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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很久之后的事了。
亭子支在池塘中间,周围垂下层层白纱。
风过帘动,半遮半掩间,偶尔露出的一具横陈玉体,惹人遐想。
男人双手被白纱所缚,绑紧在亭柱上。身上不着片缕,只有披散的墨发堪堪遮住些许,反而衬得他格外诱人。
他眼睛同样被一条白布蒙起,鼻梁和下颚优美的线条凸显出来。淡色的薄唇不安地珉起,显然正因为视觉被剥夺和四肢的禁锢慌乱。
“阿珺......”男人喊着女儿的名字,似乎借此能获得些安定。
靳子珺凑到他颈边轻吻,格外享受男人这副全身心依赖她的模样。
“我在,别怕......”她吻上男人,撬开唇齿长驱直入,把一小粒东西推到他舌根让他咽下。随后她舌尖灵活翻挑,激他分泌出更多唾液,又尽数将其掠夺。
一路下滑,靳子珺舔吮着,在男人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间或用贝齿轻咬。
她吻遍男人全身,复又吮上他的唇。
男人喘息加重,面色薄红,被突然被吹进的风唤醒一瞬理智。“这是外面?!阿珺!......你带我到了哪,方才又给我吃了什么?!”
靳子珺欣赏地看着男人从后颈渐渐向下蔓延的红纹,开口:“爹爹不是答应了给我奖励?不是说随阿珺喜欢嘛?这是院子里呀......”
靳温言紧张得全身都绷紧了,手腕脚踝挣扎间被白纱磨蹭得泛红。
“阿珺!”他努力摆出严厉的音调呵斥,却因为从身体内部涌上的酥麻尾音发颤,连怒意也显得像是调情。
就算接受了和女儿乱伦这般大不韪,男人受的教育和观念也绝不允许他在人前露出这般姿态来。
也不知女儿方才喂他吃了什么,靳温言只觉得有股麻痒从小腹迸发,扩散开来,烧得他肤色绯红,祥纹乍现,男根硬挺着滴出淫水来。
靳子珺伸出手来在他身上细细抚过,如同鉴赏名画。
男人这身子上每一处曲线每一根骨头每一块肌肉都分布得恰到好处,说是艺术品也不为过。而此时她正撩拨着这具精美的身子,随着心意肆意玩弄。
她指尖触到哪儿,哪里的皮肉就会绷紧微颤,然后又在她耐心的按揉安抚下重新放松下来。她玩弄着男人的乳首,一会儿两指夹住乳晕让小巧的乳头挺立出来,一会儿把那凸起的小点儿按进去研磨,直玩得男人喘息发重,两颗乳头都挺立红肿着。
靳温言的肉柱久久等不到她抚慰,暴露在空气里,已经兀自寂寞得流了一小滩淫水。
“阿珺,阿珺......”男人胡乱叫着女儿的乳名,声音里带了两分祈求,手上挣扎着,显然是被药效逼得受不住了。
靳子珺扣住他手腕止住他的挣动,“嘘,嘘......”她凑过去给了他一个极尽温柔的安慰的吻。
“爹爹总是知道怎么叫我心软......”她叹息一样说着,一只手伸下去,终于摸上了被冷落已久的男根。
甫一碰上,肉棒就颤抖着吐出一小股淫液。
男人腰身微挺把自己往她手上送,嘴里漏出憋不住的呻吟,恍惚带了哭腔。靳温言后颈的纹路已经格外清晰了,红色一直向下爬去,蔓过他背脊,到了腰侧。
肉柱已经充血滚烫,上面隐约显出筋络,马眼在她的摩擦下微微开合噙动着,似乎就要射精了。
靳子珺轻笑,不知从哪又掏出一条白纱,缠绕几圈绑住了濒临高潮的肉棒。
“呜啊......”男人被逆流的欲望逼出呻吟,试图曲起腿弯却由于脚腕上的牵引不得不放弃。
女儿却还不放过他。
她近乎残忍地继续揉搓着肉棒,向下把玩着两颗卵蛋,甚至伸舌在柱头舔舐起来,舔掉男人晶亮的淫液,又让它覆上一层属于自己的、同样晶亮的口水。
“子珺!......哈啊......唔!别舔......嗯......啊!”
男人无助地向后扬起脖颈,快被不断积累却得不到发泄的欲望逼疯。
原本淡色的肉棒已经充血,前端显出艳红的色泽。
他身上的祥纹在药效和欲望的双重作用下,终于爬上了腹部。
上至后颈、下至男根。红色的祥纹爬过背脊,绕过腰侧,在小腹上组成繁复的图样,然后向下隐入男根后方,妖诡非常。
差不多了......靳子珺一手向上摸上男人红樱,倾身凑上去覆到他耳边。
她故意凑得极近,潮热的气息尽数吹进男人耳蜗里。
“怎么办啊爹爹?洒扫的小厮过来了......明明刚才还没有人的,这边根本没东西遮挡啊......等他过来,就会看到爹爹赤身裸体被绑在这里,下面翘得高高的,被亲女儿玩弄诶......”
她语气惶惑,理智半失的男人根本无力从中判断真假。
靳温言只觉脑中轰鸣作响,巨大的恐慌和羞耻冲撞着神经,一时间近乎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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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同时,靳子珺一手拽开了捆住肉棒的白纱,一手挤压着睾丸往上狠撸一把——伴着男人压抑不住从喉管挤压出来的哭叫,白浊喷溅而出。
在男人达到顶峰的瞬间,祥纹也达到了最鲜艳的色泽。
靳子珺微微退开,把这绝美的一幕尽收眼底。
男人高潮过后的身子还在克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蒙在眼上的白纱氤氲出一小片湿痕。
靳子珺凑上去解开,极尽温柔吻着他发抖的唇。
男人眸子里水光涌动,眼睫湿漉漉的,一滴承不住的泪沿眼角滑落。
她细细吻过泪痕,轻声安抚:“好了,好了。结束了。你看,这是湖中亭,周围有帘子的,没人会看到......”
风调皮地掀起白帘,乍泄出春光一角,吹散了满亭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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