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女官瞅了我一眼,拿出凰令:“皇太女要求验明正身,请容老奴……”
我打断她,板起脸:“这是何意?难道你要检查本公主的身体吗?!”
“这是凰令中明确写着的,老奴不敢违背皇太女的凰令。”老女官并没有妥协,而是跪倒在地,执拗地呈着凰令。
小草当然不敢去接。她也是姑娘家,从未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也不知如何救场。而负责传授生理的女官只负责晚间教导那房中之事,并不在早晨当值。如果她在,说不定还能想办法,买通老女官,将此事糊弄过去。
但现在,又该如何是好?
我内心焦急,表面上却不敢流露出半点惊怕不安来。
晗用力握了握我的手,似乎在安慰我。然后他上前一步,双手将跪在地上的老女官扶起,娓娓陈情道:“皇太女为三公主之事焦虑也是人之常情,这道凰令也是催促三公主早些成长罢了。三公主此前毕竟未经人事,更何况公主身份尊贵,不值当如此验证。若是真的坚持验身,恐怕三公主对此类事,又要蒙上阴影,这反与皇太女凰令之初衷相左。”
老女官冷哼一声,板着脸没有立刻同意,但目光却落在晗嘴唇上被我咬破的伤口上。
晗凑到老女官耳边,用周围宫人都听得见的声音,说:“姑姑也是过来人,想必知道闺阁情趣。昨夜公主虽拒了女官的教导,却捧着那册子将上面的姿势全部尝了一遍,鲍鱼都成了黑木耳……今日还是别验了较好……”
那是什么黑话?
我听得只觉得莫名其妙。
老女官脸上表情有些扭曲,看我的眼神也有些变了,似乎没有料到我竟然如此“生猛”。
身边的宫女们也都在用力憋笑,而小草虽然不知内情,但也大概猜到是什么意思,一点也不给面子地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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