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顾是被热醒的,在这个转凉的季节,他却梦到被炙烤一般的炎热,喉咙沙哑,整个人要被烤熟了一般。
季冉见于顾还没起床,敲门也没得到回应,便进入房间,见到发高烧的于顾,她连忙到楼下柜子里翻药。
“冉姐,怎么了?”温辞愉在楼下看着电视,见跑来跑去的季冉,问了一声。
“于顾少爷发烧了。”
“哎呀,司老板真粗暴,把人弄发烧了。”温辞愉调侃着。
季冉刚拿出医药箱,手机铃声响了,她接听后又匆匆上了三楼,高跟鞋发出嗒嗒嗒的声音。
温辞愉见季冉手上拿着一个文件袋,便挥挥手,“别急,路上小心,我会照顾他的。”
季冉脸色没有丝毫慌张的意思,但是她动作迅速,很快从玄关的柜子里拿出车钥匙,然后离开了。
“不愧是冉姐,真酷。”温辞愉慢悠悠地吃完一个橘子,才起身从医药箱里翻出退烧药跟消炎药,慢悠悠地上楼。
于顾已经烧到意识不清了,他喘着气,无意识地踢开被子。
“这么烫啊。”温辞愉摸了一下于顾的额头,有些诧异,“来,先上药,让哥感受感受你的热度。”温辞愉坐在床尾,毫不犹豫地扒了于顾的裤子,然后愣了。
“天呐……”
“天呐……这可真丑……”
“妈的,太恶心了……”
温辞愉下了床,给一个人打了电话,“嗯,有事……这里有个病人你帮我照顾一下……我不想……”
等待那人到来过程中,温辞愉给于顾喂了药,但没有碰他下体。
约莫着那人差不多到了,温辞愉下楼开门,门一推开他就甜甜地喊了一声,“小沫~”
那人背着黑色单肩包的,他拍了一下温辞愉的头,“好好喊。”
“小、慕、儿~”
少年模样还有些稚嫩,俨然还是高中生,他身上的阳光气息很耀眼,他轻车熟路地进了屋子,“病人呢?”
“二楼第三个房间,被操狠了,你去吧,我继续看电影了。”
陆慕见温辞愉这没心没肺的样子,没说什么,脚步放轻地上了楼。
陆慕先帮于顾测了体温,然后拿起柜子上的消炎药,想到温辞愉说的“被操狠了”,就准备给于顾上药。
陆慕跟温辞愉的反应一样,一开始都是诧异,但他没有表现出厌恶,而是有些羞涩,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用棉签将消炎药涂抹周围。
内阴唇几乎外翻,一圈又红又肿,连后面的小穴都肿胀不堪,这哪像经历性爱,更像经历了强暴。
棉签进入穴内,很快就被温度化开。
涂着涂着,陆慕脸越来越红,‘怎么办……这药不能碰水……’花穴周围乳白色的药膏像精液一样挂着,显得绯糜不堪,而那个被操开的小洞在上药途中流出透明的淫水,陆慕连忙撕开药条,将细细的消炎药条缓缓挤入那个穴中,因为要全部放置,他的手指就不免碰到穴口,再碰到一部分内壁,‘好热、好软……’手指抽出,看着上面的水渍,他不受控制地将手指凑到鼻间,只有药味……
轮到后穴了,而陆慕塞药条塞到一半,听到沙哑又虚弱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你干什么,你是谁……”
于顾还在发烧,眼睛湿漉漉地,警惕都变成了紧张,一副引人欺负的模样。
陆慕连忙举起双手,乖乖回答,“我只是在给你上药,我叫陆慕,是X职校的医科学生,是辞愉的师弟,我没有干坏事。”
陆慕看起来也不像坏人,但于顾有些窘迫,他想合拢自己的双腿。
“等等,药条还没塞好。”陆慕着急塞药,急忙伸手把于顾的腿掰开,将剩余的一部分塞了进去。
“唔……”于顾哼了一声,药条有些粗暴地被塞入,难免扯到受伤的内壁,而他看向掰开他一条腿的陆慕,‘感觉、好奇怪……’
“不好意思……”陆慕红着脸,他连忙下了床,站到地上,“我去给你倒杯水。”
温辞愉见陆慕下了楼,他兴致勃勃问道,“是不是很丑?”
陆慕脑中想起方才的画面,又红了脸,“还好吧。”
温辞愉托腮,靠在沙发背上,调侃地看着陆慕,“我的菊花好看还是他的好看?”
陆慕接了水,准备上楼,“从使用度来看,他的好看。”
温辞愉对他比了个猥琐的动作,左手拇指与食指成圈,右手中指插着左手的圈圈,“祝你被‘使用’。”
照顾于顾到下午,陆慕叮嘱好吃药和用药时间后,便离开了。
夜晚司圳鞍没有回到屋子,温辞愉给于顾测了体温,拉过一个椅子坐到他床边。
“咋还没降温啊,小慕的药应该很好用的。”温辞愉将温度计扔桌子上,然后盯着于顾,“唉……难怪娘们兮兮的。”
于顾头脑昏沉,但还是能听懂温辞愉的话,他有些不自然地拉了一下被子。
“算
', ' ')('了,脸好看就行,而且这身体,两边都能操,肯定能满足司老板那性欲。”
于顾犹豫了一下,打算转移话题,他想到今天的那个男生,便开口了,“今天那个人……”
“哦,小慕啊,帅吧,我每次被爆菊都是他帮我治的。可惜是直的,不然妥妥的1号。”
“他说是你师弟。”
“的确是,所以找他我比较放心,他嘴严,不会乱说,毕竟我也不知道老板让不让传你身体的情况啊。”温辞愉道,他看了一眼时间,“我该走了,哥的夜间生活开始了。”
今夜司圳鞍不在,季冉也不在,温辞愉不在,于顾感觉更加寂静,他缓缓下了床,走出房间。
空无一人的屋子,昏暗的月光,于顾没有开灯,他用手机的手电筒照着,上了楼,那个被提醒过不能上去的三楼……
三楼走廊上只有四个门,于顾试着打开第一个房间,锁住了。于顾不知道钥匙,他只能选择不打开,第二道门也锁了,第三道打开,是一间书房,平时似乎有人打扫,书房很干净。一个简单的书桌,桌子上有一个相框。
相片上有三个人,左边是还很年轻的司尘译,他搂着温辞榆的肩膀,司圳鞍站在右边,一脸严肃。
司圳鞍看起来还很小,十五六岁的样子。
于顾将相框放回原位,他看着那些书,有的是看不懂的语言,前面一排书架是经营管理类的,到了后面一排,是关于培养花草的,还有诗集。风格不同,似乎不是同一个人看的书。
于顾拿出一本诗集,发现夹层里有灰,打扫的人似乎只做了表面功夫,因为知道不会有人拿出书来看。
随意翻动,书自动翻到了一页上,那里夹着一张照片,照片上,皮肤过分白皙的男人双手伸在头顶,似乎被绑着,他眼中带着痛苦与欢愉,眼中含有泪水,他嘴唇轻张,仿佛能感受到口中喊出的暧昧声音,颈侧与胸膛有吻痕。照片只拍到腹部,但已经能通过露出的大腿与腰间的半只手知道他正在经历着什么。这张照片似乎忘了封存,被夹在书里,而这书又没人去看。
于顾突然想看看其他书里会不会也有忘了藏起来的照片,于是他一本一本抽着,翻着。
果然又找到了两张,一张是对着镜子拍的,司尘译举着摄像机,温辞榆缩着肩膀,遮住脸,但司尘译一手抓着温辞榆的手腕要将他手拿开,这次全身都拍到了,温辞榆坐在司尘译大腿上,双腿被分开,私处的光线有些暗,只能看到他性器高昂,后穴说不定是被插着的。
于顾突然更加心疼温辞榆了,他觉得司尘译有些变态,不会是靠这些照片强迫人留在身边的吧?温辞榆看起来身体很弱的样子。
另一张照片倒比较正常,只是温辞榆似乎瘦了,穿着白色的衬衫,锁骨明显,他低着头,无神地看着下面,照片只显示到了胸口,应该是下面部分被撕掉了,那他在看什么呢?为什么眼神是无奈又痛苦的?
第四个房间也是上锁的,最后于顾下了楼,回到自己房间休息了,他有些睡不着,想到那个可怜的男人,他心脏一阵刺痛,眼神空洞无神,仿佛没有了任何希望,究竟是经历了什么?
‘为什么、我也感觉好难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