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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于顾正在睡觉,司圳鞍回来后直接进入他的房间。
于顾迷糊着,感觉被亲吻了眼睛,然后胸口被舔舐,他轻轻喘息着,一只干燥的大手包裹于顾的下体,手指在穴口轻轻戳刺。
“嗯……”
于顾清醒了,房间昏暗,他在黑暗中感觉到自己被扒了睡衣,手指有些粗暴地插进他的花穴,将内壁从干涩插到湿润。
“咕啾咕啾”
“啊……”于顾声音颤抖着,他将膝盖曲起,忍不住挺腰。
要被正式进入了吗?于顾紧张地想着,虽然被手指插入过,但他还是紧张于司圳鞍的尺寸,黑暗中他看不清司圳鞍的脸,只能看到模糊的身形。
司圳鞍撤出布满粘液的手指,掏出自己已经挺立的阴茎,抵在穴口,缓缓刺入龟头。
好小,又紧又小。
顶端拔出,沾了一些湿液,再次插入,这次只进入一个龟头,就感觉到内壁的排斥。
于顾疼着抓紧床单,皱着眉,但他不敢喊痛。
司圳鞍有些不耐,他俯身亲了亲于顾的眼角,“放松。”他又亲了亲身下人的嘴角,然后整个人向下,他将嘴唇贴上于顾的胯间,闻到浅浅的腥味,不过并不难闻。
司圳鞍伸舌,从下往上地舔了一口,舌面擦过小洞,划过阴蒂。
“啊!”于顾大腿猛地一颤,他挣扎着要坐起,但被按住了大腿,那湿滑的舌头继续舔弄着那敏感的地方,“不、不要……啊……”
温热湿滑的舌尖划着内阴唇的缝隙,勾走甜腥气息的湿液,然后含住有些发硬的小阴蒂吸吮着,舌面舔过外阴唇,又舔向内阴唇,然后停留着不断冒水的小洞,嘴唇贴了上去,舌尖破开幽窄的洞口,伸入内壁。
于顾大腿夹紧司圳鞍的头,他感觉下身不断在流水,又被司圳鞍舔去,舔舐的声音不断钻入他的耳朵,于顾难耐地呻吟着,脚踝蹭着司圳鞍的肩膀,似要推开,又似环抱。
“啊……!”于顾声音高昂,他挺着腰到达了高潮,穴口喷涌出一大片温热的湿液,他身体不断颤抖着。
司圳鞍抬起头,在黑暗中仿佛都能看到于顾身下的水光,最后他将阴茎贴上花穴,轻轻摩擦着。
刚高潮过的于顾怎么经得起这样的玩弄,柱身摩擦他的阴唇,蹭着他的阴蒂,他感觉体内十分空虚,透明的湿液已经裹满柱身,又被摩擦着泛了白。
“进来,求你……”于顾渴求着,他太想要被填满了。
内壁被硕大的龟头挤开,小洞被撑的薄薄的一圈,一寸寸地进入于顾身体内。
“怎么会这么深……”于顾颤抖着,抓紧司圳鞍的手臂,他带着哭腔道,“够了、不要全部进来……”
司圳鞍捞过一个软枕垫在于顾腰下,抓着他的胯骨让他被迫吞纳自己的全部。
最后全部捅进去后,于顾哭的不像话,他不安地抓着司圳鞍,“好深……要坏掉了……”
司圳鞍温柔地吻去于顾的泪水,缓慢运动起来。
肉柱缓缓拔出,又挤入,带出泛白的粘液,弄得于顾下半身一塌糊涂。
痛感过去后便是快感,于顾的呻吟渐渐甜腻,他喉间轻轻发出声音,手臂有些无力地搂着司圳鞍的脖颈。
穴口渐渐湿滑,阴茎进出地很顺利,司圳鞍动作加快,他的囊带拍在于顾的臀部,将水渍溅到别处,他将于顾的膝盖按到肩膀,让身下人穴口完全暴露,然后他狠狠贯穿那个小洞。
“唔!太快了……啊…慢、嗯……”于顾脖子后仰,嘴里是不成形的求饶,他感觉自己抱不住司圳鞍了,手心都是湿汗,可是不用力抱住,感觉快要被撞飞了。
“…于……”
司圳鞍仿佛喊了一个名字,他在叫谁?在喊小于,还是在喊辞榆?
一股热液灌入穴内深入,于顾被烫的达到了高潮,司圳鞍将疲软的阴茎拔出,他粗声喘着气,然后转身下床。
于顾感觉司圳鞍的精液流出来了,除此之外还有他的潮水,不受控制地流到了床上,臀部一片湿腻。
司圳鞍再回来时端着一杯水,放在桌上,还有两颗胶囊,“把药吃了。”
内射后让吃避孕药,渣男。于顾心里想着,但还是乖乖吃药,虽然他受孕率几率很低,不过还是需要注意。
司圳鞍看着他把药吃了再走的,没有选择在这个房间过夜。
他会去哪呢?找温辞榆?还是回自己房间?于顾想着,又觉得跟自己没关系,想那么多做什么。
早上司圳鞍去了公司,家里来了一个客人,温辞榆去接待了。于顾悄悄站在楼梯上,看到那人的侧脸,似乎年纪有些大了,眼角有皱纹,不过眼神跟司圳鞍一样很犀利。
于顾看见温辞榆跨坐在那人大腿上,调笑着,然后俯下身去给那人口交。
这不是司圳鞍的家吗?那么大胆吗?!
季冉将于顾拉到角落,她扶了一下眼镜,“那是老板的哥哥,尘译先生,实际上这座房子以前是尘译先
', ' ')('生的,老板不在的时候,他就会来。”季冉补充道,“请尘译先生在的这段时间,于顾少爷呆在房间里不要出来。”
于顾听从了季冉的提醒,他安静地带在房间内,听到有脚步声一步步踏上楼梯,然后继续往上去了三楼。
季冉提醒不能上去的三楼,看来只有司家两兄弟可以上去。
司圳鞍有给于顾准备一个电脑,供他使用,于是他查了司圳鞍的信息。
司家本身就是一个企业大家族,而司圳鞍十五岁时拥有Y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二十五岁提前结束学业从海外归来,合并了自己哥哥司尘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现在实际在手的有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是Y公司最大的股东,跟他传出过绯闻的有不少人,但没有一个能影响到他,现在三十四岁了情人不少但不知道谁能真正成为司夫人。
关于司圳鞍的哥哥司尘译,十八年前结过一次婚,大司圳鞍十二岁,现在他手上的股份基本是司圳鞍的。
于顾看着司尘译的结婚照,他身边的人是‘温辞榆’?!
司圳鞍的白月光?!
还有喜宴上拍到的其他照片,‘温辞榆’穿着西装,身材纤细,不管哪张照片他都是被司尘译搂在怀中,满满的占有欲,只是他嘴角的笑看起来是那么的勉强。
于顾看到一个关于司尘译与‘温辞榆’的帖子,大致内容是,他们大学时期相恋的,是司大少追的温,但温没有同意,甚至被骚扰的退了学,但几年后却传出他们结婚的消息。
“一看就不是自愿的好吗,小温一看就不开心的样子,豪门不就是喜欢搞强迫那套吗?”
“回复楼上:你又懂了?嫁给司家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不开心也受着。”
“呕了,楼上那位那么想要这福气去修吧,司家还有一个小儿子呢,你加油。”
“其实能入豪门没什么不好的啊,再说了,司大少感情几年不变,肯定会对小温很好啊。”
“羡慕+1,就是,那人摆着个死人脸给谁看啊。”
“你懂个屁,我跟小温是同校,我看到他被骚扰,总之对司大少没好感。”
……
帖子是十几年前的了,对于司尘译结婚的事情还有上了报道,当时很多人有不同的态度。不过结婚五年后,‘温辞榆’死了。有人甚至猜测‘温辞榆’是命不久矣才选择嫁给司尘译,死后好葬个好地方,或者等到好的治疗就不用死了,还有人说‘温辞榆’其实是自杀的……
于顾忍不住去心疼那个眼神空洞,没有笑意的人,心中也感到一丝悲伤,‘他看起来那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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