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引诱(2 / 2)

都这样了,还想啥。

她吮吸着柔软的唇瓣,舌尖探进贝齿间,与藏在其中的温软交缠,轻柔的动作逐渐添了些凶狠,把他的呻吟堵在口中,按着他的头在自己的领地上肆意掠夺,樱色的唇瓣被啃咬至红肿,分离时拉扯出细长的银丝。

很快她又不满足于这方寸之间。小郎君本来就轻,又是在水里,萧知遥很轻松地托着他的屁股转了个圈,让他背靠着池壁,同时把他抬高了些。萧知遥顺着娇嫩的脸颊一路舔咬,在他无瑕的肌肤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用舌头挑逗着胸前的红粒,那颗小点飞快充血挺立。

“嗯……”沈兰浅头微微后仰,发出舒服的低吟,手抚弄着没被宠幸的另半边胸,试图缓解肿胀感,却怎么也不如妻主的舔弄,反而愈发难耐,“这边……也难受……”

萧知遥却突然起了坏心眼,故意不去管另一边,专心吸咬着一边,把那只乳头玩弄的红肿,齿尖时不时在乳晕上打转,或突然发狠,叼着红粒撕扯,让他疼得声音发颤,连连求饶。

尝到了甜头的少女却不会因此怜惜他,将托着他屁股的手抽出来了一只,有了泉水的浸润,手指没什么阻力地探进了臀瓣间的小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嗯……”初次承欢的穴眼格外敏感紧致,却称得上天赋秉异,温暖的穴壁无师自通地绞着她的手指,进出间与外界的泉水一冷一热,倒是种别样的体验。

轻薄的指甲刮过肉壁,激的沈兰浅一声急喘,下意识缩紧了小穴,紧紧夹住穴里的手指。

萧知遥勾唇,又插了一根手指,将指节完全没入穴壁,微微弯曲刮蹭着肠道,倾身附在他耳边,温热的气呼在耳尖,声音带笑:“令玉,你里面好紧啊。”

“呜……”未经人事的小郎君哪经得起这种露骨的玩弄与挑逗,呼吸也完全乱了套,湿热的甬道收缩间喷出些许浊液,与穴里的泉水混合,让人难以发现,只是萧知遥感觉到指间变得粘稠,才注意到他竟潮喷了。

果然还是青涩的处子,连这点刺激都受不了。

他前面又胀又痒,妻主却怎么也不肯给予抚慰,只能自己勾住她的脖子,试图贴在她身上,去蹭妻主的腰。

“别乱动。”水中不好施力,萧知遥就低头咬了他肩颈一口,把人翻过来让他趴在池壁上,想上去拿东西,可一向乖顺的小郎君却不愿顺她的意,抓着她的衣袖回头直勾勾地望她,眼中含着泪,湿漉漉的,像受了委屈的小鹿。

萧知遥拿他没办法,只好把人捞进怀里,抱着他一起上岸。

冷泉泡多了不好,更何况她就在这,他又何须再用冷水去火。

束着的头发早就散落开,乌黑的发丝黏着泛红的肌肤,衬得他更加娇艳。骤然离开了泉水,冷风拂过,让沈兰浅打了个哆嗦,体内却仍然滚烫,他贴着萧知遥往她怀里缩,又用脸蹭她敞露在外的锁骨,嘴里呜咽着,说什么也不肯和妻主分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都这么黏人……萧知遥无奈,抱着他去找填玉。

王府各处都不缺那些情趣用品,萧知遥单手抱着自家侧君,在柜子里翻找,选了根看着顺眼的玉势。

“乖,先下来好不好?”萧知遥拍拍他屁股,见他还是不肯,就又想逗他,“你不下来,妻主等会怎么操你?”

沈兰浅这才老实下来,本就泛红的脸红了个透,跪坐在矮榻上,看着又乖又顺从,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欺负一番。

小郎君如今满身情欲,与平常矜持守礼的他大不一样,只是离开了冷泉片刻就难耐欲火,萧知遥先前给他的那点内力根本就不够填满他的空虚,只会让他渴求更多。

世人只知沈氏有一门传男不传女的绝妙心法,却无人知道那是一门……合欢之术。

每一个沈氏的嫡子,都是最上好的炉鼎。他们的雨露期比寻常男子更长,也需要更多浇灌。

一如此时。

“妻主……阿浅难受……”沈兰浅背靠着软榻,痴迷地注视着正褪去衣物的妻主,微仰着头努力追寻着空气中属于妻主的味道,“求您使用阿浅吧……”

使用他,贯穿他,填满他,让他尽到一个炉鼎应做之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曾经最恨的便是这副被云轻术浸透的身躯,也恨雨露期无法抑制情欲、沦为欲望的奴隶的自己,可如今他却只剩这个资本,甚至要以此求得妻主的垂怜。

若是这淫贱的身子能求来妻主的驻目……

男子自渎一向是重罪,只是如今倾心的少女就在身旁,欲望主宰理智,冲昏了头脑,沈兰浅哪还记得什么规矩,手向下探去,青涩生疏地抚摸自己肿胀的性器,却怎么也找不到让自己舒服的方法。

任谁也无法对一个满心满眼只有自己的美人狠下心肠,而且还是一个发了雨露期,切盼着爱液灌注的美人。

看温润如玉的小公子情难自已,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不过他这个措词……

萧知遥眼眸一暗,戴好了填玉,却没急着操他,把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索的郎君翻了个面,让他跪着崛起屁股,冰冷的玉身顶着臀缝,又狠狠扇了几巴掌,把臀肉扇的乱颤,小穴更是汁水乱流。见此她笑着逗他:“沈大公子,规矩都学哪去了?谁准你自慰的?还流了这么多水,该罚。”

“呜嗯……奴知错……”沈兰浅吃痛,泪光涟涟,萧知遥却不肯放过他,一下又一下掌掴着光洁白皙的臀瓣,她虽然没收力,但巴掌比起训诫时那些规矩已经温柔太多,落在臀肉上,反而像调情,打的身下的小郎君喘息不止,不由自主压低了腰把屁股送去给妻主凌虐。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空旷的汤室,把雪白的臀肉抽得发红,沈兰浅又羞又爽,嘴里不断发出甜腻的叫喊。仅有的理智告诉他不应该露出这般淫贱的模样,脸上也烧得通红,可雨露期无尽的欲望燃尽了他的羞耻心,他知道自己只能以这种卑劣的手段引诱妻主宠幸自己。

男子出阁前若逢雨露期,大部分都是通过训诫的方式舒缓淫欲,沈氏的男儿修习云轻术,更是需要慰藉,是以每次沈兰浅都会被折磨到射不出一点精水昏死过去,这顿巴掌与其说是责罚,不如说更像是奖励,或是挑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够,还不够……

想被彻底填满。

“妻主,求您,疼疼阿浅吧……”沈兰浅不敢再碰身体,只能啜泣着轻声哀求,又娇又媚,乞求换来妻主的怜惜。

大概是小郎君的神情太过可怜,靖王殿下总算大发善心,托着他的腰把他拽起来,手指随意抽插了几下就扶着玉势操了进去。

“啊——”被巨物贯穿的痛席卷全身,沈兰浅疼得使不上力,又被抓着腰无法逃脱,只能被迫承受着,初次承欢的肉穴紧紧绞着冰冷的玉器,试图从中汲取甘霖。

“好痛……呃……慢点、求您慢点……”

“慢点?刚刚求本王操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高潮过的后穴又软又湿,萧知遥当然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毫不留情地挺腰破开那紧致的甬道,顶至最深处。

玉势被肠道绞着,难以活动,萧知遥抽了他屁股一巴掌:“放松点。”

“呜……”沈兰浅吐出的呻吟断断续续,哭得满脸是泪,后穴却一片泥泞,不断涌出爱液充当着润滑,渴求被妻主彻底操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萧知遥抓着两片红肿的臀瓣,狠狠朝里顶撞,玉势一次又一次碾压过敏感之处,挤压着脆弱的前列腺,身下的少年被操得浑身瘫软,双眼迷离,添了哭腔的声音愈发妩媚,时而呜咽着求饶,全无平日的矜持。

他被渴念的气息包裹着,那是世上独此一支的艳色,此时正因他驻足,为他盛放。

他的下身早就一塌糊涂,水光潋滟,大量的白浊混着殷红,沿着腿根滑落,弄脏了软榻。只是前庭的欲望迟迟得不到纾解,狰狞的性器青筋暴起,涨成了紫色,龟头上满是水色一片晶莹,似乎随时可能喷发,却被顽劣的少女扼住,不许他高潮。

“嗯……阿浅可得陪本王一起才行。”萧知遥拽着他的头发,叫他的乳名,强迫他仰起身子,附在他耳边,低哑的声音夹杂着浓重的情欲。

填玉的前端同样冲顶着萧知遥的蜜穴,娇嫩的花蕊吮吸着玉器,阴蒂被来回碾按,酥麻之意遍布全身,让少女发出舒适的喟叹,泄出的花蜜被填玉吸收,尽数射进了那口欲求不满的淫穴之中。

手指松开的同时,浓稠的白浊成股喷射,连腹上都沾了晶莹。

“哈啊……妻主……”如愿以偿被填满,身体的灼热总算缓解下来,沈兰浅浑身瘫软成了水,失神地喘息。

少女抽身出来,肉穴被操得艳红,软肉都翻在外面,湿答答的,勾人流连。

得到滋润的真气飞速流转,不愿浪费一滴蜜液,浸过全身哺养着主体,只是热流于体内穿梭,再次勾起了欲火。

“求您再摸摸阿浅吧,妻主……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萧知遥餍足地舔了舔唇,倾身亲吻朱唇,把他的求欢堵了回去,这次的吻却满是怜惜之意,连目光也温柔缱绻,引人沉沦。

好不容易恢复了些神志的沈兰浅被这个缠绵的吻亲的晕头转向,险些忘了运功,他赶紧悄悄运气,轻勾住萧知遥的手指,精纯的内力凝聚于指尖,却有些不敢再向前,怕遭到排斥,甚至被误解。

待到长吻分离,沈兰浅一阵轻喘,试图开口解释,萧知遥却全然不给他机会,压着他抬起他的腿,填玉又急不可耐地顶上还未合拢的小穴。

沈兰浅见此有些心急,发现萧知遥突然主动将内力引给自己,两股内力在云轻术的运转下相互交融,正要反哺时,却被萧知遥拒绝了。

他愣愣地抬头,却见少女正笑眼吟吟地注视着自己,那如夜空般深邃的眼中倒映着自己,也只有自己。

“阿浅。”萧知遥唤他,“不必如此。”

“你不是炉鼎,你只是你自己。”

她亲吻他的眼睛,舔去他眼角的泪珠,如同亲吻什么珍宝。

如玉的少年确实是上天赐予常世的珍宝,虽然曾因愚人而蒙尘受辱,好在……现在已经属于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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