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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冯的肚子越来越大了。
才过去两周时间，他的肚子就像皮球一样大了起来，看起来和六七个月的孕妇差不多。两只奶子也涨大了一圈，殷红的乳头坠在底下，像两只熟透的果实，随着男人的动作轻轻晃动。
奶子的触感也柔软了不少。潘喜欢从下往上，用手托住男人的乳房，把饱满的奶子捏紧，捏出一道深深的乳沟。他伸手去揉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像在捏吸满水的海绵，稍一用力，就从乳头上滴出奶来。
这时候，冯的身体就会微微颤抖，屁股一抖一抖的，垂着脑袋，小穴紧紧吸着他的东西。潘用力一拧，男人就会发出隐忍的声音，挺着大肚子，用沙哑的声音说：“别、别捏了……”
——就比如，现在。
银发男人半躺在床上，身上整整齐齐，只松开腰带，露出雪白无暇的小腹；棕发男人跨坐在他身上，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结实有力的大腿夹着潘的细腰，粗大的肉棒深深插入他双腿间，把两个流水的肉穴堵得严严实实的。
“嗯……啊……别……别捏……”
棕发男人就这么大张着双腿，两只手撑着床单，坐在比自己小了一圈的男人身上，却颤颤巍巍，如履薄冰的样子，有种说不出的反差和脆弱感。
“啊啊……停下……会……疼……”
“冯，你说哪里，”潘眨了眨眼，“下面还是上面？”
两根肉棒并未完全插入，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看起来就好像，他这么高大的一个人，就靠两根肉棒插着屁股，支撑着整个身体一样。
银发男人一手捏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揉着他的乳房，两只手指掐着圆滚滚的乳头，用指腹捻成各种形状。乳头已经被揉得充血硬挺，连周围一圈乳晕都红红的；另一边奶子却没有照顾到，仍然保持着浅淡的颜色，只是和左边一样，硬邦邦地挺了起来，中间的乳孔翕张，一点一点流出乳白的奶汁。
“啊……啊嗯……”
“别全插进去，对孩子们不好，冯。”
银发男人看着他，轻声说道，掐在腰上的手掌如铁钳一样，牢牢制衡着他的身体，不让他彻底坐下去。
实际上，冯自己也能感觉到，体内肉棒的硬度和长度。虽然没有完全进去，可现在这样就已经顶到了子宫，顶得冯隐隐想吐，胃像吃撑了一样难受。潘只要再一用力，就能操进子宫里，把他的肚子搅得七零八落了。
他只好抬起屁股，稍微拔出来一点，然后又沉下腰，慢慢吃进去，怪物硕大的龟头磨着娇嫩的子宫口，把那一圈肉环都磨得红肿充血，像片肥厚饱满的唇，依依不舍地吸着潘的阴茎。
自从肚子越来越大，冯的身体也越来越敏感，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烧得他躁动不安，心痒难耐。有的时候，他只是在床上翻个身，不知道被床单蹭到了哪里，阴茎就立起来了。男人只好张开腿，下面那张小嘴已经湿漉漉地敞开着，摸进去又是一手的水。他把手指插进去，搅来搅去，却还是不得要领，怎么也得不到满足。
所以，有的时候，就算潘凑过来抱他，他也没有反抗；只要他表现得顺从一点，潘就不会拿他怎么样，毕竟，他现在怀孕了。
冯隐约察觉到，对方对他的态度似乎更温和了。
潘在想什么？冯·莫拉法尔不知道，也不在乎。自从怀孕以后，他愈发嗜睡，整天昏昏沉沉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更别提和潘作对了。也只有在床上的时候，在潘灵巧的手指下，他还会有点反应，能调动一些情绪了。
至于潘这个人，他根本不想和对方说话。
“嗯……啊……啊……”
棕发男人闭上眼，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苦苦支撑着的双腿在微微颤抖，一点一点吃下怪物的肉棒。他下意识摸上肚子，呢喃道：“呜……好涨……嗯……孩子……啊……”
“孩子怎么了？”
“啊啊……他们……在动……呜……”
银发男人笑了：“孩子们想出来了，他们期待着见到这个世界呢，冯。”
冯皱起眉：“呜……他们……刚刚……刚刚踢了一下……嗯啊……！”
他突然尖叫一声，猛地垂下头，身体缩成一团，潘连忙抱住他的，问道：“怎么了？没事吧？”
“呜呜……不……”
男人摇了摇头，嘴唇咬得发白，脸上却红扑扑的，看起来不像是受伤，反而像是欢愉——肚子里的孩子正巧踢到了他的敏感点，小穴下意识收缩，“噗”地喷出一道水来。
“啊……啊……嗯……呃……”
这位帝国曾经的英雄，战无不胜的将军，现在就这么大张开腿，坐在男人的肉棒上，被未出世的孩子硬生生操射了一次。
银发男人这才松了口气，握住他的肉棒，细细撸了几下，从粉红的马眼中流出乳白的精水。他凑过来，吻着冯的嘴唇，另一只手绕到后面，揉着对方红肿的穴口。
“哈……啊……”
他故意拔出一点，然后
', ' ')('又狠狠挺腰，用力撞在敏感点上，撞得男人不停呜咽。“冯，你看，这么粗的东西，都被你吃进去了，还吃得这么香、这么馋……”他揉着男人湿漉漉的穴口，漫不经心地说，“你就是天生该被我操的啊。”
“呜……嗯……潘……！”
“动得这么积极，这样还满足不了你吗？”
屁股上被狠狠拍了一下，清脆地响着。冯呻吟一声，别过脸，耳朵和胸口红了一大片，看起来漂亮极了。不管过去多久，他都受不了这种话，一听到就会脸红。
“别、别说了……啊啊……！”
嘴唇上被轻轻咬了一口，冯抬起头，看见那双银色的眼睛正不满地看着他。紧接着，潘的舌头就探了进来，细长湿润，又冷冰冰的，像蛇一样。冯急忙往后躲，舌头胡乱抵抗着，潘就搂住他的腰，把他往怀里按，顺便缠住鲜红的舌尖，吮吸男人嘴里的津液，把嘴唇和舌头吸得啧啧有声。
“嗯……嗯……呜……嗯……”
嘴巴和肉穴都被堵住，男人只能翻着白眼，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他又射了，颤抖的双腿间滴下几滴精液，淫水顺着鲜红的肉棒滑落，把潘的肚子弄得湿淋淋的。银发男人抽出舌头，舔了舔冯的脸颊：“冯，你看，你又射了。”
“哈……啊……”
男人喘着气，脸颊绯红，嘴唇上一个浅浅的印记，被吮吸得鲜亮发白，十分醒目。他抖了抖，感觉身体里涌入一股热流——潘一边舔着他的脖子，一边靠在他胸口射了出来。
“啊……啊……嗯嗯……潘……你……好、好……热……啊……”
射精持续了好几分钟，滚烫的精液灌入体内，又把冯带入了新的高潮。有的时候，他都怀疑自己要被这些液体煮熟泡透了，宫口和后腰被烫得酥酥麻麻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乖。”
潘拍拍他的后背，说。
结束之后，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他看着潘把他翻过来，慢慢抽出肉棒，淫水和精液顺着穴口缓缓流出，留下两个合不拢的肉洞，有种失禁的错觉。
冯忍不住抬起手臂，放在脸上，挡住自己羞耻的表情。做完这一切，他只觉得空虚和寂寞。可潘却像没事人一样爬起来，拿起桌边的水杯，喝了几口。他想起床上的冯，于是又转过头，微笑着问道：“冯，你要喝吗？”
“……”
冯看着他漂亮精致，仿佛艺术品一样的脸，还有那张脸上恰到好处的微笑，一瞬间，他只觉得想笑。叫了那么久，他确实口渴了，但却不想喝水，也不想说话，不想看见任何人；潘总是这样，永远也理解不了他，不知道他最需要的是什么。
毕竟，潘又不是人类。
这么一想，他好像又舒服了点。
“潘，有的时候，我真想见一见你的父母，看看他们都是什么样的人。”棕发男人说。
——到底是什么样的父母，才能教出你这种怪物啊，他想。
银发美人愣了一下，然后看着他，慢悠悠地说：“冯，如果你说的‘父母’是指陪伴、养育孩子长大的人，那么，我就没有父母。”
“我一生下来，就被送到育儿所，由专人统一抚养，连见都没有见过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是谁，是死是活。我的父母只提供了基因，然后就不管我了。”
“……”
冯沉默地看着他，一时之间心头五味杂陈，有种一拳头打到了棉花上的感觉。他本来想刺痛一下对方，现在反而被刺痛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于是，他别过脸，故作轻松地说：“怪不得你会这样，原来是天性使然。”
“不只是我，我们所有人都是这么出生的，”潘说，“所以，我说过了，这是我的天性。”
他走过来，在男人身边坐下，把手放在他的肚皮上：“别担心，冯，我们的孩子出生后，也会被送到育儿所，统一抚养，他们会接受最好的教育……”
“不，”冯皱起眉，“不行，这太奇怪了。”
他垂下头，盯着隆起的肚皮，沉默了。那里藏着几个小生命，那是他和潘的孩子。之前他还极度厌恶这些孩子，恨不得将之甩掉；可是，现在又好像，没那么讨厌了。
是因为潘吗？因为他没有爸爸妈妈？
自己在……同情他？他很可怜吗？
怎么会有这么不负责的父母，生下孩子后就不管了？可是，看潘的表情，他好像也不觉得有什么，这应该是他们的习俗吧……
既然他自己都不觉得有什么，那他，为什么还要同情他？
他怎么能同情敌人？
棕发男人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潘看着他，试探着问道：“冯，你想把孩子留在身边，亲自抚养吗？”
“——不，没什么，”冯看了看他，又冷下眼来，“就按你们的办法来吧，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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