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调整着旋钮,让两颗烂红的小果被夹紧。手掌一拨弄,两个铃铛就发出清脆的响声。
“乖乖,张开嘴。”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白墨把链子绕到他前面,把项圈扎在他脖子上,链子松了一些,曲凛搂着她的脖子亲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妻主…妾想…”
“还是b我年长的人,怎么这么不庄重。”白墨捏住铃铛扯起来,“回复单子上说‘更显Y1NgdAng’,曲老板可是觉得自己更‘Y1NgdAng’了?”
白墨让他侧靠着,曲凛身子蜷缩着,不回答她,只是抱住白墨的脖子,往她耳朵吹气似的,“求求您,m0m0…m0m0…妾的j…好难受…妻主…”
白墨不急,r0ur0u他的头顶,“怎么难受?我记在这里。”
说完竟然真的不再动他,抬笔等他叙述。
“药玉…药玉激得妾身T发软…铃铛…铃铛让妾…更羞了…妾求妻主…m0…m0妾的yjIng…疼疼妾…让妾好受些…”
白墨慢慢记好,放好笔墨。他yUwaNg下去一些,可还是痛苦得惊人。
白墨安抚着m0他的rr0U,曲凛讨好得挺起x往白墨手里送。
“妾…下面疼…”
指尖的主人像是听不见,捏着他大腿的软r0U,从手心里拿出缅铃,压在他卵蛋之间,哄他,“再试一个,最后一个,不难受…乖…”
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曲凛把头埋在白墨颈窝,疯长的yUwaNg让他发狂,腰软的不成样子,却只能娇声求她,“难受…快…求求您…”
缅铃升了温震动起来,白墨滚着它压着他的yjIng,一点一点向上,怀里的人喘得更厉害,呼出的气带着温热,染上她的颈子。
“啊…妻主…快…啊…”终于,男人说不清楚一个字,hAnzHU白墨的耳朵Sh哒哒地哭。
白墨身子被g引得热了起来,男人光lU0身子,用唇齿拨开她锁骨处的衣衫,她差点被他扑倒。只得坐直身子,一手压住他的后背,一手把缅铃压在曲凛gUit0u附近的nEnGr0U上。
缅铃被马眼挤出来的YeT弄得表面油滑,白墨手掌压着缅铃,手指拢住gUit0u,把抖动的器具压得更深。
曲凛在发抖,白墨把他抱得更紧。心里担心,问他,“要停吗?”
她的主夫腿软得跪倒在她身上,“不…要…要…继续…”
“妻主!妻主!”他的声音突然急促了起来,像是受到什么巨大的惊吓,曲凛从未感受到如此强大的快感。
他下身被银bAng堵着,gUit0u几乎发紫,后x的玉柱在动作间被扯到了x口,顶端戳着敏感的那点,他抱着白墨的脖子,没了力气亲吻,只是用尽力气得喊叫,然后把唇压在白墨脖子上,感受她加速的脉搏。
然后,白墨又一次把他晾在了床上,留他一个人痛苦得扭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脚步声好清晰,她拿了新的笔墨,问他。
“这次呢?什么感觉?”
身T控制不住得耸动,“S…S不出来…”,他几乎是在哭求她。
“什么?”
“妻主…妾…妾要坏掉了…S…S不出来…”
“继续。”
“妾…下面被…缅铃抵着…震得gUit0u疼…妾…被妻主玩弄得…玩弄…身TY1NgdAng了…快ga0cHa0了…也S不出来…妾只能…”曲凛缓了缓趴下身子在床单上摩擦前端,却是S不出来,“妾只能…求妻主…妾S不出来…”
白墨一一记录清楚,再也忍不住。
用手指把那根小bAng夹住拽出来,男人声音哑了,抱着她的手臂收紧了力气。
“疼了?”她吻他的头顶,拍他的后背安慰他,“没坏,没坏,乖,我们再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缅铃压上去,男人松开抱着她的手,整个人卸了力气扑在白墨身上,白墨顺着他的力气躺下,抓住他的手握住缅铃,“放到这边的G0u的地方。”
他的手b她的大,她拢住他的指尖,缓缓带着缅铃摩擦。
“不要了…”曲凛开始不安地扭动T0NgbU,银链和铃铛相撞,“好…难受…妻主…救救我…饶了妾…不测了…妻主…”
白墨只是加快了速度,带着他的手臂运动着。
“不要…不要…啊…拿开…”曲凛大腿缠了上来,SiSi缠住白墨的腿,马眼开始大量地滴落透明的黏Ye,随着晃动脏了白墨的衣服。
“妻主…疼…疼我…要…”
曲凛手上速度加快,铃铛响得像是在风里摇晃,身T绷紧了,张着嘴发不出声音,眼睛翻了白眼,yjIng整个压在白墨身T上,却只是身T迎来了ga0cHa0,没S出来。
“妻主……怎么办…”曲凛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扔了缅铃,手握着发紫的yjIng眼泪往下掉。
“好啦…不哭…我们再试试?”
白墨衣服脏了,她索X把外衫脱下来,罩在曲凛yjIng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再套了一个内里全是软毛的长套器具,缓慢给他撸动着,曲凛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脸上脖颈上x上大腿上全泛着不自然的红。
媚骨天成。
白墨让他自己慢慢ch0UcHaa着软套,手指按在会Y处一点一点用力按软。
“妻主…”曲凛咬住下唇,他有些回了神,刚刚的欢Ai他丢了矜持,这会儿被按疼了也不敢出声
白墨笑了笑,也不戳穿他,“很疼对不对?乖乖,忍一下,JiNg水一会儿就流出来了。”
他喜欢白墨叫他乖乖,像是把他捧在心尖尖上疼Ai。
她没骗他,刚经历激烈情Ai的身T又复苏起来,yjIng在软套里ch0UcHaa着,yYe流出来Sh透了白墨的外衫,gUit0u摩擦着,j身被柔软的毛皮包裹。
这次q1NgyU像温泉水缓慢而稳定地充满了他的四肢百骸,白sE的JiNg水从软套里漏下来,流到他的小腹。
“曲老板没坏,”白墨笑他,“这不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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