要由他妻主的心情来决定。
而侍奴只低阶夫侍,自然没有资格与自己的妻主共欢,共同品尝性爱的快乐的。他们只能在侍寝后整晚都惨被“锁淫栓”锁住精液,甚至就连尿液都不要妄想尿出半滴。
然而十七胯下的这副凄惨景像,年少时的白婷亦然无法理解,只觉得这种“装扮”令这根鸡巴显的更加丑陋了。
', ' ')('更可怕的是侍奴的那对阴囊红肿异常,膨胀到皮薄如纸明显看出里面两颗硕大睾丸,令人忍不住想要将那对阴囊全都扎破,将里那两颗大睾丸取如拿在手里揉搓把玩。
当时年少单纯的白婷见这丑物,先是吓了一跳,然后直接被气笑了。
她当时的心情,就如同收到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物,开心打开,结果不幸发出里面竟然跳出个丑八怪一样沮丧!
当然,白婷从小就不是委屈自己的性子,心中有怒火自然是要发泄出来的。
至于对何物发泄,当然是眼前这罪魁祸首了!
想到这里白婷手随心动,手中的那柄锋利手术刀寒光闪过直接将眼前这根丑陋鸡巴的龟头给狠狠切了下来!
“!!!”
试验台上惨被束缚的白嫩身体瞬间疯狂地扭动挣扎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残酷对待,自然令十七号侍奴苦痛至极。
但他因为侍奴的束缚,不止全身无法活动,口中也正被硅胶喉塞紧紧堵着不允发出一声痛呜。
他原本从被蒙上眼睛那时起,就一直全身处于对这柄在自己周身不断游走的冰冷手术刀的恐惧之中。
刚刚胯下一凉时,他的心跳也被吓到几乎要静止,然而万幸胯下并没不传来任何痛感,仅是“锁阴皮套”被划开罢了。
与此同时,他的心中也很是羞耻。
他虽然只是侍奴,但毕竟是将军大人的夫侍,是小姐的小爹。
如今却被迫在自己女儿面前暴露胯下所有羞耻的地方。
实在令他羞耻到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不再出来。
没想到接下来的事情更加可怕。
虽然手术刀离开了身子,但室内恐怖的寂静令他的心更加惶恐不安,这种不安一在围绕着他直到那柄手术刀突然残忍向着他的龟头狠狠斩落......
胯下那一刀过后,剧烈的痛疼瞬间淹没了十七的全身,他痛苦至极,却因束缚无法求饶无助到了极点。
而白婷虽然心中略觉得解气。
但同时心底沉睡着的嗜虐欲望亦然也被唤醒。
且原本她的心中只是充满着对于试验品胯下那根令她失望的丑物的气恼,此时看到这试验品白嫩漂亮的身子开始无助的挣扎心中再次对这美丽的生物产生了一丝怜悯。
自己的这个金发的小爹,他的全身都是如此漂亮好看,就如同那节难忘的生物课上那个令自己深感兴趣的漂亮试验品那般。
只可惜唯有胯下的这根丑物,无法与试验品那根雪白粉嫩的秀物相比。
所以年少单纯的白婷决定,她要帮助这个小爹做个身体整形,去掉他身上丑陋碍眼的缺陷,让他的全身各处都只剩下美丽。
于是又举起手中那柄手术刀,对着试验品胯下那根丑到伤害过她眼睛的骚物,一刀一刀的慢切了起来......
当白将军听到下人的汇报赶到长女专用试验室,看到女儿正在给自己的侍奴十七做阴茎凌迟时。
不禁哈哈大笑。
她深感自己的女儿找乐子的方法实在太过新奇有趣了。
而且没有想到自己侍奴们还有这样的妙用哇,还可以给自己的女儿来当试验品与解剖练习材料。
不过对于十七这么漂亮的侍奴,自己还是有些舍不得的。
于是在见到女儿即将举刀划破十七的阴囊并取出睾丸时,白将军终于忍不住开口制止了自己女儿。
并耐心地对女儿讲解了侍奴下体变丑的原理。
而白婷亦然恍然大悟,并深觉可惜。
如果可能,她当然愿意将刚刚自己“为试验品全身整容”时切下的试验品茎身再接回他胯下。
只是,刚刚自己切的有些太碎,没法复原了。
只能帮试验品的胯下止血并缝合,保留了他的睾丸......
只是可惜因为白婷年少单纯时的这个小小误会,导致十七的茎身从此一去不回永无再现之日了。
从那次事件之后,对于十七这位漂亮的金发小爹,白婷开始注意并熟悉了起来。
当然,对于十七,的少单纯的白婷心中并没有多少愧疚。
虽然自己误会了他且伤害了他。
但他必竟只不过是自己家中的一件物品。
本就应当任由自己随意对待的。
之所以关注十七的原因很是简单,白婷小时候虽然对男人不感兴趣且也知道男性特别是嫁了人后的男性在家中的地位是多么的卑微。
但白婷同时也是个深度颜控,喜欢看所有漂亮美丽的人。
而十七闪耀的金发,精致的五官,俊秀修长的身材,白嫩的肌肤,与他那晚在她刀下全身颤抖无助又可怜的迷人模样。
无不吸引着白婷,想要更加地多多了解他,多多玩赏他。
于是,白婷便从那时起与这位可怜的小爹的关系日渐亲近了起来。
而十七对于大小姐的到来,开始时的确充满了
', ' ')('恐惧。
但后来,随着二人日渐熟悉。
他渐渐地开始不再害怕大小姐的到来。
渐渐的理解了大小姐那日的行为,定是如她口中解释的那般“并非故意”“只是太过惊讶并想帮他罢了”
十七生性善良单纯,他本来也很难相信那样年少的大小姐当日的残忍行为是出于故意的。
只觉得婷婷仅是因为年少单纯,且婷婷心地善良,地位却极为尊贵。即使对他们这些身份低贱的侍奴心存善意,也碍于家规不能表现在面上。
而随着白婷的日渐长大,渐渐开始并不满足与同这位漂亮小爹的关系只停留在小爹与女儿的这层情谊上。
她数次请求母亲将这个漂亮的侍奴,送给自己做为玩物。
但皆被母亲大人给严厉拒绝了。
白将军严肃告诉女儿,并非是自己不舍得将区区一个侍奴送给自己的宝贝女儿。
而是十七虽然生的秀美,但毕竟已经被自己睡过不再贞洁,即使给女儿当个侍奴,他也不配。
白婷于是表示,自己对母亲的教诲当然深表赞同。
所以既然母亲并非是不舍得十七,不肯将他送给自己的原因只因他不配给自己当夫侍。
那自己试验室里正好缺个活体的试验品,母亲让十七来给自己当试验品,总可以了吧。
白将军被女儿给将了一军,只能同意。
只不过,从此十七虽然已是白婷的试验品,但因为白将军怕女儿“糊涂”对他产生不应该有的感情。
所以,并没有给十七出具“休书”。
因此最终白婷的试验品十七直到她母亲逝世,都依然是她名义上的小爹,且他的名字依然在这次遗嘱所书的殡葬名单之列。
当然白婷并不迂腐,不会因为殉葬这种没有价值的事,就将她的宝贝小爹十七给活活牺牲掉。
就在今日下午,白婷的助手早已按照她的命令,将十七给密秘运输到白府的试验室中了。
并按照她的命令,将十七束缚在试验台上,在他那粉嫩漂亮的乳头与那两颗硕大睾丸内,分别被注入她之前专门为十七所研制的药品。
连十七的膀胱也没有被遗忘,而是被细心地灌入了八百毫升姜汁并紧紧堵好了尿道,此时他已被放置在白府试验室的试验台上整整半日了。
是时候应该去看看他了呢,白婷想到这里便优雅起身向试验室走去。
同时淡然令家仆将自己之前给十七准备的“那份大礼”也一起带上。
白府的试验台上,此时正被束缚着一个美丽的男子。
他的面容极为秀美,一头微卷的金发亮丽而柔顺。
全身的肌肤白中透着粉,分外诱人。
但他原本紧实的白皙小腹此时正微微隆起着,上面布满了汗珠儿。
他漂亮的身子也轻轻痉挛抽搐着,似乎正在强忍着什么难以承受的痛苦。
虽然身体内正汹涌的灼痛与尿意,令这名美男子正全身苦痛难当。
他精致漂亮的小嘴却惨被硅胶口塞给紧紧堵住了,无法求饶甚至就连泄出一丝呻吟亦然不被允许。
白婷玩味的细细观赏了一下自己美丽的小爹十七。
她取出一条洁白的手帕,轻轻擦拭去十七额头与脖颈上的汗水。
再沿着那纤长优美的脖子,渐渐下滑,在十七那两个被穿乳环的粉嫩乳尖上停留片刻。
便下滑来到那布满汗珠儿,内部膀胱痛苦的快被胀裂的可怜小腹上留连着。
她的动作,表面上看起来,只是慢条斯理的帮他那可怜的正被迫隆起中的小腹擦汗,其实俏皮的时不时故意按压他的小腹,给他那快因尿意而炸裂的可怜膀胱带来巨大威胁感。
当然因为十七被束缚的过于严密,无法做出任何有趣的反应。
所以白婷也只是玩乐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趣而作罢了。
此时之前给十七准备的“那份大礼”以被家仆烧红并恭恭敬敬躬身将之高举过头递到了白婷的手中。
这是一柄烧红的烙铁,上面雕刻有“试验奴”字样。
这三个字同时也是十七未来在白家的新身份。
并非是白婷狠心,连个侍奴的身份也不舍得给他,而是因为必竟之前的家主曾说过“男子最重要的是贞操,已经嫁过她人的夫侍即使再美再好。也不配再嫁给白婷为夫为侍了。”
此时白婷玩味的目光正巧于她可怜试验奴那双被这柄烧红的烙铁吓到流泪的蓝眸对视。
“十七不怕,主人虽然不会娶你,但主人不会抛弃你的。”白婷边温柔安慰,边轻轻帮他擦拭着泪水:“这个礼物是主人专门为你订制,因为你对于主人是特别的,与主人那些性奴不同。”
说到这里,白婷带着洁白手套的纤手,伸到十七的胯下,一把握住他那因自己年少时的玩乐而割除了茎身惨被孤独遗留下来的那对硕大阴囊充满占有欲地继续说道:“你这儿既然是被主人年轻糊涂时给弄
', ' ')('成这样的,
主人就必须对你付责。今日主人赏你这烙印,允你此生不论生死都永远是属于主人的试验奴了。”
言罢,她果断地将自己手中那柄刻有:“试验奴”的烧红烙铁对着十七胯下这双因缺失了茎身而孤独遗留的硕大阴囊精准烙下来!
剧烈至极的痛疼猛然朝着十七的那两颗硕大睾丸侵袭而来!
试验台上白皙漂亮的男子痛的差点挣脱束缚从试验台滚落到地上,然而却被手疾眼快的白婷牢牢按住小腹,迅速制止了所有挣扎的可能。
待烙印完成后,白婷再次固定好试验品周身的所有束缚。
以免这个小美人今晚因为胯下的痛苦太过挣扎,弄伤了他自己的身体。
此时,十七虽然人已惨被烙晕过去了。
但他那对此时已惨被烙上“试验奴”三个字的硕大阴囊,却仍然是正一抽一抽的。
似乎在无言地诉说它们所受的痛苦与委屈。
白婷被这有趣的景相逗的轻笑。
她仔细帮小美人上完药后,轻轻拍了拍试验奴那依然没被允许放尿的小腹。充满怜爱的温柔安慰道:“小十七今晚这处有伤,不能排尿哦。等你的伤彻底好了以后主人再允你排泄吧。主人的小十七是很坚强的主人相信你一定能好
好忍耐的。”
言罢,便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将胯下刚惨被烙印却不允许放尿的可怜的十七,独自遗留在黑暗的试验室之中了。
当然作为一个试验奴。
今日所承受的这点事并不算什么,白婷相信十七应该也早就已经习惯了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