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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黄床帐轻晃,沈夺玉分开腿,翘着臀肉,双腿大开跪趴在半躺倚着的男人身边,用臀缝间隐秘的小穴儿艰难吞吃着性器,在他隐秘的白腻腿心中间,有淫靡的水液从腿根滑落,留下暧昧水色痕迹。
帝王面泛桃花,只松散披着明黄的亵衣,纵是如此衣襟都被他自己折腾得凌乱不堪,露出白玉的胸膛以及小小两团绵软的奶子,粉嫩的奶尖在楚辞生身上快活的摩擦,蓓蕾似的娇嫩处因为刺激颤巍巍的从空气中站立起来。
沈夺玉虚趴在楚辞生身上,哪怕这种时候他仍旧记得害怕压坏了碰一碰就咳嗽吐血的公子。
帝王柔韧雪白的腰肢下塌,并未显怀的腰腹依旧平坦如昔,那腰身紧绷如一弯拉到了极致的弓,浑圆挺翘的肥屁股却是高高挺起,宛如发情求欢的牝马,在这样的动作下愈发显得他腰肢纤细而臀肉饱满色情,细看还在极微弱地颤栗着。
因为过于淫乱的姿势原因,沈夺玉那一向被保护得很好的娇嫩女逼便彻底展露在了楚辞生的视线中。两瓣薄薄的花唇被迫向两边张开,掩在其下的是羞涩粉嫩的雌穴逼口,楚辞生知道那里面有多么潮热湿润,明明看上去如此狭窄,其中却又紧又热,当鸡巴插入时里面的嫩肉就会饥渴的缠绕上来,宛如无数张饥渴小嘴吮吸舔舐,每每都会贪婪的吃到性器底部,非要用白精将之灌溉到小腹鼓胀微凸才罢休。
帝王畸形又美丽的下身在寝殿明暗的光影中,蒙上层暧昧淫靡的轻纱。那因为怀孕而倍受冷落不曾被一根手指抚慰宠爱的娇嫩女逼,只能可怜兮兮的跟随着主人不安急促的呼吸而轻轻翕张着,牵连下粘腻的银丝。
沈夺玉不知是否因为怀孕的缘故,无论是哪个洞都敏感得不行。他以前还能骑着鸡巴自给自足,将穴心娇处捣得汁水淋漓都仅仅是腰腿略微虚软罢了,然而如今只是用后方肉穴将楚辞生的性器吞吃下去,帝王都泪眼迷蒙,满脸情欲潮红,一副随时会吐着舌头要高潮喷汁的模样。
但帝王不愧是帝王,纵是如此,还一边爽的抽抽噎噎,一边努力摇摆肥屁股吞吃着男人性器。
楚辞生虚扶着他的腰肢,半阖上鸦羽似的睫毛,鸡巴被柔软紧窄的肠肉纳入身体吮吸,也让男人白玉似的面容蔓起生理性的红霞云雾。
帝王看着他难耐的轻蹙眉心,努力隐忍着身体里激荡的情欲快感,清冷温柔的神明被淫欲逼得坠下凡尘,使他愈发激动不能自已。哪怕自己的肉穴当真承受不住愈来愈粗暴的抽插,沈夺玉都更加重重的绞紧肠肉然后坐下去。
自己感官真的不重要…他只是想把楚辞生弄出更多难以自抑的鲜活表情来,这样才能让沈夺玉添上一丝安心欢喜,生出自己当真握住了这块白玉的错觉。
鸡巴被如此这般折腾,楚辞生终于被逼得倾泄出了极轻闷哼,病弱温润的公子抬着沾着泪珠的睫羽,低哑着嗓音开口:“陛下…唔、轻点…小心孩子…啊!”
鸡巴被嫩肉绞紧吞吃的愈发深,突如其来的紧致让白玉般的男人骤然发出没压抑住的惊喘,那坠在黑鸦般睫毛上晶莹水珠终于坠落,顺着脸颊滑落,白玉含露的美景,只能让人想要把他玩的更厉害些,最好是哭喘着求饶才好。
“怎、怎么了…轻些啊…”楚辞生眼里被逼出情欲的水色,轻蹙着眉头让他看上去又可怜又无辜得很。
沈夺玉白瓷般的手臂攀上男人肩胛,帝王柔若无骨的贴上去,以唇舌爱怜的舔吻去他眼角溢出的泪水。
缠绕在心爱之人身上,饕足的蛇含笑:“阿生,你到底是真关心孩子,还是自己受不住了,借着孩子求着朕轻点?”
“而且…真不乖,阿生应该唤我娘子才是…”
帝王其实也是强撑着而已,心爱的公子圆润的龟头磨着自己没被使用过多少次的肠肉内壁便往里顶,突跳鲜活的鸡巴狠狠摩擦着肠子里每一寸的淫肉,每一次抽插都足以将他紧窄的肉穴操到酸软饱胀。
但是只要想想在自己身体里操弄的性器是属于楚辞生的,帝王便爱死了这般水乳交融的负距离,他总想和楚辞生贴的再近些才好,最好是骨血相融,吞吃入腹的那种。
哈…现在自己就在吃他的鸡巴呢。
真的…完完全全吞掉了呢…
沈夺玉无力的双手撑着楚辞生的胸膛,丰满饱满的臀肉上下起伏,他低低喘息着,眼尾泛着湿带着红,如同一朵开到极艳的海棠,艳丽至极。
肉穴的饱胀之感几乎要将他逼疯,但纵是如此,帝王也要贪婪的吞吃掉楚辞生的所有。
来自本不该承欢的后穴那几欲被撑坏的饱胀感都让他欢喜饕足,可是还不够…沈夺玉痴迷的凝视着楚辞生清俊无暇的玉面,沸腾的情欲烧得他头脑发热,他想要好多好多,却单单看着那身下人隐忍的表情,帝王便忍不住落泪。
那是极致的饥渴不满,也是极致的满足。
心脏被两种迥然不同的情绪给拉扯逼疯,但沈夺玉抛开所有杂念欲望,他如今就想一点一点以自己的唇舌,以自己的骚洞,去丈量、容纳楚辞生的所有。
帝王
', ' ')('汁水丰沛的肠肉实在绞得太紧了,楚辞生被他含笑的话戳中了心思,但病弱公子明白,如果自己当真不松口的话,估计整个鸡巴都会被帝王贪婪的肉穴给折腾搞坏…
于是冷淡的皇后面上全是潮红,他忍耐着羞耻的开口,嗓音带着细细的微颤:“是我…唔…轻一点…啊哈…”
“不能叫娘子…还没成亲…呜…”
沈夺玉…唔…
沈夺玉有被他可爱的,被病骨支离的公子体温给温暖到的蛇笑嘻嘻的又凑上去舔吻他,淫荡的发出啧啧水声,帝王声音蛊惑:“没几日我们边能成亲了,好夫君…唤一唤我吧,叫了便放过你…”
楚辞生扭过头不想搭理他。
帝王也不在意,轻轻哼笑着又去亲他,还总喜欢在楚辞生耳边说着骚浪淫邪的话。自小干干净净被养大,若不是接触到沈夺玉这条疯狗,很可能清清白白来,清清白白去的霁月清风的楚公子哪里听过那些淫词浪语,他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却依然羞耻得耳尖都红了。
沈夺玉见他装作什么都听不见的自欺欺人模样愈发觉得心头被甜蜜胀满,至于诸如楚辞生到底喜欢的是谁在这种关头都不重要了,他肚子里怀着楚辞生的种,体内含着楚辞生的鸡巴,他是板上钉钉的楚家未来夫人,南宫净拿什么和自己比?
心爱之人在自己身下羞得满脸通红,却只会扭头不言,连反抗都没有,温香软玉在怀的帝王心神摇曳。于是蹬鼻子上脸的沈夺玉更加过分的舔上楚辞生的白玉般的耳朵,舌尖濡湿耳廓,暧昧的在其中舔舐亦或者浅浅进出,在那个敏感的小洞里骚刮戳刺,轻佻的亵玩。
楚辞生受不住了,男人身上全是被情欲逼生出的薄汗,病弱公子忍耐着浑身酥麻快感却依旧轻颤,在帝王丰盈柔软的臀上拍了一记,隐忍道:“陛下…别发骚…”
沈夺玉被这一下突如其来的淫邪打屁股折腾到险些腿软,跌坐在男人身上,可是他才不在意楚辞生的威胁呢,反而更加骚浪摇着肥臀痴痴的挑衅道:“你能把朕怎么样?朕后面的这个骚动可没有子宫口给你操烂。”
再温柔的人床上也是会些折腾人的功夫,楚辞生抬着濡湿的眼睫,凝视着浑然不怕的帝王。
他主动握住沈夺玉纤细白腻的软腰,然后一手拨开那本就因为姿势而分开的花唇,将帝王毫无防备的花蒂捻着顶端的重重揉搓,沈夺玉猝然被来了这么一下,身体难以抑制地抽搐几下,发出湿润魅惑的声音。
帝王下意识想要夹紧不设防的腿儿,可他正跨坐于楚辞生身上,完全不能合拢,只能敞着逼任人亵玩。
楚辞生在床榻上虽然时常被动,但是不代表他真的不会一点淫邪手段。公子白玉般的手指微凉,拢着饱满阴阜按揉摩擦,然后指尖勾起,将帝王娇嫩的逼缝里粘腻的淫液尽数搜刮干净,他把那些淫液抹在沈夺玉的奶尖上,淫水将奶子打湿得晶莹,饶是帝王也忍不住睁大了眼睛:“你…不能这样…这是要给孩子吃的…”
…
楚辞生漠然。
果然,骚不过他。
沈夺玉其实床上的花样真的不多,每每都是将自己和楚辞生弄得相互生怨,宛如两头野兽将彼此撕咬得遍体鳞伤。
因而在楚辞生一只手的亵玩下,他很快便撑不住软着腰肢呻吟起来,楚辞生攥着那截白腻软腰,低垂下眼帘,细细的继续用指腹碾过顶端的饱满肉粒重重剐蹭,或轻或重的轻佻碾压。
帝王饱满的阴阜简直是最淫荡的勾栏美妓也自愧弗如,沈夺玉被玩得只要他稍稍用力把那艳红的阴蒂按得内陷进去,或者二指捻起来把阴蒂从阴阜中拉成可怜的肉条,底下粉嫩的嫩逼口就会立刻蠕动着流出骚水。
而沈夺玉不愧是沈夺玉,他乐于接受楚辞生给予的一切,尝到了快活的滋味,帝王反而大大方方的摇晃着肥嘟嘟的屁股将自己肉蒂往楚辞生的掌心撞过去,想要得到更多淫邪粗暴的玩弄。
帝王浑身雪白的皮肉被折磨得泛起花瓣般的色泽,明明他才是主动之人,却浑身敏感得情不自禁的将白腻足尖绷出极曼妙隐忍的弧度。
“唔…好爽…”沈夺玉被玩阴阜娇嫩的肉粒折腾得身子猛的抽搐,湿润的眼角一片通红,纤长的睫羽沾着泪珠儿,他几乎跪不稳,放肆的呻吟着,软倒在楚辞生的怀中。
纵是如此,沈夺玉依旧不肯老实,他总是能轻易勾引着男人对他愈发过分的欲望。
哪怕是腰肢无力起不了身,帝王还要妖媚的仰头舔吮楚辞生的颈侧,然后痴迷的在男人肩窝不轻不重咬上一口,留下个花瓣儿似的的红印。
若不是被随意丢弃于床榻角落边明黄的一团衣袍,谁又能想到如此活色生香得娇艳欲滴美人,竟然是万人之上的帝王至尊?
这样的珍宝,合该在床榻上服侍男人,任由别人百般玩弄才对。
楚辞生是真的被他搞得又疼又爽。
大抵因为孕期的缘故,帝王体内意外的紧致,他后穴中层层叠叠的媚肉吮吸上来,每每抽插间楚辞生差点都腰眼酸软,射进了那口销魂宝穴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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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被他玩阴蒂,亵玩得得差点潮喷了楚辞生一手淫水的帝王也不安分。
一开始沈夺玉的确被惩罚性的摩擦敏感阴蒂火辣辣的疼,肉粒被蹂躏让他回忆起了某种印刻于本能当中的羞耻自卑来。
但怀了孕的身体实在是饥渴难耐,沈夺玉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妖冶俊美的面容弥漫上浅淡薄红,只觉得一开始下方花蒂被摩擦蹂躏产生的刺痛尽数转化为焚身烈焰,将他整个人彻底吞没在情欲的浪潮里。沈夺玉感到整个娇嫩女逼都无法抑制地痒了起来,更有淫邪的汁液从他饥渴女逼中潺潺流出。
哪怕是习惯于在楚辞生面前展露所有浪荡与阴暗的帝王至尊也本能的夹紧了肥屁股,可惜他的肉穴里还含着粗硕的性器,这般紧绷身体只能让鸡巴愈发苛责体内湿热紧致的嫩肉,带来更加剧烈的快感。沈夺玉控制不住抽搐着,腿心间的嫩逼完全被被触碰便饥渴的翕张颤抖,然后,在沈夺玉近乎哽咽的淫叫里,清澈透明的黏液从嫩逼处淅淅沥沥地留下。
将他的腿心于楚辞生的小腹弄得泥泞不堪。
仅仅被捻着阴蒂玩就潮喷了…好骚啊…
楚辞生红着耳尖想,却看着帝王惨兮兮的女逼无论如何也移不开眼睛。
那处今日没有被操弄的女逼虽然饥渴的翕合着…但竟然是粉色的欸…
又骚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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