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不知道,你可以去试试。
就是别被发现了。
刀插进父母的胸口,但只插进了母亲的心脏处。
我几乎忘记了下身的感受,只顾着爬出困了我二十一年的房间。
不断拔插,插拔,直到血肉模糊,直到肉块掉下来,整个房间,全都呈现代表生命的猩红。
哥哥不断加快速度,插在父母身体的刀子我握住了,但是没力气再拔出来,只能顺着他的动作握住刀柄不断上下晃动,不过几乎是向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种行为的感受,你知道是什么吗?
就像切肉。
就像父母让你从冰箱里拿出来一块冻肉让你化,化完再切开。
新鲜的肉切开之后,里面的神经还没有完全死亡,还重复着生前的蠕动。
那你知道人肉会不会?
答案是会的。
所有有神经反射的动物都会。
人也是动物。
再次拔出来刀,我把肉扒开了。
是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不过比起动物,人类的频率会弱一点。
我的身上,也被父母溅了血,从小到大,我穿过的衣服大部分都是白色的,就连内衣也是。
现在一看,我仿佛很适合红色呢。
哥哥抚摸着我的身体,这使得他的手上也沾了血,然后,他抹到他的身体上。
“真漂亮。”他赞叹,“小雨的身体真漂亮。”
无论我有多肮脏,他都会夸我。
“对了。”哥哥俯下身,拿起我手中的刀,一把刺在母亲心脏的位置,他力气很大,我就看着他在附近画圈,拔出来时,一团肉块砸了下去,我眼疾手快接住,定睛一看。
那是母亲的心脏。
它早已停止跳动。
“原来是有心的啊。”哥哥将刀插进桌里,“我还以为没有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接着,他又把父亲的心脏挖了出来。
我拿着母亲的,他拿着父亲的。
“原来两个都有心。”我笑道:“我们家要是养狗就好了。”
“不是有吗?”哥哥开玩笑,“我不就是贱狗?”
“那你要吃吗?”
“我才不呢,恶心死了。”哥哥一把扔了,“爽快吗?”
我躺在桌子上伸展身体,哥哥还插在里面没拔出去,“太爽了。”
“哼。”他握住我的腰,将我拉回原本这场性爱中。
小穴被操到红肿,阴茎每次都能操到子宫口,每到这时,他就会缓慢地在宫口摩擦,太过舒爽,脚尖被操到分支,眼神被操到失神,一抽出,小穴就会以跳动的姿势表达不满。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下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永无止境,终于在一阵快速抽插后,棒身深埋穴肉,只听哥哥闷哼一声,滚烫的精液射入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喘着粗气。
感受到他拔出来,小穴外还在不停溢水,带着他的精液,我止不住的发抖,全身都在痉挛。
他将我拦腰抱起,放进卫生间的浴缸,我脑子有些晕,已经忘记了思考。
彻底清醒过来,我发现我的身体已经被清洗干净了,我躺在哥哥怀里,他正在看手机,似乎在打发时间。
察觉到动静,他低下头,“醒了?”
我的嗓子还有点哑,“嗯,几点了?”
“十一点半。”
“哥哥,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说。”
“我会不会怀鬼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哥一噎,放下手机,捏着我的下巴,好笑道:“你在说什么?”
“...因为你射我里面了。”
“我现在都是鬼了。”哥哥扶额,“你觉得我的精液还有活力吗?”
“哦。”
“我的傻妹妹。”他抱住我,贴在我的后背,“我们不会有孩子。”
“有你一个就够了。”
我又哦了一声。
“对了。”哥哥说:“父母的尸体,你想怎么处置?”
我反问,“你有办法吗?”
“我有很多办法。”他笑道:“你想做哪一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结果还是回到了我身上。
我闭了闭眼,“要不分尸喂鱼吧。”
“可以。”哥哥想了会,“不过他们现在就和分尸差不多了,也就爸爸的尸体还全点。”
“无所谓。”
“好,都听你的。”
从浴室里出来,我穿好衣服,哥哥替我吹头发,突然想起来很久之前,我五岁的时候,他想替我吹头发,但好像被妈妈制止了。
“哥哥。”
“嗯?”
“其实我很想问你一个问题。”
“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有没有恨过我?哪怕有一点念头都要说。”
“呵。”哥哥关了吹风机,替我梳头发,“没有,从来都没有。”
“在你还未形成存在于母亲体内时,哥哥就已经爱你了。”
“哥哥。”
说真的。
我活了二十一年,我从来都没有对母亲说过煽情的话。
小学的语文作文题目很有趣。
叫《我的妈妈》。
我不知道该如何下笔,最终只能抄同桌的,再稍加修改。
在这篇作文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的妈妈通情达理,烫着时尚大波浪,对我言听计从,很宠我。
绝对不会是现实中这样。
令人,恶心,恐惧,的存在。
女人的身体是柔软的,剖开外面那层泛着褶皱的皮,就像蛋包饭一样,里面是流动的蛋黄。
抱歉,升上大学,我已经忘记生物书上的知识了。
随着年龄增长,母亲的身体开始退化,她的肺感觉小了点,胃里还有昨天未消化完的食物。
不能浪费粮食啊,我双手捧起来,哥哥掰开母亲的嘴,我喂进去,就像小时候母亲喂我吃饭一样,但她是嚼碎了的,不过她都已经这么大了,牙没掉完,还有咀嚼的能力在。
哥哥重复着母亲的动作,直到饭被完全碾碎。
“他们的心脏呢?”
“在这。”哥哥递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拿过起来,握在手里,跟捏捏乐一样,挺解压的。
“说起来,他们可能不是一个好父母,但却是一对好夫妻呢。”
“确实是。”
“哥哥。”我有了一个主意,“我们,让他们再做一次爱吧?我还没见过呢。”
“可以。”哥哥同意了我的要求。
昨天捅的只有上半身,他们的下半身还是完整的,我将母亲放在地上,脱下裤子,这中年妇女还挺风骚,穿的黑色蕾丝内裤。
母亲的小穴颜色是黑色的,周围的毛毛生长得非常杂乱,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性生活了。
倒是奇怪。
明明这些中年男女人玩的最花了。
脱下父亲的裤子,他的阴茎露出来,哈哈,真是很小啊,没硬的时候就跟棉签一样,我和哥哥都没忍住笑出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是,软的阴茎是插不进去小穴的。
哥哥用了点小手段让它硬起来,结果,也就十厘米差不多。
太好笑了。
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是很沉的,哥哥也不想触碰他,便让父亲悬空,只有阴茎重复着插入拔出的动静。
母亲已经死透了,自然也没有淫液分泌出来,我浇了把血,嗯,看起来真的跟火腿肠没有什么区别。
小穴就像嘴,阴茎就像火腿肠。
像我们在吃一样。
“嗯...啊...老公操的好爽。”
我开始给他们配音。
哥哥笑出声,也跟着我,“老婆,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太爽了!老公!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和哥哥哄堂大笑。
我摸了吧眼泪,“哥哥,爸爸有多长时间?”
“嗯...”哥哥嘲笑,“我那时候就看了四五分钟吧,就结束了。”
“那太短了,也不知道大鸡巴到底爽不爽。”
“估计妈妈会演吧,演出来爽。”
我和哥哥又开始笑了。
其实,在很早之前就有一个疑问。
人和动物是没有区别的。
无论是在欲望,还是本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人有脑子,不过,这个脑子,大多也没有什么用。
因为有的动物知道再进化就要上班上学了,所以停止了进化。
而我们人类还以为自己进化出了脑子就比动物高人一等。
其实不是。
这恰恰证明了我们。
就是傻子。
在我们屠杀动物时,在菜市场买肉时,师傅帮你加工肉时。
你有没有想过,人类也会残杀人类。
屠宰师傅也会杀你。
被按在菜板上的人,也可能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吃的,羊肉,猪肉,鸡肉,会不会掺杂着人肉。
哈哈,毕竟我们人类能想出丧尸片这种东西也是很奇怪的。
有兴趣尝一下吧,记得把味道告诉我。
没兴趣的话...还是算了。
那你称得上是“人”。
用肠子将他们的身体捆住,有一种他们被抓来任我宰割的样子,这算是情景剧吧?那我不是演的,我确实很爽。
人体的神经很错综复杂,拨筋抽骨的痛,我想我是体验不到了,那就让父母体验一下吧。
毕竟我爱父母,我想把最好的给他们。
像他们替我缝衣服一样,神经从针眼钻过去,插进干褶的皮肤,一遍遍,缝好。
一副人皮,就被完美的剥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把这个拿去黑市卖的话,感觉还能卖不少钱。
但是算了。
我可不想未来在路上看到那张脸。
你大概帮妈妈切过肉吧?那剁骨头呢?有没有?
人类的压力来源总是奇奇怪怪的,释放压力的来源也是奇奇怪怪的。
在高处呐喊,抽烟,听歌,或者。
打人。
我大概是属于后者。
人的骨头很坚硬,需要用到的力气也很多,分尸起来显得尤为难。
也不知道电影中轻轻松松就能碾碎是用了多大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过也可能,他们用的不是人的骨头。
父母的尸块装了三大袋子,被剔出来的骨头被碾磨成粉,要是放在奶粉里面,还真有点看不出来。
骨粉喝起来是怎样的。
我不知道。
有兴趣,帮我尝尝吧。
天蒙蒙亮时,我洗干净了手,将沾满血的裙子也一并扔在了袋子里。
“啊,有点累。”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听见外面放炮的动静。
突然意识到,哦,过年了。
“哥哥,新的一年了。”
“嗯。”哥哥替我擦掉脸上最后一点血,“新年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新年快乐。”我垫脚吻他,“今年,只有我们两个一起过了。”
“怎么?”他笑,“不情愿?”
我摇头,“怎么会,我只爱你。”
“嗯,哥哥也是。”
“只爱你。”
因为父母极强的控制欲,代表她的性格也不太好,以往那些年,我们家都没有人来做客。
所以,父母的死,也只有我和哥哥知道。
失踪报案的话,要等三天。
第二天,我便和哥哥上山将父母的尸体扔进了河里。
看着那些小鱼一点点啃食掉他们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
有一种。
无法言说的自由。
洒完最后一点骨灰,风突然吹了反方向,将他们吹到山野尽头。
生前做过的坏事太多,也是不允许飞向天空的。
在无尽的黑暗里,忏悔吧。
将罐子砸碎,一片雪花落在了我的鼻尖,我抬起头,远处的一切都被白色渐渐覆盖。
我吸了吸鼻子,“哥哥,空中都是你。”
他没有看我,吐了口白气,“什么?”
“冬雪,都是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原以为我这番荒唐的言论会被他笑话,但他只是轻笑了声,握紧我的手,“那你只能喜欢眼前这一个冬雪。”
我一愣,回握住,感受到他的体温,“本来就是。”
第三天一早,我便到了警察局报案。
说我的父母在几天前出去,结果一直都没有回来。
我表现得非常悲伤,警察姐姐一直在给我递纸安慰我。
之后的一段时间,警察一直在找父母的踪迹,只是监控查不出来,邻居也问不出来,最终。
这成了一场悬案。
事情发布出去时,我收到了许多安慰,但我并没有悲伤。
过去两年,这件事已经被人淡淡遗忘,我成了孤儿,一个人去警察局销户。
哥哥给自己套了个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那年并没有死,被埋在土里时呼救,恰好被守墓人听见了,便挖了出来,一直养到现在。
这个理由,任谁听了都觉得非常假吧?
但警察却相信了。
。。。。。。
不过,也好。
这样一来,户口本上只有我和哥哥了。
从警察局出来时,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哥哥用手替我挡雨,一路跑到商店门口,他进去买了一把伞。
伞总是倾向我这边,我靠近他,将伞扶正。
他低眼,温温一笑,突然说:“妹妹,空中全是你。”
我忍不住笑,重复那年他说的话,“那你只能喜欢眼前这一个春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周围是铺天盖地的雨声,重重地拍打着伞面,几乎要盖过所有声音。
我们继续往前走,紧紧相牵的手,永不分离。
枯枝逢樱,新芽争面,雁从南归。
妹妹,春天来了。
哥哥,冬天过去了。
“本来就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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