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一直坚信哥哥没有死,但在之后的几年,他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考上了一座不好不坏的大学,父母终于允许我住校,同宿舍的几个女生也待我很好。
三年了。
他依旧没有出现。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或许,恨的最高程度,是爱。
他再也不是暴戾的,而是真真正正的“哥哥”。
一个为你铺后路,为你收拾烂摊子的哥哥。
忘记一个人,最先忘记的,就是他的缺点。
哥哥现在在我心里,已经近乎成为一个最完美的人。
其实仔细想想,他除了性欲高,对我真的挺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我呢,却亲手杀了唯一一个不图回报,只因为是我就爱我的人。
大三下学期,我忙着实习,刚面试了几家公司,要回学校的时候,发现已经快到门禁时间了。
车程半个小时,估计进不去了,我便在附近找了个酒店住。
太破的不敢住,恰好碰上周末,都涨价,我一咬牙,订了个看着还算安全的。
到了房间,我把包一扔,直接扑到床上,一股酒精的味道。
累死了,怎么这么累。
真想什么都不干都躺在床上。
不想上班,不想看人脸色,不想处理上下级关系。
在我即将睡着的时候,外面一声巨响将我拉了出来,我猛地起身,听着外面的动静,有道歉声。
大概是不小心碰掉了东西,大惊小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过也多亏了巨响,我撑着疲倦的身体去卫生间洗漱,一次性用品摆在镜子下面,镜子是可调节灯色的,红色开关在我眼前不断放大,占据了整个瞳孔。
这个开关,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我凑过去,伸手扣了扣,果不其然,外面有一层薄薄的膜,里面确实是镜子的开关,但是在开关的后面,是摄像头。
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开关中间有个小孔,镜头刚好能穿过这个小孔,这镜子还是对着淋浴间的。
这家酒店,评分4.9分,位于榜单第三名,还以为不敢搞什么小动作呢。
我瞬间有点气愤,但气愤过后是绝望。
我深深吸了口气,打电话给前台,没过多久,经理便带着一群人赶来了,我把摄像头伸到他们面前,各个面面相觑,哑口无言。
我不知道它拍过多少人洗澡,也不知道拍过多少人家气氛到了的做爱。
只是看着,我就有点恶心。
经理主动提出退钱,还提出免费升级房型,绝对不会再出现这样的状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想和我私了。
我表面上答应,实际上想着明天去报警,太晚了,我也没有再继续折腾的力气。
回到新房间,彻底检查了一遍,连插座都没有忘记,索性还好,这个房间里没有。
我真得困到极致,脸都不想洗,直接睡觉算了,但是,洁癖还是真正了懒惰。
脱光衣服站在花洒前,我突然又勤快了,想着我都来洗澡了,那就多洗一会吧,顺便泡泡澡,不是说能驱除劳累吗。
泡着泡着,困意渐渐袭来,我强撑对自己说不能睡,睡了要被淹死的,还行,大脑被我喊出来了,控制我往上移了移。
水差点就进鼻子了,我可不想上演被淹死,等尸体臭了别人报警最终看到我全裸躺在浴缸里的情景。
那太羞耻了。
又泡了一会,我从浴缸出来,防水,裹上浴巾,开始吹头发。
酒店的吹风机不知道为什么,异常难用,一股糊味,吹着吹着我还以为我的头发被烧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个房型,卫生间很大,镜子几乎沾满一整面墙,我盯着里面的我自己,莫名有些恐惧。
关上吹风机,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顶上的灯开始闪烁,哎,我早就见过这幅场面了。
我注意到,每闪一次,镜子里的我就会往后移几分,就像是在为谁让空一样。
我不禁想,是贞子?
但贞子应该会在电视或者电脑里吧,难不成随着时代进步,已经进化到能从镜子里钻出来了吗?
那还真是很努力了。
当我在脑子里想完这句话的下一秒,周遭开始陷入寒冷,我不由得一颤,那抹声音,那个影子,渐渐朝我逼近。
“不是贞子,是哥哥。”
后面两个字被他卷进嘴里咬碎,再渡到我嘴里。
“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
“哥哥。”
“嗯。”
“哥哥...”
“我在。”
我攥起拳头,仿佛再也忍不住眼泪般,豆大的雨滴开始往下砸,“对不起...哥哥。”
他像之前那样,捧着我的脸,将眼泪全都舔走,又是几年不见,他似乎没什么太大变化,只是身体比之前更硬朗了一些。
“别哭。”他抱着我轻声安慰,“哥哥会心疼的。”
我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自顾自地诉说憋了几年的道歉,“对不起哥哥,是我太任性了,是我年纪太小了,是我没有意识到你在带我走出去。”
“哥哥,我用刀捅进你身体的时候你痛吗?”我紧紧抓着他的衣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不会死,但是会疼。”他安抚性的亲了亲我的唇角,“但是没关系,哥哥现在不痛了。”
极为强烈的愧疚感涌上我的心头,眼泪止不住流,我无法想象那种痛感。
被所爱之人亲手捅进刀子。
“对不起...哥哥...对不起,我错了。”
良久,我感受到额头上有温度,伴随着他郑重而又清晰的话语,“哥哥原谅你了。”
第一次,为了保护你而死,第二次,是被你杀死。
你有所成长,就很值得的。
那晚我哭了很久很久,哥哥一直在安慰我。
这场持续了十几年的恨,最终在今天,彻底消失。
埋藏在恨意之下的,是深不见底的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爱了我二十六年。
从生到死,只爱我。
昏沉无月的夜晚,我窝在哥哥的怀里,我有些惆怅,拉过他的袖子,说:“哥哥,我们这是,在乱伦吗?”
听到这话,他轻笑了声,将我抱得更紧,“妹妹,乱伦的意思是什么?”
“就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说到后面,我声音越来越小,“亲吻...和做爱。”
“亲吻的意思呢?”
“就是亲嘴啊。”
“那你猜为什么叫亲吻?”
“为什么?”
“和亲人相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没有回话。
哥哥吻了下我的额头。
“做爱的意思也是,和爱的人做爱的事情。”
“我并不认为这是乱伦。”哥哥说:“相反,这正是我们相爱的证明。”
“......”
“我们是亲人,亦是爱人。”哥哥握住我的手,“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做这种事。”
男女,男男,女女。
每个人拆分开都是不同的。
我们只是拥有同一个父亲和母亲,只是比别人多在一起十几年。
什么是生命?生命因何而绽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从他们出生那一刻起,他们的腕间就被绑上了一条红绳,随着年龄增长,那条红绳变得有弹性,无论怎么撕扯,拽拉,都不会断。
他曾无数次感知她的心跳,他们的心跳频率相同,他似乎有一种感应,他知道,她是悲伤的,还是高兴的,亦或者愤怒。
他能轻而易举的察觉到,哪怕她隐藏的足够深。
从学校回到家的一个多月,我开始厌烦父母的掌控,某个瞬间,我终于想清楚,起身告诉哥哥。
“我们,要不要杀了他们?”
他没有丝毫犹豫,亲了亲我,说好。
除夕夜,我坐在椅子上安静地吃饭,一个和我拳头差不多大小的碗,我每天的晚饭,只有一小碗米饭和一勺子菜。
吃完饭,照例在父母制定的规则下听从他们的批评。
桌子上干干净净,顶上白炽灯打下来,在即将射进我眼睛里那一刻,哥哥伸手挡住了。
“冬雪?!”母亲惊恐地尖叫,她想跑,却被哥哥一把按住,用手段将他们定在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好意思,妈妈,你现在还不能走。”哥哥轻笑,“爸爸也是。”
“你为什么还在这里!”父亲怒吼,“你不应该早就死了?”
“确实啊。”他坐在我旁边,敲了敲桌子,“不过,你说的死,是哪个死?”
“是妈妈用安眠药的死,还是请来道士的死?”
母亲看向我,“小雨!你是不是被他迷惑了!”
我闭上眼,对她的求救视若无睹。
“小雨...”泪水从母亲的眼里流出来,划成一条笔直的线,“你是知道了什么吗?”
我没有回答。
“妈妈。”他靠在椅背上,像是丝毫不在意搬,“我全都告诉她了。”
“我就知道是你这条贱狗。”父亲狠狠盯着他,“从小就这样,让你死是为了保护你妹妹,不是让你玷污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玷污?”听到这两个字,哥哥忍不住狂笑,猛锤桌子,声音盖过父亲的呵厉,“好,你认为是玷污。”
他站起来,将我抱到桌子上,三两下将我身上的洋娃娃服侍撕碎,俯身使劲亲我,我抱着他的头,腿圈住他的身体,热情的回应他。
“放开!放开你妹妹!”母亲咬着唇喊,随后又闭上眼睛:“不行...我不能看...我接受不了...”
被他强行扒开。
“妈妈,不能闭眼啊。”哥哥往上推我的内衣,“我得好好让你二老看看,我是怎么玷污你最爱的女儿的。”
他将我推在桌子上,桌面有点僵硬,硌得我有点疼,这时候,我听见他的声音,却没看见他张嘴。
“忍一忍,这一次过后,我们就自由了。”
我点头。
哥哥俯身啃咬我的乳头,也许是头回在父母面前做这种事,生于未接触和亲生哥哥背德感的双重刺激,我很快感受到下体的淫液开始不断喷出。
感受到湿润,哥哥蹲下身贴近,扒开内裤边,舌头探入进去,一只手还在不停捏着我的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湿滑滚烫的舌头在穴口不断灵活的搅动,我听到他的吞咽声。
“啊...哥哥...”我无意识的呻吟,闭上眼睛,耳边甚至还能听到父母的呼吸声。
啊,这种刺激。
我夹紧腿,哥哥的头发发质软,但还是会扎到我的大腿内侧,不过没关系,这恰恰增添了几分情趣。
舌头往里探的更深,轻抚褶皱的内壁,在它离去时又害羞合上,比起一直带来的刺激,这种间断,偶尔会停止的,会让我更加爽动。
“你他妈真是一直畜生,那是你妹妹,你怎么敢下手的!”
父亲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被吓了一跳,刺激从大脑皮层延展开,阴道喷出淫液,哥哥全部喝掉,起身,额前的发丝被喷湿,嘴唇泛着靡靡水光,他没理父亲,而是俯身亲吻我。
“尝尝自己是什么味道的?”他笑着,“是不是酸奶味?”
我品尝了一番,确实有一股酸奶味,“嗯。”
母亲像是对这一幕非常恶心,憋了一会,因为动不了,不能张嘴,实在憋不住,很快,从她的鼻腔中喷出来刚吃的晚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呕吐物忽地停在半空,哥哥抬起头,“妈妈,不能浪费粮食啊。”
随后,像是听从他的安排,母亲的嘴张开了,她瞪大眼睛,从声带里蹦出一句模糊不清的话,哥哥听不懂,越不想管,她的眼泪不停朝外释放,流进嘴里,在空隙里形成一片小池塘,她呜咽着,眼睁睁看着呕吐物回到嘴里,伴随着喉咙滚动,咽了下去。
“哈哈。”他笑了两声,“很好喝吧?毕竟妈妈的手艺我是知道的,你做饭一向很好吃。”
像是很奇怪为什么吐出去的东西又回到了体内,身体自动开启质检,接连不断传输给大脑信号,母亲鼻腔又喷出一切,但又被哥哥从口中塞入进去,循环不断,直到母亲开始鼻腔,耳道,口中往外喷血。
父亲的承受能力比母亲强,能在这如此震撼的场面下还能保持平静,不愧是杀了好几个人换来的。
但男人嘛,总归是欲望的仆人。
我挑起父亲的下巴,轻轻柔柔的在他身上游荡,伴随着哥哥的抠挖,呻吟塞满整个房间。
“哈哈哈哈哈哈。”哥哥笑得有些疯狂,“爸爸,你怎么硬了啊?”
“你个狗畜生!”父亲没理,只能痛骂。
他从我的小穴中抽出来手,将淫液洒在父亲脸上,大方道:“这本来是我喝的,现在分给你一点,想不想尝尝你女儿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滚,狗畜生!”
“不喝我喝。”哥哥收回手,再次舔遍,而后脱下裤子,粗壮的阴茎从内裤中弹出来,马眼处滴下来几滴液体,他撸着,将刘海撩到后面,喘着粗气,“怎么样?爸爸,我的是不是比你的大?”
“......”
“不回啊?”他继续道:“你操妈妈的时候,其实我在门外看着呢,我那时候在想,哎?为什么一根辣椒就可以让妈妈爽叫啊。”
“哈哈哈哈哈哈!”我忍不住笑出声。
哥哥跟着我笑,伸出手比量了一下大小,“爸爸的,好像就到我这吧。”
我看过去,连一半都没到。
“是辣的妈妈那里太痛了吗?”哥哥舔了舔我的脖颈,“听说牛奶可以解辣。”
他似是顿悟了一般,“那我懂了,妈妈的那里是不是也有一股酸奶味?哦,你们刚好中和了啊。”
“那还能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一番言论让我笑得停不下来,胸随着我的身体在不停晃动,我注意到了,爸爸在看我。
“嘶,爸爸。”我跟哥哥告状,“好像在看我哎。”
“这么不要脸啊?”
说话的间隙,哥哥的龟头已经进来了,虽然已经做过一次,但时间也隔了很久,我有些不适应,倒不是疼痛,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亲了亲我的额头,下一秒,那股感觉消失了。
“没事,我不会让你难受的。”
...他到底还有多少手段是我不知道的。
不过现在是来不及考虑了。
他一路猛进,直接撞到最深处的软肉,饥渴多年的小穴,再次迎来它的契合体时,不断地狂欢,呐喊,主动撕下外衣去迎接。
我圈住他的腰,胳膊撑在我两边,重复着抽插,撑起我的骨盆,因躺下而凹下去的小腹,也因他的抽插而忽上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哥...好爽...好舒服...快点。”
与他十指相扣,与他体感交合,我们共享欢愉,坠落,欲望。
将我送至天堂,又将我拉回地狱。
我被插得神志不清,翻白眼,嘴巴也无意识的张开,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能淫叫。
忽得,哥哥松开我的手,从桌下掏出来两把刀,扔在桌上。
“爸爸妈妈,其实,我今天出现在这里,目的只有一个。”哥哥停止了动作,而我却有些欲求不满,扭动着腰肢,“哥哥...”
“乖,哥哥马上让你自由。”他将刀塞进我的手中。
“我死前,没有任何预兆。”哥哥打了个响指,陷入昏迷中的母亲,又醒了过来,“所以,秉持着我要当一个好孩子的态度,我先告诉你们一声。”
他看了我一眼。
我会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握住两把刀,分别插进了父母的脖颈,因我的动作太过扭曲,他的阴茎似乎往上走了点,到了一个新区域。
这里的神经都在看这个外来物种的降临,但很快,被黏在上面神经拉住它们,碰到阴茎的瞬间,被同化,所有的刺激都在这一刻混为一体。
鼓舞着我,带出新的淫液去灌溉,划过阴茎,刺激被冲出去,还未完全塞满的小穴,在夹缝中,向外喷洒,哥哥在那边喝着。
而我。
拔出来两把刀,血就像喷水池一样,在空中划成一个完美的弧度,洒在洁白的墙壁上,父母的结婚照上,我的照片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疯狂。
二十一年。
我被困在这个房子里整整二十一年。
从小,我就要在母亲的命令下穿上洋娃娃服饰,尽管会勒得我呼吸困难,她也丝毫不在意。
我只被允许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上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因为,在她的世界里。
洋娃娃不会吃饭,不会上厕所,不会呕吐,不会来月经,不会走动,甚至。
不会说话。
母亲曾对我说过这样一段话。
“我能允许你上桌吃饭和走动,就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
“所以,你要学会知足,那些肮脏的事情就不要在我面前做。”
不要在我面前做。
不要在我面前。
不要在我面。
不要在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面前。
做。
我猛地放下刀,将手伸进我的嗓子眼,使劲抠挖,就算有干呕的念头也被我忍下去,直到呕吐物冒出来,我偏头,吐在了桌子上,呕吐物顺着桌子往下流,留在母亲身上。
我一把抓起,直接扔在她的脸上。
她还没有死透,脖颈处的伤口依旧喷着血,但已经很小了,整片区域都被染成鲜红。
浑身是血的身体,满脸的呕吐物,有些洁癖的母亲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尖叫着,神经受到刺激,弧度又高了几分,落在对面的墙壁上。
真是完美。
开着地暖的房间,出汗的肌肤,留在地面的血液。
像被煮熟了一样,散发出铁锈的气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人的体温是36-37度,那你知道,煮熟的血液是什么味道吗?
我们看过的吸血鬼电影,里面的人血也都是冰的,也许就和饮料一样,冰镇的似乎更可口一点。
你觉得,和我们吃过的猪血,羊血有什么区别吗?
也许口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