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粹鬼子—”
卡尔俯身在阿廖沙后脖颈烙下轻轻一吻,温热的气息洒上去。“混账,也许你觉得处决掉你无所谓,那就想想你的好同志吧。”他脱下手套,扔到桌上。
阿廖沙开始颤抖,有如秋风里的枯叶,风的旋涡,被命运洪流裹挟的秋叶。
纽施坦因慢条斯理地向四周扩张按压,红军发出一声声绝望怒吼。
"Сук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空出另一手,两指搅弄阿廖沙的舌头,让他只能徒劳无助地发出呜噜呜噜的哽咽,而不是充满怒意的污言秽语。阿廖沙咬下去,犬齿却被早有准备地抵住,他听到纳粹在耳边古怪哼笑,电流般传导而来的快意摧毁了半月板的支撑作用,也消磨了阿廖沙的反抗力量,阿廖沙·托朗宁不得不放松下颔;无法关闭的口腔分泌唾液,顺着下巴、和德国人的指节,滴滴答答坠下去。
前列腺高潮感触要强得多,阿廖沙精疲力尽地喘息,大脑不甚清明;卡尔撤出手指,阿廖沙反射性咬住,被强迫一般的又一次顶弄逼出一声意料之外的惊叫,他松开嘴“德国鬼子,离我远点——”卡尔只是掰过阿廖沙的脸来接吻,最后戏谑地捏捏他沾满水渍的腿根,“一会别发出像刚才那样太过分的声音,这里的监听器还没关。”
“什么?”
“外面的是埃丽卡,刚成年的小女孩,她会把我们的对话打成报告。”
“你是说——”
“放松吧。”
阿廖沙止住话头,随来的是被入侵的疼痛,尖锐的疼痛;他指尖抠着桌面,发出羞恼的呜咽,恨不得把这德国鬼子碎尸万段才好。
“小女孩——!你疯了?!”
“嘘。她不会说出去。”
卡尔·纽施坦因在试探,痛觉转化成快感,然后是荒唐的一场梦一样的性爱。阿廖沙眼睛发花,由远即近的蜂鸣,像齐柏林飞艇超低空飞行。喀秋莎,卡托列夫TT33,莫辛纳甘,毛瑟98k;虎式和巨鼠在交战。眼泪和唾液的混合物模糊难辨,滴落下去像是地空导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战争旷日持久,阿廖沙一颤一颤像坏掉的跷跷板,做好了防御工事等着德国人扔下燃烧弹。卡尔停下动作,等待最后的释放;阿廖沙扭动,抽泣和嘶叫,“——出去!别弄在里面——”
几乎要结晶的泪水漫过嘴唇上的伤口又被抹去,氯化钠牵扯出神经末梢丝丝缕缕的痛觉,就跟优待战俘的谎言似的那么让人浑然不觉又深入骨髓。
“下次,我就不会听你的话了。”
卡尔低头咬着阿廖沙后脖颈,贪恋流连地抽出,弄得大腿根一片湿滑粘腻。
“你夹得太紧了。”
阿廖沙只是泪水涟涟地喘着气,精液混上肠液汇成一线滴下去,加入地上那肮脏而绮丽的一滩。
P.S.
Erika:少尉你别再让我听些奇形怪状的男同小音频了老子要没法嫁人了啊啊啊啊!
Karl:你还真在外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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