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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友,你听过罗天大醮吗?1

罗天大醮,表面上作为道教斋醮科仪中最隆重的活动之一,每年在各大道教名山不知要筹办多少回。而暗地里,作为异人界新晋翘楚初试锋芒的舞台,每隔几年也都会被大家提上日程。

关于罗天大醮,代代年轻人中都流传着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异人无疑是孤独的,强悍的个体实力、较常人更为艰难的成长历程、以及更为危险的生存环境,都使得不少人难以融入集体,更无法从普通人的集群里获得认同。即便对那部分得以在同类中长大成人的幸运儿而言,宗族、师门与整个社会相比,也显得过于狭小和逼仄。

他们所能接触到的同龄人数量非常非常有限,从这个意味上说,罗天大醮给他们提供了人生第一次一次性认识许多新鲜异人的机会,也给他们的情绪开了一道宣泄口——去狂欢,去追逐,用人生前二十余年积攒的压抑去寻找认同,去灌满,去掏空,去索取,去满足,去为所欲为。

异人世界渴慕着强者,这是他们血统中与生俱来的天性。

那么,这条不成文的规定就是,所有罗天大醮对决中的战败者都享有一次向战胜者求欢的机会,而战胜者不得拒绝。

是的,求欢,也就是所说的,性交。

等一等,请坐下,对就是你,别激动。为免各位误解,需要特别说明的一点是该项权力虽然具有绝对的权威,但并不是所有人都会选择行使。毕竟不是任何一个暴揍你一顿的对象都会令你发情,要满足这一条件对方还得具有一些另外的特质,比如,长得好看,再比如,格外有味道,诸如此类。

总而言之,这委实是一件相当有趣的事,不是吗?

我的故事就是从这儿开始说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萧霄和云一开始瞧中的人就是王道长,这是个懒塌塌的小道士,籍籍无名,看上去一点也不强,可因为脸盘子很有几分合乎男性审美的妥帖自然的好看,一出现就被好些寻摸目标的人给盯上了。

“我喜欢这个。”两人正在远处观望,云抱着胳膊,一脸高冷地说骚话。

早知道这儿时玩伴内里风骚,出门前就向自己万般强调,要搞个道士,萧霄见怪不怪道:“这个有什么特别吗?怎么感觉人气这么高,”他说着左右看了看,“你之前那么说,我还以为你是瞧上了张灵玉。”

“你怎么会这么想?”云纳闷地看他,“我不喜欢男生女相。”话音刚落,视线又马上胶着得很地转回去,边用眼神强奸边评价到,“这个比较有味道,搞起来床上的表情……应该不会有错。你注意看他与人说话时的样子。”

萧霄仔细看了会儿,又有了新的疑惑:“你说他是心头有数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说的是王也的态度,被各样目光包围着依旧松垮得过分,对着形形色色接近他的人,也不避让,也不着恼,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得寸进尺的家伙都打听上抽签结果了,他还能一脸自然地管人讨水喝。

长得就没有攻击性,又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一看就是好欺负的类型。

“我喜欢这个。”云做了确认似地又重复了一遍。

这只股很快就要涨停,时间就在第一轮对决结束后。金猛可以说是全场上手最快的一个,当晚就把王道长从床上挖出来,拖进了小树林。

云一个打挺灵醒地坐起来,晃了晃旁边熟睡的萧霄的肩。

“嚯,老金,你这头这么大?”道长的掌心既不过烫也不过凉,刚从床上拖起来每寸皮的热度都很均匀,就跟他这个人似的哪都合合适适。

早已被精液充满、鼓圆得不能再圆的头部被那温软合宜的掌心轻轻一圈,从细致的皮肉表面只不过才滑了一滑,金猛就只觉腰眼一酸,脊椎过电,膝盖也软得几乎站不住……已经爽翻了,已经简直要就地给王也跪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不准动!”他吼,恼羞成怒地抓住王也一只肩膀,把他猛地翻了个面,压在树上,就去脱他裤子。

他也不知道为何会对这个男人有这么大的欲望。

王也很强他已然知晓,记忆中赛场上直到他被放倒前的最后一秒,道士的眉毛依然是拖拉的,眼角依然是松散的,不带着一丝敌意地向他瞥来,眼角眉梢都是浑然天成的懒和温和,有种说不出的舒适感觉,把他装进了那口澄清透明的冷褐色池子里;接着下一秒——下一秒他就被放倒了,从倒转的视野,捕捉到王也懒洋洋把手收进袖口,打了个哈欠,眉毛依然是拖拉的,眼角依然是松散的。

那只手——

夜间甫一躺下,想到那只手他就兴奋得难以自制地勃起了。从那只绕着他的胳膊缓缓推拉,活活把他拖死的手上感觉不出强势的力道,那只手也应当是柔软的,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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