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1 / 2)

<p style="font-size:16px">从那之后,我便开始与哥哥保持距离,但我知道这是无用的。

奇怪的是,他再也没有强迫过我,吻我之前会询问,虽然我一直拒绝。

不过他倒是不生气,只会笑笑。

我越来越搞不懂他。

学校里,欺负我的男生消失了。

很莫名其妙。

他们欺负的女生很多,对于他们的消失,她们是很开心的。

而我知道,这些都是哥哥做的。

他应该是,杀死了那些人。

幸好他们并没有怀疑在我的头上。

又过了几天,警察来了,他们对班里的同学做了笔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问到我时,我也只是实话实说,他们也没有对我产生怀疑。

那时候,盛行自残,班里也刮起了这阵风,有些扭曲被他们欺负过的女同学便说。

“他们这种人,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好可惜的。”

是的。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们欺负我,就是该死。

放学回家的路上,我会路过一个小巷子,那是旁边饭店丢垃圾的地方,放着一个巨大的垃圾桶,夏天会散发着阵阵恶臭,苍蝇和虫子聚集在一起啃食早已腐烂的烂肉,如果此刻经过,它们会蜂拥而上,去攻击对这些根本不感兴趣的人类。

那天,我往里看了一眼。

看见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事情。

几具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一起,死状相同,张大嘴,眼白翻到底,呈现一副惊恐,好像是被什么活生生吓死的。

他们静静躺在那里,引来无数驱虫,脸部已经看不出长相,被啃食的只剩下一张薄薄的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我的注视下,有一具啃食比较浅的尸体,眼球突然翻过来,冲我露出笑容,地上的血液开始朝我涌过来。

我下意识使劲往前跑,视线划过饭店,小区大门,门卫室里有正在喝茶的大爷,正值惬意。

我喘着粗气,双手撑在膝盖上,拼力拉开单元门,踏进去一步。

场景突然变换,我看见,我踩到了血泊之中,脚边正是那具已经被啃食完的尸体。

“啊啊啊啊啊!”

周围明明有人经过,但为什么,他们都看不见这里,听不到我的呼喊声。

极度的恐惧围绕着我,脑子仿佛也被那些驱虫啃食掉,一片空白,我只能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拨打110,电话铃声响了两秒,通了,里面传出一道机械女声。

“对不起,你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

空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为什么...是....空号?

我不死心的又拨打了几次。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对不起,你说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

110,是空号。

“......”

“哥哥...是不是你干的...”

没有声音回应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粘腻又窸窣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有些蛆虫顺着尸体爬到了我的身上,我没有力气祛除,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爬上来。滑腻的液体留在我的大腿上,又吸引着无数苍蝇,它们在我的身体上开着派对。

巨大的绝望占据我的脑海,我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尸体上,腐肉溅到我的身体上,汁水喷在唇上。

我被啃食的一点不剩,听到了白骨落地的声音,在视野的尽头,我看见有个人过来了,站在我身边,在我的头骨眼眶里。

插了两朵白花。

...

在床上醒来,我惊奇无比,但过后,是一阵恶心,什么都没想便起身去了浴室洗澡。

只要我停下来,我就会想起腐肉在皮肤上滑腻的触感,我不能停,不能停,直到皮肤被搓到红肿,大片大片出血,却在流出的一瞬间,又消失。

好像被人舔过一样。

“妹妹,不要伤害自己啊。”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一直都在我的生活里,从来没有离去。

我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疼痛。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做的,哥哥做的。

我蹲下身,用力抱住自己的身体,指甲钳进肉里。

为什么呢,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

泪水混着洗澡水流往肮脏的下水道。

那阵阴气突然消失了,我擦干净脸,忍着疼痛冲干净身子便走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再之后,我升上高中,妈妈想给我办走读,她不想看到我出意外。

我不想回到那间卧室,那里有我的哥哥,我最恨的人。

但...我最终还是心软了。

我知道,这次心软会让我彻底走错路。

生活这么进行着,一如既往,一切如常。

哥哥会在其中出现,只是不会对我做什么,很安静,很听话。

我遇到不会的题哥哥会教我,在我大姨妈来时,他会替我揉肚子,手,是温暖的。

我大致能猜到,他能控制自身的温度。

他就像醒悟了一样,既然强制不行,那就一步步循环渐进,让我跌进他的温柔乡。

可我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上他。

是他毁了我的一生。

有一次妈妈说让我去找户口本。

我跑到储物间里,拉开上层的抽屉,在里面翻到,打开一看。

第一页是爸爸,第二页是妈妈。

第三页...是哥哥。

?为什么。

为什么户口本上还有他。

我不解,下楼和妈妈说了这件事情,可妈妈翻看后,一脸惊恐地说:“哪有哥哥?”

嗯?我拿过来,指着那页,“不在这吗?”我也顺着看过去,也愣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是我。

不是哥哥。

视线缓缓转向客厅。

他整个身体透明,依偎在沙发前,半磕着眼,一脸戏谑。

那是他的恶作剧。

半响,妈妈摸着我的脸,她的泪水滴落在我的脸上,抽泣道:“你还能看见他对吗?”

我扫过去,他还是那副表情,我想,这大概是我唯一一次可以摆脱他的机会。

我点点头。

妈妈一把抱住我,不停抚摸着我的头,“没事的,别怕,妈妈请人来除掉他。”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耳边响起一声嗤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大概是他的。

他的态度令我窝火。

凭什么,他凭什么笑。

让他下地狱吧,让他去被恶魔啃食,永远别回来这里了。

暑假。

父母请了自称入了二十多年的道士来家里。

他穿着一身蓝色道袍,帽子顶高,长相略凶,眼睛有道疤痕。

他说是做法时和鬼打架不小心留下的。

我半信不信,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和父母聊七聊八,过了片刻,他转向我。

也许觉得我很害怕,他声音放轻,问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到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六岁,哥哥葬礼时。”

“现在还能看到他吗?”

我扫了一圈客厅,摇头,“大概走了吧,知道你要来。”

“他有对你做过什么事吗?”

我脑海里瞬间想起那晚的事情,有些犯恶心,如果说他做的这些事要有个目的的话,那就是为了现在。

我要是说和亲生哥哥接吻,帮他自慰,这真是一件见不得人又道德沦丧的事。

丢脸,羞耻。

更何况,他还是鬼,有谁信呢。

谁会相信能触摸到他,谁会相信他居然能会喜欢上我。

但我还是尽力保持微笑,喝了口水,压下那股恶劲:“没有,他只是看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道士还未说话,爸爸已经拿出那把祖传的桃木剑,对着空气,温声道:“儿子,你放过你妹妹吧,她年纪还小,身子骨弱,经不起你这样折腾,你给我个面子,去另一边好好的,将来再投胎做我们的孩子,好不好?”

这话一落,哥哥蓦地出现在我身边,我心脏重重一跳,放下杯子。

他把手伸进杯子里搅动,搅出一阵小漩涡,杯底晃动与桌面碰撞,像是他无声的控诉。

那一瞬间,我的心脏好像钻进了什么东西,肆意游荡,带着极端的愤怒和悲伤。

我下意识看向哥哥,他面色如常,但指尖不停颤抖。

我想起了哥哥去世的原因。

从楼梯上摔下来磕到后脑勺。

我站起身,眼神渐冷,问:“爸妈,哥哥的死因到底是什么?”

闻言,爸爸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我口口紧逼,“你说他是磕到后脑勺,那为什么,我没有看到伤口。”

见情况不对,妈妈出来打圆场,“你说什么呢,鬼和人能一样吗?说不定变成鬼后就......”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看样,是想不到合理的借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终于明白了。

他们是在撒谎。

我看向哥哥,他缓缓站起身,透明的身子逐渐变得完整。

这是他第一次,在爸妈面前露面。

完整的他,没有一点伤痕的他。

他死的时候,很安静。

有液体滴在我的脚面,我往下看去,杯子里的水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一杯血,下一秒,整间房子都染的猩红。

爸妈躲在那位道士后面,只见他手中拿着爸爸给的桃木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纸,念着听不懂的咒语,随后贴在剑面,往前一冲,剑穿过哥哥的胸膛。

没有血。

只是穿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无法理解这一切,猩红的墙体让我有些晕眩。

时间好像静止了般,那道士在地上画了个圈,撒了些黄土,坐在里面,又在不停念着咒语。

我昏昏沉沉的看向哥哥,那把剑他已经拔了出来,啪一声扔在地面。

周围的符纸簌簌作响,房子里的物品摇摇欲坠,他的身子也逐渐变得透明。

我肩膀一沉,他的头搁在上面,咬了口我的耳垂,“好妹妹,哥哥好痛。”

“......”

我没有理他。

他手伸进我的衣服里,蹭我的脖颈,温热的气息洒在耳边,我没有动,他便更加肆无忌惮,又亲又咬。

搞什么。

那道士还在做法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自己搁这发情开了。

“妹妹,告诉爸妈你看不到我了。”哥哥在我耳边蛊惑,“好妹妹,难道你不心疼哥哥吗?”

我没吭声。

“好妹妹,那道士是骗子,你仔细看看那黄土是什么?”

周围一切逐渐消淡,视线恢复如初,我看清了,那只是沙子。

道士站起身,将几张符纸递给爸妈,转过来,问我:“他走了吗?”

“妹妹,说啊,我的好妹妹。”

我需要知道真相。

只是为了知道真相。

我不甘父母骗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再怎么样,他还是我的哥哥。

我闭了闭眼,微微低下头,死一般的寂静缠绕着我,我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

“走了。”

至少要表现出悲伤。

妈妈冲过来一把抱住我,泪眼婆娑,“终于...他终于走了。”

现在听到这话,我只觉得抵触。

余光撇过哥哥,他眼神淡漠,神情麻木,对上视线的一刻,情绪消失,他冲我微微一笑。

我妈给了道士一叠钞票,我没忍住问出口,“多少钱?”

“一千。”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傻子。”哥哥在我耳边笑得肆无忌惮,我有些烦躁,也有很多问题想问,匆匆撂了个借口就回房间去。

在这时,有人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回头,是妈妈。

她手里拿着几张符,面色担忧,“小雨,你把这几张符贴在床边。”

“...我怕他没死透。”

...有没有可能,他本来就没死。

那道士说的只是,走了没。

啊,真是傻子。

我接过,转身回房间。

哥哥现在的身子是透的,能直接穿门进来。

为了怕妈妈唠叨,我还是皱着眉把这两张符纸贴在床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画的很丑,歪七扭八的。

哥哥一进来便注意到了,直到现在,我对他的实力依然不了解,我回头,看见他正玩着符纸。

看来是骗子,这符纸也是假的。

想起刚才的事,我不免问道:“哥哥,你到底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呢。”

他这态度...啊,算了。

真是令人窝火。

我沉默,没回话。

他冷不丁出现在我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底猩红,“知道以后,对你没什么好处。”

我有些不理解,“我就是想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顶了下腮,揉了揉脖子,散漫地抬起眼皮,“好啊,那我就告诉你。”

“是最爱你的妈妈。”

......啊,果然啊,和我猜的一模一样。

我没什么表情,继续问:“然后呢。”

似乎是没料到我会是这反应,他打量了我一会,慢吞吞说道:“还记得你妈买的安眠药吗?”

“记得。”

“我就是这么死的,你妈不敢杀我,只能用这种低劣的手法。”

我垂下眼,“知道了。”

他猛地捏住我的下巴,“知道了?那是你的亲生母亲杀了你的亲哥哥。”

下一秒,又开始卖惨般,趴在我的腿上,手在皮肤上打转,“你得可怜可怜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知道的,就算我踢他,也只能落得腿从他身体穿过去的结果。

如果顺从,以他的性子,会变本加厉。

无论哪一条,好像对我都没什么好处。

确实啊,正如他一开始所说。

没好处。

我也是傻。

只能想另一个办法。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哥哥,我们商量个事情吧。”

“你说。”

你喜欢我,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我的话,你是不是该听。

我闭了闭眼,如果没有他,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说出这些恶心的话,“你想操我吗。”

他的身体一顿,半眯起眼睛,散发着无法探究出的欲望,声音悠悠的,“怎么,愿意了?”

“嗯。”

没法彻底脱离你。

也没法彻底消灭你。

那我只能成为比你更高一层的存在。

成为,你的主人。

你喜欢我,不是吗。

那我的要求,你是不是该答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不是。

但我没有底气。

我唯一的勇气,就是作为他的妹妹。

亲生妹妹。

他站起身,我不知道他这几年里究竟成长了多少,我坐在椅子上,要使劲仰头才能看见他的脸。

模糊不清,黑暗中闪烁着红光,如同被关在密室房间里,只有一道光,每天对着说话,直到这间房打开,才发现,那是一个摄像头。

极端的恐惧又围绕着我,我使劲掐住我的大腿,直到泛红,发紫。

再之后,是一阵冰冷的触感。

他伸出舌头,舔舐那片地方,顺着往下,是小腿,脚腕,脚趾。

我恶心极了,没忍住缩回来,他却不生气,双腿跪在地上,这次从脚趾舔到大腿根,用舌头挑起内裤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没有反抗,我知道,这是必须要承受的。

感受到小穴流出水时,已经打湿了内裤。他掰开我的腿,嘴唇贴在打湿的地方,而后,吸气,发出滋滋的水声。

小穴一阵发凉,我双腿痉挛,不受控地绷直脚尖,余光撇见他,滚了下喉结。

我意识到了。

他是在喝我的淫液。

从小到大,他见证过我所有的不堪。

在那些青春期的夜晚,我夹着被子,不断摩擦自己的下体以获得舒爽的我。

在即将脱离春梦境,以为不曾有人得知过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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