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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城市,所有活动结束后,陈瑾会在房车上搞个大聚会,纪念这次穿越几个城市拜票之旅。到时,万敏、宋清也过来,然后众人飞回北都。
沈含吃完早餐,通宵未眠,却像打了鸡血,马上投入工作,和赵叔合计,聚会前对房车进行大消毒。
站在车窗前,沈含有条不紊督导杂工劳作,在校时丰富的社团组织经验,这些对他来说小菜一碟。
车上,他浅笑看温怀披着大风衣从小隔间出来,走进陈瑾的工作区域闲坐,以便杂工进小隔间和大卧室消杀,“温怀,以后,我专职打理事务,各人的零花钱由我给你们发放,用的就是陆秉开发的那个小程序。”
温怀面无表情。
他:“你没推云洛,是吧?”
温怀瞥他,眼神幽敛。
沈含不纠结这个话题,笑得茶味更浓,“别当打理事务的不是官,新官上任三把火,从这个月起,大家零花钱一样多,原本比我们高三倍的正夫你也一样!我建议的!妻主很开心同意了!她说,早该如此。”
温怀:……
“卑男还分三六九等?”沈含摇头,“啧啧,我平权小愤青一如既往致力于平权,卑男就该大同。”——他平权方向拐了个弯。
温怀:“你吃太饱了。”
“随便你认为!嘿嘿,鉴于陈正上将、蒋琳真心喜欢我,他们那边人少,委托我一并发钱,也就在小程序点那么一下,可那一下真爽!”他笑得真特么茶,“对了,你的餐谱也由我订,你插着尿管?要不要给你来个辣椒小炒肉上上火!”
不等已站起来的温怀发作,他先朝车门走去——他确实有想过激怒怀,让温怀真推他一把,把温怀的坏脾气彻底坐实了,但那又如何?去掉温怀高冷光环、令其明白卑男大同就行了。瞧不起谁呢。
“季默回来了,带着两份极好的投名状,陆秉取代你主持所有夫人联谊活动,云洛大概率能保得住胎,长娃娃还是他的!我管事儿!嗯!每个月比你们多五千块零花钱,管事辛苦费,妻主亲自调整程小程序设置。你要么,拿出当初游行的聪明劲儿,平等加入我们,朴素地与众同乐,要么,就螳臂当车,逆势而为,吃苦头。”
下车前,沈含背对温怀,“别以为祈苼祈晓最弱?大、小周怀谢仪主任的长娃娃了,他们离冒头还会晚?”沈含很小心地选择侧对监控摄像头位置说话,陈瑾的工作区域只有影像监控没录音。
……
透过车窗,温怀看着沈含跑上跑下忙活,从外面回来的陈正把在酒宴上打包的什么好吃的递给沈含,看嘴型应该说着【辛苦了,多吃点。】
沈含笑得亲和得体,陪陈正上将走了一段,才小跑着回来干活,勤奋得很。
温怀想起云洛刚进老院子那时,陈瑾说她不管事,大小事问都问正夫,现在……
他告诉她,陆秉搞了个群,各个小夫连群ID都在斗法,就是想让她知道这帮人野得很,请她给他支持、给他长娃娃稳固地位……
她没采取任何,纵容着他们……
风向真的在变,感情也变了吗?
七年感情,比云洛、季默他们都早……
如果不是最特别、最爱的那个,他宁愿什么也不要!
她回来了,没过来他房车这边,径直走进酒店大堂。
不久季默也来了,陆秉说过,季默才是她得不到的最香,她和季默最有恋爱模样,会斗气置气、吃醋猜疑、冷战、吵架、思念,不像他们只是无味臣服,在太多无味臣服里,恋爱的酸甜更显有味儿……
季默回来了,两人和好了吧?在恩恩爱爱了?明天周末,他们可以彻夜连明天一整天为欢……
……
陈瑾确实和季默在一起,欢悦中夹杂着愁绪。
大套房,王为让人抬来个器具箱,当然包括五颜六色的高温蜡烛,刺青工具……
她从器具箱里挑了个皮革背、颈圈,连着颈圈是条黝黑皮链,他自己主动套了上去,皮链铨在床头,他跪趴式、双手撑床,装了几声狗叫。
她披着件白衬衫,下身一丝不挂,站在床尾,撩起他下巴,微眯眼居高临下幽幽看他,俯身噬啃他唇瓣、下巴、喉结,又回到唇瓣,抿叼起唇皮儿,眼见他放大的眉眼锐疼得直蹙眉。
他实在最适合颈圈,像深沉被困的矫健猎犬,不是云洛那种圈着黑眼线的白毛漂亮小狐狸。
她缓缓起身,抚挲他宽硕肩膀、扯弄颈圈……
“上来,”他说。
她跨坐他背上,花唇向两边撇开,穴口、花蒂贴着他灼烫脊背,双手撑压他性感突起的胛骨,“驾!”
背肌厚实,脊沟幽深。
后背两只烛液痕勾勒的爱情鸟萌态可掬。
他【汪汪汪】装狗叫、又【吁】装马叫,背部感受着来自她某个部位的湿腻、灼热,他熟悉,也喜欢、怀念那里!
回头眸眼煜亮亮、又微带情欲看她,璨亮深深眸湖里像有星星掉落铺展开,
', ' ')('额角细密汗珠,侧颈喉结弧度刚刚好,她探手卡弄捏抚他喉结至梨状窝,指腹渐用力!
窒息感令他轻咳,胸部背部震动,她下体被震得痒痒酥酥,手上力道不觉放轻,他喉结倒被她虎口卡弄得痒了起来,笑扭着趴下,她从他背上滑了下来,仰躺在床上。
两人相视一阵笑,都想起当时集训时跨栏、翻墙……
他坐在她身旁看她,眼神太深沉深邃深情,她咕噜爬起,又压坐在他后背,解开背、颈圈,拿起消毒绵,抹拭那两只爱情鸟,“中将,没麻药。”
冰凉的消毒棉划过他灼烫宽硕后背,蛰起阵阵鸡皮疙瘩,为虐疼的高温滴蜡吹开号角。
他知道她要搞他罢了,轻笑应:“嗯。”
黄色、红色高温烛液泼洒,在爱情鸟胸部交替晕染,一片漂亮渐变色乌羽胸被初现……
他嘶嘶吸着冷气忍疼!他妈的是后背太敏感、还是这烛液邪门,压在身下的鸡吧,竟蠢蠢勃动!
她拿手机拍照,这烛液比上次的更好,高温却不令皮肤起水泡、渗液,烛液颜色艳魅,他扫了眼她递过来的手机屏幕,声音沙哑:“你厉害,当首相太浪费了,开个纹身店。”
她拿起黑色蜡烛,手腕悬空、倾斜,酝酿一颗硕大、滚烫烛液!滴成爱情鸟乌溜溜眼睛。
“靠!”他疼得一个哆嗦。
她腔调幽野,“继续耍嘴皮子!”
既然开口闲聊,在她用绿色烛液染出大片鸟羽时,他说开了,“十六七岁时吧,自我设定,做最坚韧的军人,谈最甜宠的爱情,往死里宠她,任她欺负,毕竟她那么娇憨可爱……”
她手上动作微滞,幽冽盯视他后脑,他像有感应似晃晃脑袋,“可惜感情不按蓝图设定走,哎,”他夸张的叹了口气。
她又拿起黑色蜡烛……
“诶,我说,啊!”他重喘!“呼!陈瑾你不讲武德。”顿了顿又说:“其实,没真怪过你困了我,你若过去我那边,我肯定也困住你不让你走。”
她挑了挑眉,陆秉问她过去男尊国家里玩不、马上又颠三倒四说我劝你别去,去了可能会挨迷药针困那十八辈子……
本来只是勾勒了两只鸟,她给鸟爪下加了截枝桠,鸟爪处需作些修改,用刺青遮掩原先的烛液痕,很疼,他直冒冷汗。
说些话转移注意力,他:“谢你中午抽空和我父母吃饭。”
她:“嗯”。
太疼了,无麻药,尖细刺针深破皮肉!一下、又一下!她一手运针,一手撑压他敏感腋侧,不时拿药棉抹掉血珠,他鸡吧萎了,又勃起!
他暗哑着声说:“我已给父母足够的钱,季然和他们的感情比我好……”
“你在说什么?!”她眯了眯眼,预感不太好,他喵的像在说后事。
“你还有几天出发?”她又问。她很想叫他别去,他们婚姻仍有效,他可以不为平等国出战,同为军人,她知道出战的含义。
“嗯。还有几天。”他继续说他的,“她们很喜欢你那个边界【金色大道】畅想,我关注了万向集团在边界的投资动态,那里未来会是开发区?她们眼光还真好!让她们在那就好。”
“季默!”她轻斥,随着最后一下深针,浅褐色剂渗入鸟爪甲。
“呃!”他猛甩头,“操,疼得真爽!不、不说了。”
除了背部,他全身都淌着冷汗。
天快亮时才完工,一对有着漂亮绿羽、黄红渐变色胸被、乌溜溜灵气眼珠、浅褐色爪子抓着截儿深褐色肢桠爱情鸟栩栩如生,像要从他后背跳出来,唧唧喳喳……
再次消毒后,她认真拍了张特写照发给他。
“漂亮!”他看得两眼放光,又抬头深情看她,两人交织了个啧啧深吻,唇舌热烈、緾绵勾缠,津水渍湿彼此唇间,换气当口,他总喃喃:“啧,陈瑾、陈瑾……”
他是唯一,第一次交欢前说:陈瑾,我真他妈爱你的!——后来,除了在房间小隔间那段,几乎每次做他会说某三个字,床品真是好,真是个认真的男人。
全神贯注通宵,她冲了个澡回来倒头就睡;他将他在陆秉建的那个正夫小夫群持头像,换成她发给他的这张彩色爱情鸟照片……
穿好衣服,出门前,给她留了张字条:
【陈瑾妻主,我是小三夫?夫序留着,别让其它人替代掉,老院子那间平房留着,别让其它人住,时常去看一眼,歪脖子沙漏。
一切虽有违我的人生规划设定,但,真他喵爱你!异地四年,思念又苦、又美,这次回去,小隔间里喘息声总在耳畔……
替我保密,先别告诉我父母和季然。你看新闻了吧,最新的标枪真猛,简直坦克杀手、克星,我会进雷区,炸毁一座桥,大概率回不来的。哪天在电视或报纸上看到残尸鸟背图,再告诉他们吧。——季默。PS:预定你的下辈子,就咱俩,好?!就这么定了。】
一觉睡到黄昏,陈瑾晃了晃脑袋,倏地起身,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水杯,靠!季默回
', ' ')('摆她一道!
她抓起旁边枕头上的字条……
……
季默!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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