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奉茶(1 / 2)

<p style="font-size:16px">祀幽是被珊瑚唤醒的。

晚上被折腾的太狠,十八岁的少女正值精力最旺盛的时候,许久不曾泄欲的靖王殿下又抓着弟弟做了三遍,直到少年连一点精水也射不出来了才放过他。

他被珊瑚扶着坐起身,脑子昏昏沉沉的,全身上下都像被碾碎了一样疼,差点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直到记忆里偶尔闪过自己在姐姐身下承欢的画面才一下红了脸。

他真的嫁给姐姐了……

一片狼藉的床褥,身上的痛楚,肌肤青紫遍布的痕迹,还有记忆中令人面红耳热的欢爱,身体的纠缠,无一不在向他证明,那不是他的梦境,他真的如愿以偿了。

“姐……妻主呢?”祀幽看看四周,早已没了姐姐的影子,连枕间混杂着情欲之息的残余气味也近乎消散,嗅不到他想念的那个味道了。

“王主说有些急事要处理,一大早就出府了。她本不想打扰您休息,只是今日还得进宫给凤后殿下奉茶,所以她让奴晚些时候再叫醒您。”珊瑚瞧见少年身上触目惊心的痕迹,不着声色地垂眼。

祀幽闻言面上闪过懊悔,他昨天跪候的时候还想着早上一定要给姐姐一个惊喜,为她口侍呢,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不争气……

“主子,既然您醒了,那奴便去叫录仕郎来为您验身了?时候也不早了,可别耽误了奉茶。”

祀幽脸又一红,胡乱点了点头。

没多久珊瑚就带着两个录仕郎回来。这是世家大族中专门设立的记录主子们起居事宜的奴侍,府上的女主子娶夫纳侍都由他们来登记名录,同时也会记下夫侍们每一次被临幸的时间地点及是否承露,侍寝后的晨训也一般由他们根据情况来决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见过幽侧君。”录仕郎福了福身,“请侧君下床跪趴,以手掰开臀瓣露出后穴,奴等好例行检查及安排您今日的晨课。”

过于直白的话让小郎君有些无所适从,脸红到了耳根。这些规矩他当然不陌生,都是出嫁前教习过的,只能忍着羞耻和身上的酸痛下了床,按照录仕郎的要求跪趴好,撅起满是伤痕的臀部给他们检查。

一个录仕郎去床边将那染了落红的床单收集起来,另外的录仕郎则负责检查祀幽的身体,他仔仔细细地查看了臀肉的受伤情况,确认他的守宫砂已经消失,红肿的后穴也还残余着没有清理掉的爱液。

初次侍寝王主就赏了甘露……录仕郎们对视了一眼,在书册上记录好侧君的状态才恭敬地道:“按例,除以王主赐下的规矩责臀二十外,承露的君侍还应赏戒尺责臀二十、责穴十,侧君,得罪了。”

这跟昨夜受的规矩来比实在不算什么,哪怕祀幽的屁股余肿未消一碰就疼,但除了在姐姐面前他一向能忍得很,硬是一声不吭受完了录仕郎的责打。

紫红的臀肉又添了新伤,珊瑚心疼地替小主子擦掉额上的汗,扶他起身谢了罚,替他披上一件薄衫,晨训才算彻底结束了。

两个录仕郎再次福身:“热水已经为您备好了,马上就差人送进来,请侧君沐浴更衣后于主院等候,王主回府后便会带您与沈侧君一同进宫行奉茶礼。”

“……和沈侧君,一同进宫?”祀幽的注意力全然放在了最后那句话上。

“是,这是王主的意思,奴等也只是负责传达,侧君勿怪。”

祀幽面色有些难看,只能闷闷地说了一句知道了。

是他太高兴了,都差点忘了姐姐府上还有个碍事的家伙,也差点忘了他只是嫁给姐姐做侍,昨晚他们连合卺酒都没得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算了,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反正他和姐姐来日方长。

祀幽掩去失落,在珊瑚的搀扶下去沐浴净身。

一早就出府的靖王殿下倒是神清气爽,还趁着这点空闲时间去购置了些东西。

换作平常这种小事当然不需要靖王殿下亲自操心,只是她是去为师尊置办东西,一来要秘密行事,二来大巫祝有些奇怪的讲究和忌讳,她不放心交给其他人,得自己亲眼看见才知道行不行。

——照顾一位巫者可不仅需要照顾本人,还得顾及她们的本命蛊。

巫者与本命蛊同体连心相辅相成,巫神塔的理念一向都是将本命蛊当作有情感的、与本体平等的伙伴对待,哪怕是理念与之相反的巫人一脉也不会一味压制。师尊的喜好她自是了解的,而她身上有师尊的蛊印,骸蝶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也不难知晓。

不过反正都是要订新的了,萧知遥干脆借着掩人耳目的理由给自家两位侧君也各自订了一套,还有些零碎的混在一起,统一都送到靖王府,任谁看了都只会觉得是因为靖王府最近多了两位侧君增加了份例。

萧知遥想着某个小孩昨晚辛苦了,早上她又没等人醒就溜了,回去了肯定得哄,路上干脆买了点小东西回去。

等靖王殿下带着拎着大包小包的家臣回家的时候,两位新晋侧君已经在阳景院跪候小半个时辰了。

很好,至少还能和平共处没打起来。

“都跪着干什么,起来吧。”有点欣慰的靖王殿下先去把沈兰浅扶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兰浅没想到殿下还会来扶自己,有些受宠若惊地道了谢。隔壁的祀幽笑容一僵,直到姐姐又过来扶他,小心翼翼地问他身上有没有哪不舒服,还变戏法一般掏出来一串糖葫芦才破涕为笑。

不,她不仅掏出来了一串,她自己也有一串,甚至还递了一串给沈兰浅。

沈侧君:“……?”

虽说昨日行纳礼的人不是他,但今日要一同进宫奉茶,为了保证身体洁净,他自然也是提前禁了食,本来就柔弱的身形瞧着愈发削瘦。

沈兰浅恭敬地双手接过萧知遥递来的糖葫芦,却有些犹豫,他本想问一句是否不合礼数,但见那姐弟俩都若无旁人地吃上了,他要是再问好像才更不合时宜。

大概是小郎君的目光实在是太过疑惑,萧知遥嘴上动作一顿,轻咳了一声:“哄小孩嘛,他们小孩子都喜欢吃这个。你也尝尝,很甜的。”

以前她们还在北疆的时候,祀幽受了罚闹脾气,她就偷偷带他去街上买糖葫芦吃。她还记得,黎州的糖葫芦酸味盖过了甜味,不太合她口味;雪州的山楂又大又酸,所以会裹很厚的糖浆,有点难啃,对她的牙不好;瀛州……瀛州没有糖葫芦,至少师尊带她们去过的地方没有,那些地方只有视生人为无物的巫。最好吃的还是燕上京的糖葫芦,是她吃过最甜的版本,里里外外都很甜。

总之后来这几乎成了她跟祀幽约定俗成的事。

哄小孩……沈兰浅垂眸,隐去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他小心地撕开包装,学着萧知遥的样子,试探般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冰凉坚硬的糖浆。

凉凉的,好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多谢殿下,很好吃。”小郎君眼睛微亮,惊喜的神情就像第一次得到合心意的礼物的孩童。

事实上他确实从来都没吃过这种街边的小零食,一来母父都不允许他做出这种不符合世家公子身份的行为,二来他在沈府的饮食都有专人规划,食用府外的吃食会破坏那些计划,影响体态。即便来了靖王府,云管事来问他对吃食的要求时,他也是按多年以来的习惯报的。

萧知遥看他高兴,便道:“那本王下次也给你买。”

“哼,还不是沾了我的光。”祀幽撇了撇嘴,感觉手上的糖葫芦都不香了。

“是是是,都多亏了帝卿殿下。”虽然萧知遥不懂弟弟又开始闹什么别扭,总之顺着他来就好了。

祀幽就知道她完全没理解,咬了咬唇,干脆放弃了给自己找不痛快。

……

“陛下,靖王殿下携沈侧君、幽侧君来行奉茶礼了,是否传见?”

“带着沈兰浅一起来奉茶?呵,她倒是聪明。”听见苏行盏的传报,女皇失笑摇头,“让她们进来吧。”

得了通传,萧知遥和她的两位侧君一同进了昭心殿。

皇女娶夫纳侍的奉茶礼本不需要女皇亲自到场,只需要向其父君奉茶即可,不过女皇对凤后父女一向偏爱的光明正大,总与寻常妻夫无异,宝贝女儿第一次纳侍,她自然是要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行完礼,萧知遥坐到了帝后下方,新夫还等着听训奉茶,继续跪在原地。

只不过凤后迟迟不曾开口,神色似乎有些郁闷。

原本墨识叶还想着趁这个机会,好好敲打敲打那个目中无人的西暝少君,替外甥出口气,谁知道遥遥竟然把小令玉也带来了,这让他怎么借题发挥!总不能两个人行同样的礼,他只找一个人茬吧,岂不是显得他很刻意很没气量吗!

宝宝真是学坏了!

眼看气氛有些僵持,又突然被父后瞪了好几眼,萧知遥有点莫名其妙,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为什么。

天地良心,她一开始真没想这么多。

她真的只是觉得沈兰浅之前为她的名声着想那么在意赐规矩的事,肯定也不想错过奉茶礼落人口舌,才会把他也捎上的,毕竟她原计划还是下午回府了带他去裴府致谢呢。

“好了,你跟孩子们呕什么气呢。”最后还是萧渡川看不下去,让宫侍端来了茶水,“开始吧,别误了你们父后休息。”

沈兰浅和祀幽一同伏身称是,便有两个宫侍上前,分别撩起两人的衣摆至上背,又褪去他们下半身的衣物,以免碍着等会奉茶。

新夫的奉茶礼,面对的是妻主的至亲,自然要以最恭顺的姿态完成,新夫需以腰背托着茶盏,爬行至母父脚下,恭请母父用茶。若母父对他们的孝敬表示认可,就会饮下新夫奉上的茶水,并再赐他一盏热茶。这赐下来的茶又有大有讲究,当然不是给新夫用嘴喝的,而是用来犒劳他们伺候妻主的那口小穴的。直到新夫“喝”了长辈的赐茶,再受完训诫,这道奉茶礼才算彻底完成,新夫也才算正式成了妻家认可的夫侍。

就算早有准备,这么在长辈面前赤裸下身也还是令人害臊,两位小郎君脸一个比一个红。特别是祀幽,他身上到处青青紫紫,臀肉也还未消肿,又添了早上验身的新伤,看着格外凄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过这一身伤落在外人眼里就又是另一番风采。

不愧是靖王殿下破格以正君之礼纳娶的君侍,果然极为宠爱。相较之下那边的沈侧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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