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阿嚏,阿嚏——”
连织回房接连两个喷嚏,不知道是哭多了还是紧绷的神经骤然松懈下来,她总觉得脑袋晕乎乎的。
一照镜子发现眼睛肿得像个核桃,打着粉底都掩盖不住。
连织庆幸还好是晚上,不然面对众人的询问她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
然而门却不合时宜地被敲响。
她装耳聋听不见,大不了明天问起就说自己早已睡着,然而门外那人却像是不知她厌烦似的,讨人嫌敲个不断。
连织忍无可忍去开门。
门打开,沉祁yAn正懒靠在边上,漆黑的眼眸直直看过来。
客厅灯被连织关了,乌漆嘛黑一片,可男人那目光久久在她脸上徘徊,她几乎抠手指了。
她没好气道:“g嘛?我准备睡了!”
沉祁yAn挑眉:“八点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连织:“不行吗?睡个美容觉。”
沉祁yAn也没计较她的语气冲,道:“时间还早,先跟我去个地方。”
连织微愣。
“去哪?”
绕过冗长的走廊,两人直接到了庄园后腹。
灯光渐暗,拉长着两人交缠的影子投在墙上,沉祁yAn在某间房前停下,只闻滴滴一声,门开了。
屋内却没开灯,一片漆黑涌来。
他径自去了旁边的书房。
连织不解:“沉祁yAn你来这g嘛?”
“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沉祁yAn也没解释,手触向旁边的开关。她进门时发现落地书柜正缓缓朝两边移动,一扇机械门郝然出现在她眼前。
“这是?”
沉祁yAn淡淡道:“密道,直通山下。”
连织倒x1口冷气,她这是在参演什么谍战片?
沉祁yAn看她那表情,没忍住咧出一口白牙,笑容懒散肆意。
“没什么可奇怪,全国各地隶属沉家宅子都有。”他道,“手拿来。”
“g嘛?”
她手已经被沉祁yAn握住往指纹区一摁,系统自动补录她的指纹。
等待的功夫,粗粝和柔nEnG的完全摩擦,她手软得像没骨头似的,仿佛一捏就碎。
那滑滑的触感顺着他手掌游窜进血管,像是一根羽毛在心脏撩过,难以言喻的痒随之在手心颤颤巍巍蔓延开。
沉祁yAn目光往下滑,正对上她疑惑的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修密道是为了做什么?”
“有备无患,几十年前就设计好了,不过按照图纸修建而已。”他道,“各地的宅子共用一套系统,以后你去哪都可以打开。
他微抬下巴,“录好了。”
随着系统滴滴的声音,信号灯,两手放开。
密道门打开后,冗长一条黑巷。连织跟在他身后,走出弯弯绕绕一段。
里面灯光较之楼道还要暗,沉祁yAn突然停下脚步,连织差点撞上他,顺着他幽幽的目光瞧去,顿时瞳孔一缩。
只见山壁尽头,被佣人早带下山的高建平,不止何时绑在柱子上。
嘴巴更是用抹布SiSi塞着,看到他两高建平顿时瞪大眼。
“唔——唔——”
连织:“他怎么会在这?”
沉祁yAn没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桌上放着拆解后的,沉祁yAn将枪膛cHa回滑块的大开口里,同时将反冲杆cHa入滑块间断,弹簧释放同时将分解杆顺时针旋转。
这一套动作漫不经心,却说不出的漂亮利落。
“我一直不推崇主动生事,但也不反对以暴制暴。”
沉祁yAn低眉,专注手里动作,“法律制裁只能达成社会意义上的公平,却永远无法消除人心底的伤疤。所以谁敢惹了我,等待他的必定是千刀万剐。”
随着他轻狂话落下,枪上好了,他直接瞄准高建平就是一枪。
“唔——”撕心裂肺的闷痛在整个山洞久久蔓延,高建平手臂顿时一个血窟窿。
连织心脏也跟着一缩。
她转头看去,山洞灯光寥寥无几,愈发衬得他的眉眼冷y,棱角分明的轮廓却是桀骜恣凛的气质。
“我封住你嘴巴就是防止你bb赖赖,这声你要再叫的话——”
沉祁yAn嘴角冷冷一g,“那我就崩了你脑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对着高建平右腿又是一枪,仿佛在打什么沙包似的,轻松不带犹豫。
接连几个血窟窿高建平已经嚎啕大哭了起来,过于疼痛让他半晕厥过去,地下一摊hsE的YeT溢出。
每声枪响,连织身T都情不自禁跟着一抖。
可好痛快,不得不说真的好痛快!
她想起过往无数个被高建平SaO扰的日子,也曾想过要一把刀解决了他,法律判决的囚禁并不能处置真正的坏人,就像他出狱后仍然有办法缠着她。
连织SiSi咬住嘴唇,第一次尝到报复后的快感。
沉祁yAn转眸看着她。
“要我教你开枪吗?”
连织和他目光对视,什么话没说,可彼此已心知肚明。她脚步却不自觉地上前。
枪被她半握在手里,男人的x膛随之贴上她的后背,他握住她的手,宽阔的身T仿佛将她完全拢在了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两人的气息近在咫尺,灼热的呼x1灌进连织耳朵里。
她颤缩了下。
“枪拿稳。”他低声在她耳边。手一松整只枪就被连织握在掌中,好沉好沉,没想到竟有这等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