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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4.

午后,院墙外较为静谧,极偶尔才有人路过。阳光烤着路面,一处枣树阴凉里,可以见两句身体交叠在一起,一具压着另一具,看得出是年轻男孩子,许是在打闹。而细听时,才能发觉十足暧昧的喘息和交换唾液粘稠的水响。

诸葛青也没有成心在亲王也,只是单纯啃他,弄疼他,牙印搞得脸颊、鼻尖、嘴唇内侧,到处都是。他就这么一面发泄不满,一面搓开王也的屁股,一面语气不善地道:“你躲呀,再躲,怎么不干脆跑路?说消失就消失,一整夜找不到人,就不用给我个交代?还知道我在等你吗?我睡着了梦里还在想又是被哪个野男人叼跑的,你是成心气我啊。”

王也好生冤枉,又被啃得心急,还被这死不讲理的男人上下夹击,搞得不能好好说话。我被你脑残粉儿追了大半个白天的时候你人在哪儿?他眼球表面都浮出了层清亮的水泽,气喘吁吁地抵开诸葛青胸膛:“你再胡说!诸葛青你要不要脸?你自己不是看见的吗?冯宝宝人一女孩儿家,我能干什么呀我?”

“女孩怎么了,女孩就不能操你?”诸葛青拎小鸡似的拎高他的腕子,把人转了个圈儿,面朝墙,自己挤进王也股间,将他身子卡得牢牢的,又把手腕拎回胸前,胳膊压着双臂,穿到前面扣住了。做完这些,诸葛青再埋下头,棱出齿尖,毫无怜惜地磨起了送到嘴边的颈肉,“你这么骚,”他道,“满山的男人都想骑你,怎知道女人就不行?想想被女人用纤细的指尖和假鸡巴捅,你不喜欢吗?她们甚至都不用捅,不用亲手碰你,就塞点会动的玩意再绑严实,岔开大腿屁股吊高,只站在一边看着你浪,看你屁股里夹着人工制品捣得臀肉直晃,又摇又叫,只用玩具和一个小遥控器就玩得你要死要活。想想啊,是不是都能让你兴奋起来?”他故意调笑,听见王也被推在墙上抽了下鼻子,不出意外地哭了一声。

太阳暖暖地晒在他们身上。

王也的面颊不知是叫臊的还是被日头烤红,外裤半褪的双股之上,一对儿翘屁股也正泛着热烘烘的暖色,在那下面,内裤拧成了根布条,垮不下去,就只好绷直勒着,将圆滚滚的大腿勒出了深陷的楞子。

这么要脱不脱的,画面倒比全裸更加色情,而把他摆成这副姿态,那眯眯眼的狐狸也着实过分。就连王也这般坦然的人,也免不得感到了难堪,再觉出手掌专门挑开内裤,往股缝里插,他难堪得都抖了起来,小声地呜咽出声。

刚开始并不容易,诸葛青埋头弄了好一阵,额头都见了汗。能顺畅移动之后才好得多,僵硬的滞涩都被捣软、捣细,成了极端紧密的缠裹。闭了好一阵眼,他没动,感受着里面的热度,然后长长地舒了口气,又有些疑惑,“你怎么这么紧?”他掰过王也的脸问。

刚才,王也反应好大。诸葛青得用力地捞起他插化了的腰,才不至于叫人滑落,后来,只能自己也往前靠,把人死顶在墙上。这也太软了。好厉害。要当真把真家伙放进去,又会是怎样?

他又把人翻回正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此时的王也已是被激出了两包生理性的泪花,眼眶瞠大,眼珠瞪得溜圆,茫茫然地沉浸在震惊里,直直朝向上方,就仰面叫诸葛青压了下来。他忽地又拧了眉,哀哀地一声声轻叫,被刺激得一下一下挺腰,只有些软弱地在止不住躲避。

男人越发熟练地抠他的屁眼,用自己的唇来压他的唇,显然也被勾得有了感觉,一张口就是粗喘,“王道长,王也,你是个什么妖怪,你怎么会出了家?”他红着眼,发狠地说。

没有什么循序渐进温柔的对待,吻和操弄都十足暴戾。诸葛青拽着王也瞬间爬了个陡坡,下死力地捅着他,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又是搜刮,又是戳刺,又旋转着抠挖。吻也不是吻,他的齿列直嵌进王也唇肉里,压制住应着他动作开始在身下扭动惊叫的人,盯着他,一边撕扯一边问:“你好紧啊道长,你下面。这么紧是怎么让金猛进去的?好可怜,多辛苦啊,被撑坏了吧。他有没有教你怎么讨男人欢心?肯定有,看你这么不经碰,肯定一早就被调教透了……快跟我说说,他是怎么搞你的?”

他动作完全不再遮掩、顾忌。

大开大合的指奸搅得王也一秒都没有就再也抵受不住,不啊……这儿……怎么可以……被冲击得念头七零八落、一片混乱的大脑总算还记得,他们还在外面啊,随时可能有人经过,要是被人看见他个武当道士光天化日地被人压在墙角捅屁股,还是搞的性虐,他就彻底不用见人了。

膝盖直打颤,没了人再来捞他,顺着墙根,王也控制不住地只顾往下滑,眼巴巴地伸着手,想去吊诸葛青的脖颈。接着是砰的一声,吃了男人推他的力,王也撞上墙,滑坐下来,被扳开抬起了腿,罩进诸葛青投下的一小块阴影里,瞬间软化了态度,嗯嗯啊啊地只求对方不要在这里弄他。

“咱不在这儿,别啊,别,诸葛青……”他说,乖顺得简直不能再乖顺,吊着诸葛青的脖子将自己拉向了他,主动接过了这个暴戾的吻,舌尖和腮帮都在卖力地收缩着,咽下血丝和男人的唾液,沾着血的牙齿还咬合在他口腔内部的软肉上,他也只是舔一口,再舔一口,讨好地哄对方松开。

男人确实被取悦了,王也嘴里都是糯糯甜甜的字眼,这人性格本身就不轴,服起软来更是要命的熨帖,使人心情愉悦。获胜方必须满足一夜落败方的任何要求,这主意究竟是谁先想出来的,怕不是个天才。谁不喜欢看场上飞扬霸气、不可战胜地蹂躏了自己的人,反过来被自己蹂躏,被做了什么都软乎乎地只能求饶,只能服服贴贴,这么敞着双腿翻着屁股,还只能搂着自己,乖乖巧巧地说好话,被欺负得好生可怜。他就太喜欢了。

诸葛青有些些满足,还真就松开了牙关,舔着嘴里的伤口,又深又长、密不透风地压下去亲他。底下也越发得了趣,越发埋进深处仔仔细细地按揉,展开磨光每一丝褶皱,熨平可爱地缩紧的肛口,仿佛有无限耐心地要将人就这样揉化,揉成泥水。

王也的屁股也是软的,刚搓进去他就发现,莹润光滑,陷进指缝间简直要往下漏。诸葛青像抓女人的奶子那样抓了满把,挤压他,扯开揉捏,他毫不介意再变着法多羞辱王也一点,满意地瞧见王也无可奈何地在他身下扭腰挣动,表情隐忍,布满好看的绯红。他的两条修长笔直的腿被自己分开了,捞在胳膊上架向两边,光溜溜的,只有条状的内裤还挂在脚踝上面,一晃,还跟着抖。这样,任谁经过看见,也不会以为他们是在打闹了。

王也终于拉长脖子,后脑勺磕在墙面,闭着眼忍无可忍,几乎是哭一般地说:“进屋、让我进个屋!只要不在这儿,我随你,随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晃动的树影间,从眼泪糊住的迷蒙视野中往外看,他望见了,诸葛青翕开的眼底好似一片将要落雨的暗云彩,凝聚的水汽背面滚着惊雷。

5.

踹开门,拽着王也走了两步。“别,老青你冷静点,我可以自己来,你让我自己趴着。”茶水间只摆着座椅,有一张大方桌,不待王也讲完话,诸葛青已按着他的背,一把将人半个身子掼上了桌面。然后他也倾身下去,压紧光屁股,都来不及解开拉链就隔着裤子猛怼了五六下。

“别急,所以叫你别急啊。”王也往后探着手去够诸葛青裤裆,只是腕子抖得不像话,只要绕到前方看,便能发现他远不如他言语表现得淡定,满靥春色,从眼尾红到了脖子根。

连指头都虚软得打滑,好不容易摸到了却拉不动,倒是好死不死地搭在诸葛青下体,又捂又按地白撩了他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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