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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多洛莉丝径直走到墓碑前，把早已干枯的花束捡起，换上新鲜的花。她当然不会想到，早已死去的未婚夫就躲在身后的房子里，挺着大肚子，沉默地注视着她。
换完了花，多洛莉丝就跨上篮子，离开墓园，往镇上走去。
对于女孩来说，这只是稀松平常的一天，可对冯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等到多洛莉丝的身影彻底消失，他才松了口气，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男人来到自己的墓碑前，看见地上的白花，一瞬间有些恍惚。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泪水又一次流了下来。
最终，他还是没能和多洛莉丝说上话。
这个家，他已经回不去了。
到头来，一切都是那么讽刺。
他折回去，顺着楼梯小心翼翼地往上走去，陈旧的楼梯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响，就像他千疮百孔的心一样。父亲和母亲都不在家，马厩里的马也被骑走了，冯估计他们是去了其他的地方，看起来有一段时间没回来了。
他有些恍惚——好不容易逃出来了，想见父母一面，他们却都不在家，真是太巧了。
难道说，连命运都在为难他吗？
男人慢慢下了楼，坐在楼梯口，看着院子发呆。手环突然响了起来，这是丹在提醒他，潘要追过来了。可是冯垂着头，没有任何反应。
无所谓了，他想。
只不过几分钟时间，远处的树林便发出沙沙的声响，一个熟悉的身影钻出，径直朝他走来。潘的银发像海藻一样飞舞着，漂亮的脸上带着明显的怒气。他环顾四周，很快就发现了冯·莫拉法尔，然后快步走来，一把抓住他的肩膀。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恶狠狠地说。
再一次看到潘的脸，冯不仅不觉得害怕，甚至还有些放松。“我想家了。”他坦然说道。
“你骗我。你是想她了，对不对？”
这个“她”指的是谁，两人一直心照不宣。
“……也可以这么说。”冯停顿了一下，回答道。
“冯，现在就和我回——”
“好啊。”
没等他把话说完，男人就毫不犹豫，轻飘飘地应下了。
潘愣了一下，他以为冯好不容易逃出来，肯定会挣扎，会反抗，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平静，甚至有点……自暴自弃的味道……？
潘从来没在他脸上见到过这种表情——无奈，落寞，孤独，彷徨……这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一下子就把潘的怒火浇了个七七八八。
为什么要露出这种表情？不是你先逃跑的吗？到头来却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好像对什么都不在乎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转过身，顺着冯的视线，看见了院子里的墓碑。“冯·莫拉法尔，168年7月15日到195年5月30日，”银发男人一字一句地念道，“如果我理解得没错，这是人类为死者所立的纪念碑。也就是说，在他们看来，你已经死了。”
“嗯。”
“我读过人类的历史，你们的历史上也出现过这种情况：如果一个人明明还活着，却被说成是死了，这很可能说明，他被……”
——他被陷害了，被囚禁了，被诬陷了，或者，被抛弃了。
银发男人突然闭了嘴，没有再说下去。他看着男人灰暗的蓝色眼睛，还有脸上干涸的泪痕，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不是我干的。”
“嗯，我知道。”
冯看着空荡荡的院子，突然起身，往墓地里走去。他在自己的坟墓前停下，盯着大理石的墓碑，久久没有说话。
背后突然一凉，银发男人贴了过来，抓住他的手：“冯，和我回去。”
“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冯垂下头，声音低不可闻，听起来快哭了，“求求你，潘，只要一会儿就好……”
“不行。和我回去，你可以一个人在房间里待着，想待多久都可以。”
“我想待在这里……求你了，潘，我会听话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真的吗？”
潘的声音很冷，听起来硬邦邦的。他从背后抱住冯的身体，一只手掀起衣服下摆，探进男人的双腿里。“我对你很失望，冯，你的所作所为让我再也无法相信你了。你说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可如果真的让你一个人待在这里，你难道不会逃跑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揉开两片肉唇，饱满的花穴软软分开，露出中央湿漉漉的小洞。冰凉的手指陷进去，捻住前面的蒂果，熟练地揉捏起来。
“呜……潘……停下……！我……不会逃了……”冯闭上眼睛，说，“已经……没、没必要了……嗯啊……！”
“冯，你不是想待在这里吗？”银发男人说，“那就把腿抬起来，放到墓碑上。”
他又补充了一句：“左腿。”
“哈……啊……不行……我………我抬不起来……肚子……呜……肚子……顶着……很
', ' ')('难受……啊啊……！”
“我来帮你。”
银发男人一手捧着他的肚子，另一只手扶着膝弯，把他的左腿缓缓抬起来，架在墓碑上。从背后看去，冯的双腿被迫分开，一条腿踏在地上，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另一条腿则踩在墓碑上，对着墓碑张开小穴，一副不知廉耻的模样。
“别这样……别在这里……”
男人的肩膀轻轻耸动，小声哀求道。
“没关系，这又不是谁的墓，只是个插了石碑的小土堆而已。”
“呃……啊……不……不是………潘……多洛莉丝……她马上就……回、回来了……会……被她看到……的……嗯…啊……！”
“那就被她看到啊，”银发男人在他耳边低语，“让她也知道，你是我的东西。”
“不要……不……啊……！”
耳边突然一凉，是潘咬住了他的耳垂。对方一手揉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在冯饱满的乳房上狠狠蹂躏，手指捏着乳头用力拉扯着。柔软的肉粒很快被他扯得翘起，顶端溢出雪白的乳汁。
“潘……求求你……轻点……呜……要……要流出来了……”
冯·莫拉法尔流着眼泪，小声哀求道。银发男人看了他一眼，突然伸出手，撩起男人汗湿的刘海。他把那些头发细细别在耳后，然后低声说道：“冯，知道吗，比起什么多洛莉丝，现在的你更像个女人。”
“呜啊……”
“如果多洛莉丝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她会是什么反应呢？”
“求求你……不要……嗯……别说了……呜啊……！”
下一刻，熟悉的感觉就从下面传来，两根粗大的肉茎顶在冯的双腿间，将湿润的花穴微微顶开，温热的淫液从双腿间漏出，将肉茎淋得湿漉漉亮晶晶的。
“嗯……潘……求你了……别、别在这里……我们回去……好不好……我、我会乖乖的……啊……嗯……”
棕发男人下意识抬起屁股，讨好地蹭着粗壮的肉茎。潘也不急着进入，大到可怕的巨物在大腿根部来回抽动，粉色的肉茎从前面顶出，和男人的阴茎贴在一起，冯引以为傲的肉棒在它面前显得渺小又可爱。
“哈……啊……”
银发男人慢慢退后，巨物又退了回去，柱身上凹凸不平的鳞片从穴口划过，带来一阵酥麻。冯忍不住腰间一软，身体下沉，花穴更是重重压在肉柱上，强烈的快感从下体传来。他尖叫一声，阴茎哆哆嗦嗦，一道细细的精水从中喷出，射在墓碑上，模糊了上面的字迹。
“呜……”
“我还没进去，你就高潮了呢。”
“别……说……了……”
潘看着对方颤抖的背影，突然觉得胸口闷闷的，心跳加快，一股阴郁的情绪涌上心头。他知道，这是愤怒，自己在生气，生眼前这个人的气。
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这种情绪。潘盯着男人的后背——裸露出来的小麦色肌肤，通红的耳朵，深棕色的短发……有一瞬间，他真想凑上去咬一口，在那漂亮的肌肤上面留下深深的牙印。
不仅如此，不只是这里，大腿上，手上，脖子上，都要留下他的味道，他的痕迹……
咬人是野蛮的行为，只有未开化的动物才喜欢在交配时咬人，用气味标记领地和配偶；高级动物都追求迅捷、高效和愉快的方式。所以潘之前都小心翼翼，从来没在冯身上留下过什么痕迹。
但是现在，他不想再这么小心了。
如果是因为冯，当个野蛮人也不错。
银发男人低下头，在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冯痛呼一声，别过脸：“潘……你干什么！”
“痛吗？”
潘张开嘴，男人平滑的肌肤上印下一圈深深的牙印，边缘还有血丝深处。可惜他的嘴太小，如果换成本体，肯定能留下更大更深的牙印。
“当然痛啊……”
潘舔了舔伤口，慢悠悠地说道：“潘，你知道吗，我现在很生气，所以我要惩罚你。”
他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支白花，那是多洛莉丝临走前放在地上的。潘摘掉花枝上的树叶，接着，他握住男人的肉棒，将花枝对准马眼，慢慢插了进去。
“啊啊……不……！”
花枝顺着鲜红的尿道，一点一点进入，晶莹的腺液滴滴渗出，又被枝条顶了回去，堵在里面。“呜……啊……潘……住手……！”
娇嫩的尿道细腻敏感，被粗糙的花枝狠狠摩擦，变得又痛又痒。花枝和尿道棒的感觉完全不同，尿道棒是金属的，冰冷、光滑，能一下子插到底；可枝条表面却粗糙干燥，甚至有些弯曲，进入得并不顺畅，潘只能握着他的肉棒，在铃口处反复揉搓旋转，慢慢进入。
马眼被反复抽插，很快红肿了起来；可鲜花还没完全插入，雪白的花瓣在空中飞舞，配上充血勃发，布满阴茎的肉棒，带给人强烈的反差感。更不用说，这还是多洛莉丝为了祭拜他，放在他坟墓前的花了。
“好粗……
', ' ')('拿出去……潘……潘……！”
这样漫长的过程，无疑放大了身体的触感，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都变得更加强烈。冯的双腿发着抖，敞开的小穴一缩一缩的，穴水淋湿了潘的巨物。
棕发男人咬着嘴唇呻吟了几句，终究还是没忍住，眼泪从眼角滑落，“啊呃……好、好难受……要……要尿了……！”
潘一边用枝条捅着他的肉棒，一边把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去，两根手指扒开肥厚的花唇，露出中央的花穴和尿口，一根手指毫不留情，直直捅进细小的尿口，狠狠抽插着，“就这样尿出来吧。”
“不行……不……呜啊……不能在……这里是……！”
下面的尿口又小又窄，虽然之前被开拓过，可手指再次进入，触感仍然十分紧致。尿道口短而敏感，潘稍一深入，手指就摸到了尿道和膀胱的入口。他在那附近轻轻一抠，男人就是一颤，接着尖叫道：“啊……！不要……不要这样……啊啊……求求你……潘……真的……会……会尿出来……！”
“没关系，冯，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对吧？”
“不……不要……呜……潘……求你了……停手……这、这次不一样……这里是……是我的家啊……不行……好痒……呜呜……！”
话音未落，潘感觉到一股热流从指尖涌出，一道水柱喷涌而出，淋在石头墓碑上，将上面的字全部模糊了。
“呜……尿出来了……啊啊……在院子里尿了……对不起……好脏……我好脏……嗯……对不起……啊……”
男人软下腰，唯一支撑着地面的右腿也摇摇欲坠，抖个不停。他的脸上全是泪水，连鼻涕都哭出来了，嘴里胡乱说着话，看起来狼狈极了。
潘伸出手，把他的脸细细擦干净，然后趁着男人还是失神喘气的功夫，他一把将之抱起，纤细手臂穿过膝弯，分开双腿，屁股下沉，两瓣饱满的臀肉分开，露出湿漉漉的小穴和屁眼，细小的尿口被插得敞开，鲜红的穴肉翻出，还滴着尿呢。潘就着这个姿势猛一挺身，两根巨物同时插入，一顶到底，男人的身体被顶得一个向前，哭叫道：“啊……不要……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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