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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我明日便走,定要赶在严谨知道陆府的消息之前打她个措手不及。”沈兰舫略微思索了一下,对阮玉颜说道。
“外放臣子无诏不得入京,你如今身体又是这样,不如另外找人……”阮玉颜看着她依然苍白的脸色,犹豫地说道。
“不可,”沈兰舫坚定道,“此事事关重大,我非亲自去不能放心。至于不能入京,这个好说,沈家毕竟经营多年,我立刻修书向母亲请一道回京的召令,大约路上便能收到了。”
“好,”阮玉颜见状也不再劝,“我这就去楼里找几个好手,明日随你一同进京。”
“有劳了,”沈兰舫在床上微施一礼。阮玉颜正要起身,就听见沈兰舫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若这次一切顺利,我便是拼着被姨母剥一层皮,也定要为你俩说上几句。”
阮玉颜顿了一下,脸上似乎在逐渐升温,一向妩媚含笑的表情眼看便要土崩瓦解,他连忙低下头去,微微行了一礼,转身走了出去,连脚步都带着一丝极为罕见的慌乱。
沈兰舫看着他的背影失笑,又想起江茗,现在她只想把江茗抱在怀里,将他牢牢护住,再不让他经历一丝坎坷。
沈兰舫又躺了一阵子,听见门口一声轻响,柳江茗低头端着粥碗走了进来。离得近了才发现,江茗的眼眶红红的,似乎刚刚哭过。
沈兰舫盯着他的眼睛看,却发现江茗在有意无意地躲避她的视线,心下了然,必然是刚刚他听到了什么,便没有拆穿。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粥,沈兰舫发现这粥熬得极细,温热软糯,里面夹杂着细细的肉末和葱花,极为鲜美,不过再好喝的粥也抵不上江茗美味的万分之一。
沈兰舫端过粥碗放在床边的小几上,顺手拉过江茗搂在怀里,低头吻了一下他的眼角,轻声说道:“江茗,这几日母亲招我回京,我可能暂时没法陪在你身边了。你记得要按时吃饭睡觉,天气冷了要添衣服。我前几日给你裁的冬衣再有两日便做好了,到时候我让人送过来,你记得穿。”
柳江茗不说话,只是双手搂住了她的后颈,将脸埋在她的颈窝。
感受到颈上一阵温热,沈兰舫叹了口气,轻抚着江茗的长发,温声说道:“这次真的不能带着你,但我保证我会尽量快些解决,每隔一段日子就给你寄信,这样可好?”
“嗯”,江茗闷闷地应了一声,犹带着些鼻音,张嘴在沈兰舫锁骨上咬了一口。
“嘶——你呀,当真是小狗变的吧。”沈兰舫把江茗拉开一些,用里衣擦了擦他的眼泪,笑着说道,“这下你给我留下痕迹了,我肯定是你的了。我也要给江茗留点东西,不然这么漂亮的小郎君,万一被人瞧上骗走了可就坏了。”
柳江茗仍含着泪光的眼睛瞪她一眼,不见威胁,倒是漫出一股娇嗔的味道。接着他便将沈兰舫推倒在床上,一鼓作气翻身骑到了她身上,微微抬着臀部,还注意着不能压到她的伤口。
沈兰舫含笑看着他的动作,在柳江茗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后非常流氓地吹了声口哨,调笑道:“这是谁家的小郎君,当真是欺霜赛雪。”
柳江茗不理她,接着把她的衣服也脱了下来,沈兰舫十分配合地任他动作,直到两人光裸的皮肤接触在一起,传递着彼此的体温。
以往江茗在床上都是躺平了随人揉搓,这还是第一次掌握主动权,看着身下含笑看他但无一丝动作迹象的沈兰舫,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强忍着羞涩,柳江茗学着往日沈兰舫的样子,双手撑在她身侧,低头去吻她的唇。沈兰舫温柔地接纳了他,引着他的舌交缠舞蹈,牵出暧昧的银丝。
柳江茗混身发软,但还惦记着沈兰舫的伤,双臂颤巍巍地撑着身体,不要压在她身上。
沈兰舫看着他晕乎乎的样子心里喜欢,抬手揉了揉他的耳朵。
柳江茗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因轻微缺氧而快起来的心跳,低头含住了她胸口的红樱。沈兰舫闷哼一声,轻笑着说道:“小狗不咬两下吗?”
柳江茗用牙齿轻轻磨了两下,听到沈兰舫带着喘息的两声低笑,像是被引诱了似的,无师自通地用牙齿和舌交替刺激着那一点艳红,同时抬手抚上了另一边红樱,轻轻揉捏着。
沈兰舫的喘息更快了一些,双手用力地掐着他的侧腰,低声说道:“对……就是这样……真舒服……好孩子。”
柳江茗微微抬了抬头,沈兰舫见他面色潮红,眼中水雾弥漫,明明她根本就没动他,他倒是一副情动不已的模样。
流连不已地离开了胸口的红樱,柳江茗的唇一路向下,到了丛草掩映的密地,这里就是让他快乐又痛苦的地方吗?柳江茗又羞涩又有些好奇地看着,舌尖试探着触上了鲜红的洞口,被那肉洞轻轻夹了两下。
鼻尖传来一阵难以形容的气息,有些腥甜有些潮热,柳江茗全身都软了,唯独下身硬得生疼,无意识地用腿根磨了两下,眼泪已经夺眶而出。
“兰舫……呜呜……兰舫,抱抱我。”柳江茗难耐地拧了拧腰,再没力气动作,蜷起身子来
', ' ')('向沈兰舫哀哀地乞求。
沈兰舫有些好笑,她这次当真是什么都没做,柳江茗自己就情难自己了。无奈了点了点他的鼻尖,沈兰舫将他推倒在床榻上,翻身压了上去,低头堵住了他的唇,手也摸上了玉茎,拇指摁住茎头,上下套弄。
柳江茗嗓子里发出一阵哭腔,又被沈兰舫顶着吞了回去。双手紧紧地揽住她的后颈,像是拼命攀附树木枝干的藤蔓。
套弄了几下,手里的玉茎越来越硬,茎身也颤抖得厉害,沈兰舫坏心地用指甲扣挠了下茎头下的沟,柳江茗猛地抻了一下腿,双目紧闭,哭叫声脱口而出。
“兰舫……兰舫抱我……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柳江茗支起上身,抱住沈兰舫,下巴贴在她的肩上不住摇头,哭着求道。
沈兰舫一笑,也不再折腾他,轻轻拍了柳江茗微微渗出些细汗的莹白裸背,轻哄着将他放回床上,又扯过他的手咬了一口,以示对他刚刚勒疼了她的惩罚。
柳江茗怯怯地看着她,又看了一眼自己被咬出牙印的手,就着那牙印轻轻舔了一口,还没尝出什么味道,就看见沈兰舫眼色一暗,接着他的下身就进入到那个久违的湿热之处。
感受到熟悉的充实感,沈兰舫暗叹一声,用穴肉夹了两下,满意地感受到体内的茎身颤了颤,江茗的哭喘随之传来。
不再拖延,沈兰舫双手按在柳江茗腰侧,俯身含住了他一边的红蕊,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抽插。
床有些不堪重负似的,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不过沈兰舫全然听不见了,她耳边都是江茗一声比一声高亢急促的哭喘呻吟。
柳江茗双眉紧蹙,眼尾带着一抹暧昧的红,脸上的表情似痛哭又似极乐。沈兰舫盯着他眼睛都红了,一边不住抽插,一边如饿虎一般舔吻着猎物的上身,时不时咬上一口,引来柳江茗一阵哭叫。
不知过了多久,柳江茗混身一阵紧绷,紧闭的茎口突然张大,白灼喷涌而出,沈兰舫死死地咬住他的左肩,咬得很紧,甚至已经冒出丝丝血迹,跟着将阴精灌注到柳江茗体内。
柳江茗几乎要哭晕过去,一阵虚脱躺倒在床上,连指尖都抬不起来。正迷糊着,就看见沈兰舫盯着他胸口的眼神又要冒出火来,他低头瞅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只见胸膛遍布红痕和水迹,胸膛上的两颗红豆比之前整整大了一圈,随着刚刚激烈的动作,肩上渗出的一丝血迹暧昧地淌过左胸的红豆,铺展在雪白的胸膛上,宛如一副绝美的雪中红梅图。
沈兰舫的手顺着柳江茗的腿直直滑入他身后的幽穴,熟练地摁上了那片皱褶。柳江茗的喘息再次急促起来,双手无力地推了推沈兰舫的肩,沙哑着声音喃喃说道:“不要了……不要了……”
“你要的,”沈兰舫吻着他鬓角的发丝,在他耳畔低声说道,不顾他的推拒再次用手抚上了玉茎,前后夹击之下玉茎很快又颤巍巍地竖了起来。
沈兰舫满意地笑了一下,夜还很长……
柳江茗晕过去前唯一留在脑子里的想法是,这么折腾一通,不知道兰舫的腿有没有疼。
外面天色还黑着,就有小厮轻轻敲了两下房门,沈兰舫轻敲了一下小几做回应,门外安静下来。沈兰舫侧身看了看睡得正沉的柳江茗,昨天折腾一晚上,把小家伙累坏了吧。
待收拾好后,沈兰舫回到床边坐下,给江茗把被子盖严实了,又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转身离开了温暖的床榻,走入了寒冷的深秋清晨。
别苑门口,阮玉颜和沈燕然并几个黑衣人正牵着马等她。
沈燕然一见她就笑道:“兰舫,你就是不可怜江茗,你也可怜可怜我。昨天一晚上江茗哭得嗓子都哑了吧,我在隔壁院子都听得见,倒更显得我孤枕难眠、凄凄切切了……”说着幽怨地看了一眼阮玉颜。
阮玉颜没理她,从怀里拿出一个包得严严实实的布包,对沈兰舫郑重地说道:“沈兰舫,这是账目和书信,你仔细收好。这一去前路漫漫、异常凶险,但如今已经是图穷匕见的时候了,成败在此一举,你千万当心。”
“阮阁主为铲除奸臣苦心孤诣二十年,如若事成,天下百姓皆得安乐,阮阁主大义。兰舫也当不辱使命。”沈兰舫对阮玉颜躬身行了个大礼,顿了一下接着道:“玉茗他……身子弱,心思又重,我不在的时间望阁主多多看顾,兰舫定当感念于心。”
“这是自然……”
“你就放心吧!江茗我们保证给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到你回来都认不出来了!”阮玉颜还没说完,沈燕然就抢着答道,“吃的和银票放在她们身上了,昨天玉颜给你挑了顶顶好的几个人,都在这里了,你该怎么用就怎么用,到时候有事咱们再及时联系。”
沈兰舫看着俨然已经把自己和阮玉颜当作一体的沈燕然有些好笑,又看了看站在一旁没有反驳的阮玉颜,心中了然,看来这是好事将近了。燕然这小妮子努力了这么久,总算看出点成果来了。
不再多说,沈兰舫冲着两人拱手一礼,在黑衣人的搀扶下上了马,腿还有
', ' ')('些疼,不过这时候也顾不得这些了。
正要扬鞭打马,就听见有跌跌撞撞的脚步声伴着焦急的声音从院里传来,“等一下!”
柳江茗披散着头发,穿了件里衣就跑出来了,满脸的惊慌在看到沈兰舫时才镇静下来。
沈兰舫心里有些无奈,昨日按着他做了一晚上,就是不想让他看着自己走。这下可好,不但跑出来,还连衣服都不好好穿,感染了风寒可就不好了。
沈兰舫下马,从追出来的小厮手里拿过披风,给江茗裹好系上,抱着他说道:“怎么跑出来了,天气这么冷还不好好穿衣服,让我怎么能放心。”
柳江茗抓着她的衣襟没说话,只是把全身都埋进她怀里。半晌,像是给自己汲取力量似的,柳江茗在她怀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眶通红地道:“以后不会了,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别担心。你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哪怕慢一些,也万万不可伤了自己。我会乖乖待在阁里,你……你别忘了给我写信。”
“沈小姐,时候不早了,”身后的黑衣人催促道。
“嗯,”沈兰舫应了一声,给了柳江茗一个吻,翻身上马,刚跑了没两步,就听见江茗在身后喊到:“沈兰舫!我等你回来!”
沈兰舫扬了扬马鞭,更大声地回道:“等我回来娶你!”
马蹄纷纷,扬起一阵灰尘,几人向着北方飞奔而去。
此时东方渐明,太阳的光芒已经开始出现在地平线上,长夜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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