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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张扬的城市越野疾驰在马路上,显现出车主此时的急迫。车里,两个人Alpha都本能地想释放信息素让对方臣服,青柠味和薄荷味剧烈地碰撞在一起,晃成一杯夏日必备的柠檬薄荷气泡水,刺激辛辣又爽口。
虽然已经发泄过一次,但是周一行还是想立刻马上就把夏萧按在床上往死里干,让他记住谁才是他的男人。
他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解锁手机,调出拨号界面递了过去:“你的号码,输进去。”
夏萧不接,他的大腿内侧被周一行操破皮了,现在火辣辣的疼,现在只想跟周一行对着干:“我跟你很熟吗?不就约个炮,你每个炮友都要留联系方式啊。”
还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周一行感觉火气更大了,他深吸一口气,尽量把语气放平稳:“炮友?宝贝,我劝你别乱说话,不然我真的不保证你三天内可以下床。”
夏萧对他还是有点犯怵的,不情不愿地接过手机输入自己的号码,又凶巴巴地在等红绿灯的时候把手机拍在他的大腿上。
周一行拿起手机拨了过去,听见夏萧手机震动起来才挂掉。
“这是我的。”他存下夏萧的手机号,夏萧凑过去看他给自己的备注,感觉有被气到。
“小坏狗?你才是狗!”他生气地嘟嘟囔囔着戳手机,“我是狗那你就是老流氓装b狂大变态!”
说着还真把周一行的备注改成了“宇宙第一大变态”,其幼稚程度不亚于小学生。
终于到家了。
周一行简直是拽着把夏萧一路拖进卧室。咔嗒一声,门被锁上,他从床底拖出一个大箱子,踢开盖子,满满一箱情趣道具。
夏萧咋舌:“我也就嘴上骂骂你是变态,没想到你真的是?”
“这些都是你跑了之后买的。”周一行笑了,“你跑之后我就一直在想,如果你再被我抓到,要怎么惩罚你……想到一个方式,就买对应的道具。”
“宝贝,这都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他单膝跪在夏萧大腿中间给夏萧脱衣服,有一下没一下地碾着夏萧的命根子。脱完后扯开自己的领带,一颗一颗慢条斯理解衬衣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肌和腹肌,两条人鱼线凌厉地从腰腹两侧下划至耻骨,性感得一塌糊涂。
周一行俯身用领带蒙住夏萧双眼,声音因怒意和情欲格外低沉喑哑:“坏狗狗,我们算账时间到了。”
“王八蛋!你要干嘛!快给老子松开?”眼前一片漆黑,夏萧慌乱地问,但又不敢挣扎,稍微一动,周一行抵在他腿间的膝盖就压得更用力。
“宝贝,隔着裤子用膝盖碾你都能硬,你说你是不是个骚货。”
“你放屁!是个男人都会被碰了都会硬,有本事你……唔……唔唔!”夏萧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周一行用口球堵住了。
“看来这张嘴还是鸡巴没吃够,等会说话了再说吧。”把口球的带子系好,周一行拍拍夏萧的脸,“既然你说我们是炮友,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我的炮友。”
视觉和言语已经被剥夺,接下来是行动。周一行给夏萧褪去衣物,捉住他的双手举过他头顶,拿出一副银色手铐把它们拷在了一起,手铐里裹着一圈浅粉色的绒毛,确保被禁锢的人不会被弄伤。
夏萧眼前一片漆黑,不能说不能动,触觉和听觉也就愈发灵敏。只听见叮铃铃一阵铃响,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到了他左边的乳尖,紧接着是一阵剧痛……
“唔!唔唔唔!”他疼得要命,叫都叫不出来,吞不下去的口水狼狈地顺着嘴角流下。
“疼吗?疼就对了。”周一行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乳夹上的铃铛,把另一个也夹在了他的乳头上,“不疼怎么记得住教训。”
周一行红着眼看眼前的少年难耐地在床上扭动,银白色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一阵一阵,好似能钻进耳朵里的春药,勾着他上前侵犯这个青柠味的Alpha。
“来,起来,乖狗狗。”周一行扯住乳夹上的两颗铃铛,剧烈的疼痛让夏萧,漂亮的肌肉猛地绷紧发力,仅靠腹部力量就坐了起来。
给夏萧套上皮质的黑色项圈,冰冷的铁链从项圈上刚好垂到他半硬的肉棒上,周一行拉起铁链,牵着他进了浴室,把他按进浴缸里坐好。
“先给你把这一身草莓味的Omega信息素洗掉,我实在是一闻就想掐你……”
哪有什么Omega信息素,夏萧分神想,他就吃了块草莓蛋糕而已,死变态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温水慢慢将两个人包裹在一起,浴室蒸腾起湿热的水雾。周一行啃咬着夏萧漂亮的锁骨,在上面吮出一个个红印,似乎是想给夏萧盖章。他把手伸进水里,年轻Alpha男孩粗大的肉棒不一会就被套弄得滚烫发硬。
“骚货,奶子被夹得这么疼下面还是被摸得硬成这样。”
待浴缸里放满水,周一行关上水龙头,接上一根塑料水管,然后再次打开放水。
周一行拿起水管末端,分开夏萧双
', ' ')('腿摸到了他一开一合的菊穴,水管很细,接着水的助力一下子插进了夏萧的肠道深处。
“唔!唔唔唔!”
夏萧剧烈地痉挛,太涨了、太烫了……
脆弱的肠壁被刺激着,待夏萧的小腹微微鼓起,周一行这才抽出水管,然后快速地用肛塞堵住了夏萧的穴口。他摩挲着夏萧腹部,温柔地问:“宝贝,你这样像不像被我操怀孕了?”
夏萧以扭动表示否认和反抗,周一行笑了,拽住项圈上的铁链把夏萧拉出浴缸,粗鲁地扫开洗漱台上的东西,把他按在冰凉的洗漱台上,摘下了他的眼罩。
一双微红的眸子,怒意中还带着些许春情,通过洗漱台前的镜子狠狠盯着周一行,但他撅起屁股、双腿叉开的姿势,又好似在和身后的男人求欢
“宝贝,看好我是怎么操你的,看清楚你骚浪的模样。”
周一行猛地拔出肛塞,热水混合着秽物从菊穴喷涌而出,异物排出带来的话快感让夏萧的双腿剧烈地打摆。
冲洗干净后,周一行勃发的肉棒像根烧红了的烙铁,戳在夏萧的菊穴上,熨得他的股间发烫。
一周前开苞的菊穴已经恢复了健康的肉粉色,然而现在立马又因周一行粗暴地插入感受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真紧……骚货,这么喜欢吃男人鸡巴……还想搞Omega?”周一行像是一头发情的雄狮,想要征服身下的雌兽,掐着他的腰,打桩似的又重又深地捣着他的菊穴,两颗卵蛋拍打在他的会阴处,肉体剧烈碰撞,发出啪啪声响。
粗长的肉棒在抽插中戳到了身下人的敏感点,菊穴突然把柱身绞得更紧,周一行了然:“是这里吗骚宝贝?你的骚点在这里,嗯?”
回答他的是夏萧盈满情欲的眸子和更加清脆欢快的铃铛声。想听夏萧的娇喘了,周一行把口球也解开,少年脸上被压出两道红痕,嘴角的口水来不及擦掉的样子狼狈又浪荡。
“啊啊啊……周、周一行……你个死变态……王八蛋……啊…放开老子……啊啊啊啊…”终于能出声了,夏萧边被操得乱叫边破口大骂。
“你的骚穴咬得那么紧,可不想放开我。”周一行闻言,翘挺的肉棒更用力地顶着夏萧的G点,啪啪啪地扇起他的臀部,“骚狗狗,让你跑,让你去打野食!”
“啊啊啊!那里、那里不行!啊!轻点,轻点……”
“求我,叫我老公,说求老公放过小骚狗……”
“啊……你、你做梦!啊啊啊啊!不要!我说、我说……啊啊……老公、老公……求…求老公放过小骚狗……啊啊啊啊……”
“这才是乖狗狗……”
“啊啊啊要射了……放开、老公……小骚狗想射……啊啊啊……求求老公……要坏了要坏了……”
“唔…宝贝,不行,你要说点更好听的求我。”
“大、大鸡巴主人……好老公……啊、啊啊……求你让小骚狗射……我以后……啊……只给老公操……做老公的鸡巴套子肉便器……啊啊啊啊……射了射了……啊啊啊……”
周一行也射在了他体内,他肉棒没有拔出,指尖划过夏萧凸起的背脊:“哦?宝贝要给我当肉便器?是这样吗?”
和精液粘稠的感觉不同,一大股滚烫的尿液激射进肠道,还没从高潮余韵缓过来的夏萧被刺激得又射出一点白浊,难以控制地失声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好烫!啊啊啊!大鸡巴老公给骚狗射尿了!啊!好烫!啊啊啊!”
周一行很快又硬了,用力拍了一巴掌夏萧饱满的屁股,挺腰顶弄他的菊穴:“走!”
夏萧被干得腿软,双手拷在一起被身后的男人反剪着抓住,艰难地边走边被干,走一步就要停下来喘气,又被周一行更用力地顶着前进。从浴室被操到飘窗,再从飘窗到床上,完全靠着男人的鸡巴指引方向。
一条牛皮小鞭替代周一行大手狠狠抽在夏萧的臀肉上、背上,道道红痕立刻浮现在身体上。
“还敢吗?还敢跑吗?还撩Omega吗?嗯?”
“不敢了不敢了……呜呜呜……老公我错了……啊、老公慢点……我受不了了……”
“Omega的逼都没你的屁眼紧没你的水多,骚货,你说你是不是生下来就是给我干的!”
鞭打和操干都没停,白皙的皮肤布满交错的红痕,夏萧在快感和痛感中被来回折磨,理智尽失,只会呜咽着请求身后的男人操他。
周一行压着他干了一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凶猛,精液混合着尿液填满了他的菊穴,随着周一行抽插的动作溅满二人腿间。
到最后,夏萧感觉自己已经是一个被操烂充气娃娃,力气全无,大腿、屁股、背后、胸膛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嗓子也叫哑了。即使有绒毛垫着,解开手铐时依然可以看见手腕被勒出来两条深深的红痕。他的鸡巴已经射不出来精液,淅淅沥沥失禁般地滴着尿。
周一行伏在他背后喘息,久久没有动作,显然也耗费了不少力气。就在他以为这场粗暴的性事终于准备结
', ' ')('束时,腺体传来一阵剧痛——周一行竟然咬开他的腺体,像标记Omega一样把信息素注入进了他的身体里!
Alpha和Alpha的信息素不相容,即使周一行控制住只咬入了不会伤到身体的量,他的信息素还是和夏萧的信息素在夏萧腺体内产生了强烈的排斥反应,疼得夏萧哑着嗓子哭喊痉挛,最终昏了过去……
夏萧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周一行正一根一根亲吻着他的手指,给他的手腕上药。
他浑身像散架了一样,哪哪都疼,感觉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根本没有抬不起来。睁开红肿如金鱼一样的眼睛,他哑哑地出声:“周一行……王八蛋……”
“宝宝?你终于醒了啊。”周一行欣喜地看着他,似乎松了一口气,语气里还带着点愧疚。
夏萧果真被他操得三天下不了床,周一行伺候祖宗一样地伺候了他三天,殷勤体贴,百依百顺,好像那晚牲口一样把夏萧往死里抽往死里干的人根本不是他。
夏萧不肯和周一行说话,无论这人如何软磨硬泡温言软语,他也只是动作照常配合,绝不开口。
周一行把夏萧抱在怀里喂他喝粥,几天没吭气的小祖宗终于开口了。
夏萧瓮生翁气地问他:“周一行,你凭什么这么生气。”
周一行事后也有点后悔下手这么狠,但是当时他真的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妒意和怒火,这些天来第无数次道歉:“宝宝,我错了,我只是看见你和那个Omega在一起……还有就是,你说我们只是炮友,我很伤心。”
“我不是去找她的。”
“什么?”
“我不是去找她的……”夏萧重复,“那天走了之后,我也很后悔,天天去输液室……其实是想见见你……就算、就算你把我抓回去打,我也想见你……”
夏萧眼睛瞬间红了,扁着嘴委屈地带着哭腔问:“周一行,你干嘛不在那里……你怎么才找到我啊……”
愧疚、心疼、后悔、欣喜……各种各样的情绪浓烈地在周一行胸腔碰撞,他被顶得微微也有些鼻酸。
“夏萧、萧萧、宝宝……我错了,是我没找到你还错怪你,是我来晚了……对不起、对不起……”
“好疼啊。”
“都怪我。”
“你是狗吗,还要撒尿圈领地。”
“是,我是。”
“明天想吃酒酿小汤圆。”
“好,给你做”
“我们在一起试试吧。”
“好……好,宝宝,我们试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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