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美丽至极,如今被满室的喜气映衬得愈发如梦似幻、如同仙子。
就是太子等见惯美色的皇室贵胄,看到头戴金冠、身着婚服的王姮,都有瞬间的失神。
他们知道琅琊公主美,也曾数次见过。
但,此时此刻,他们还是被这堪称人间绝色的容貌,弄得有些恍惚。
这世间,竟会有如此美人儿?
人,怎么可以美到如此境地?
都说姜贵妃是天下第一美人儿,琅琊公主身为她的女儿,丝毫不逊色于姜贵妃。
甚至还有隐隐的超越。
毕竟姜贵妃已经花到荼蘼,极尽绚烂,却也开始渐渐凋落。
而琅琊公主正值花期,一朵盛世牡丹,才堪堪绽放,略显青涩,却还有更美、更长的绽放。
“新妇美,新郎亦美!”
短暂的失神过后,太子率先反应过来。
相较于琅琊公主这个便宜妹妹,太子更亲近楼彧。
那可是他一手养大的孩子,在太子心里,楼彧有着极其特殊的意义。
说句不怕托大的话,楼彧于太子而言,是堪比亲生儿子的存在。
自家的猪,哪怕不如白菜美丽,也是自家疼。
更可恨,楼彧的美,并不逊色于琅琊公主。
“是啊!是啊!”
“这可是楼含章,大理寺的冷面玉阎罗。”
众人听到太子的赞叹,纷纷将目光从王姮身上转移向一旁的楼彧。
这,也不是尬吹,而是楼彧真的俊美无俦。
他与王姮站在一起,男俊女美,平分秋色。
“果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传说中的金童玉女,大抵就是这幅模样!”
众宾客发自内心的赞赏着。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为一对新人高兴。
人群中,亦有或是嫉妒、或是阴暗的目光。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左右他们只能隐在暗处,无奈的看着。
他们不会做什么,楼彧也不许。
齐国公府表面看着喜庆、欢乐,似乎只沉浸在昏礼的喜乐之中。
事实上,全府上下,十分警惕。
明面上的护卫,暗地里的暗卫,全都严阵以待。
今日是楼彧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他心心念念了许久,断不许有人搞破坏。
谁若试图搞事情,楼彧就会搞掉谁的脑袋。
龟影浮动?
呵,楼彧作为大魔王,岂会怕这些?
一众宾客热闹完,昏礼也进行完大部分的流程,接下来要留给一对新人。
太子便带着众人离开青庐,去前庭、花厅等处吃酒。
很快,刚才还人声鼎沸的帐子里只剩下了楼彧、王姮,以及几个服侍的奴婢。
一个奴婢端来了合卺酒。
所谓合卺酒,就是用一个匏瓜切做两半,中间用红绸系着,匏瓜内盛满酒水。
王姮和楼彧,各端起一半匏瓜。
红绸的长度并不长,是以,两人的距离非常近。
王姮抬起头,几乎能够碰触到楼彧的下巴。
楼彧居高临下,则能看到王姮精致小脸的全貌。
两人相互对视着,楼彧眼底满满的都是宠溺与爱恋。
王姮愣愣的看着他的眼睛,几乎要溺毙在那双深邃的、温柔的眼眸中。
“阿姮,饮胜!”
看到小丫头呆呆愣愣的模样,楼彧的笑容愈发浓郁。
他轻声提醒着。
“……哦!好!阿兄!饮胜!”
王姮反应过来,两颊已经飞红。
她赶忙握紧瓠瓜,送到嘴边,一饮而尽。
楼彧也一起喝下。
喝完合卺酒,昏礼就算是完成。
王姮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她晃了晃脖子,似乎颇有些不堪重负。
楼彧见状,赶忙伸手扶住了她的发冠:“是不是金冠太重了?”
他养大的小丫头,他自是了解。
阿姮啊,娇气着呢。
“嗯!好重!好勒!头皮、额头都疼!”
王姮习惯性的撒着娇。
楼彧则轻轻的为王姮卸下发冠、发钗等饰品。
褪去了头饰,露出了额头,果然,白皙柔嫩的肌肤上,出现了一道红痕。
楼彧很是心疼,伸手为王姮轻轻按摩。
只是,揉着揉着,楼彧的手就开始不老实。
王姮明显感受到一股灼热,自楼彧的掌心散发出来。
手掌所过之处,她的皮肤也跟着热了起来。
“……阿兄?”
抬起头,王姮羞涩中带着些许无措。
“阿姮!放心,一切都嫁给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