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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睡觉。”楚念北捧着杯牛奶,清清冷冷的声音在二哥身后响起。
楚淮南满脸阴翳的转头,对上弟弟那双冷淡漆黑的眸子,哪怕是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二人关系也不见得有多好。
听见楚念北的声音,几乎发疯了一样驱车赶回楚宅的小二爷阴沉的朝他看过去,带着明显的不悦质问道:“你什么时候和那个草包关系这么好了?连他睡不睡觉都知道。”
清隽冷淡的少年将放在茶几上的玻璃杯捧在手心,慢悠悠喝了一口奶,才波澜不惊开口:“老二,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
“……”
尽管楚淮南现在就恨不得便闯进去,将里面熟睡的废物长兄拎起来,狠狠逼问他为什么突然有了相亲的想法!楚淮南可没觉得自己突如其来的发疯有什么不对劲,在他看来,自己这个哥哥又蠢又没用,要不是顶着楚家长子的名头,怎么可能早早定下未来成婚对象?
他才不允许一直看不顺眼的哥哥,仗着楚家权势,取到娇美妻子,日后夫妻二人和美顺遂,膝下儿女成双呢…
对…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是他从来都认为楚辞生不配姓楚,才无法接受他以楚家的名号娶妻生子!
只要一想想这种可能…楚淮南喉结滚动,他闭上眼睛,胸膛中汹涌的妒忌和愤怒近乎剧烈得逼得心尖震颤。
尽管心里抑郁暴躁得想要杀人,但听了弟弟的话,楚淮南手放在门把手上捏紧又缓缓松开,然后再度收紧力道,似乎硬生生要将银色门柄捏碎在掌中,但是那只手背青筋毕露的手最终不甘不愿的垂落。
“哼,我也累了,明天再来找他算账!”
楚淮南咬牙切齿发下狠话,他转头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手下没收力道,房门“砰”的紧闭关阖,发出令人牙酸的巨大声响。
凌晨的大厅只剩下楚念北细细的喝奶声。
楚辞生最终还是没能睡个好觉。
温柔的兄长眼里因为睡意隐隐带着些朦胧,他身上穿着柔软雪白的睡袍,毫无防备的展露出两条弧度优美煽情的长腿。
这个蠢大哥的模样,若是放在人堆里,最多只能借着温吞的气质出挑些。但一身寻常被仔细掩盖在得体衣料下的皮肉,却白腻娇嫩得不可思议…
楚念北视线粘腻在兄长因为睡觉而松散开的衣襟上,那块雪白的皮肉漂亮得刺眼。
“这么晚了,小南还不睡觉?”被扣门声吵醒的兄长乌发凌乱,脸上还带着因为酣睡而染上的潮红。但就算被人搅扰醒了美梦,他依旧温柔的看着弟弟,没有丝毫不耐。
十八岁的少年对着哥哥,表情依旧很淡漠,全然没觉得大半夜将人吵醒有什么值得愧疚。楚念北容貌与总觉得自己比天高的楚淮南生得相似,是同样的俊美矜贵,只是气质上截然不同。
如果楚淮南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皮猴儿,是作威作福的纨绔子弟,那么楚念北便是所有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的标准。
他没有兄长处于少年人惯有的浮躁喧嚣,楚念北五官虽然略显青涩,但总有着兄长没有的禁欲冷漠。
幼弟掀起眼皮平静的看着养兄:“我今天十八了,哥哥。”
青年看着面前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睡意因为他简简单单的话全然消散,眼前只剩下一片空白,仿佛有什么在脑中接连炸开。楚辞生温和的笑容僵硬的挂在唇角,这让他丝毫不出挑的五官看上去有些搞笑。
“小南,现在很晚了,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楚辞生嗫喏了好久,本能往后退一步,慌乱的开口道。
他是一个兄长,如今却下意识恐惧着自己的幼弟。
“也是。”少年沉思片刻,镇静的点点头接受了兄长的借口,“是我打扰哥哥了,毕竟哥哥明天还要约见李小姐呢,这才是哥哥的大事。”
楚辞生没理会少年话里的刺,刚松了一口气就要关门。青年甚至还在心里默默的想,果真怀北很是乖巧,不像他哥哥那般折磨人,便听见门口的少年不慌不忙继续道。
“那我现在去找二哥要上门服务的电话好了,正好他刚刚才回来,应该没睡。”才被长兄在心里赞扬过“乖巧”的幼弟面无表情准备转身离开。
“等等。”听见他的话,青年面色极度惊愕难看,最终楚辞生艰难抿起嘴唇,嗓音沙哑:
“你、你能不能…别…”
兄长难以启齿的继续说下去。
“不能。”分明是年幼的弟弟,却掌握了谈话的主动权,楚念北平静的等待着哥哥选择。他并不惊慌,因为他知道温柔的烂好人总会给出令自己满意的答案。
“不要去,你进来了。”楚辞生沉默良久。
沉重的房间大门缓缓关上,幼弟如愿以偿的进入了兄长的私人空间。
“下面的逼很痒,哥哥帮帮我。”
楚念北明明说着如此淫邪下流的话,可他脸上毫无常人该有的难堪羞耻,反而从容的要求兄长用鸡巴帮他流水的小逼止痒。
这才是楚辞生能够放任楚淮南
', ' ')('成年后随意在外面玩,而对楚念北却不敢真放手不管的原因。
青年很清楚,在外无论如何轻漫放纵,依楚淮南那小霸王般的厉害性子,是绝对吃不了亏的。但是楚念北却不一样,虽然与楚淮南是双生子,可是他双腿间比之哥哥,多了另一处嫩穴供人淫乐。
偏生楚念北对这种事浑然不在意,那处娇嫩的女逼分明没有被使用过,但是却又娇又淫荡,以前青年还能用手指抚慰,哄着弟弟说他成人之后就满足他。
然而现在成年礼一过,楚念北便找上门来了,他要拿到哥哥曾经的承诺。
楚辞生是个原则性与责任心极强的兄长。
十五岁时的幼弟能靠着这个威胁住比他年长的哥哥,那么十八岁的楚念北,更能将兄长心思拿捏得清清楚楚。
楚辞生不会眼睁睁看着双性柔弱的幼弟,真的被情欲操控成只会在男人胯下发情挨操的雌兽,让不知名的男人粗暴淫邪地将精液射进幼弟娇嫩的子宫当中。所以…温柔的兄长注定会一步步走入幼弟布置多年的泥沼中,他会被彻底钉死在奸淫幼弟的耻辱架上,然后成为弟弟床上专属的泄欲工具。
楚念北当然喜欢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兄长了。
那是自己费劲了心思和耐心才谋得的人肉按摩棒,他相信楚辞生会做的很好。
温柔怯弱的兄长怎么敢将兄弟乱伦的事摊在明面上呢,于是白日里他是两个弟弟的长兄,夜晚以后…他便是楚念北侵占独属的泄欲玩具。
一想到成年以后便能用逼穴强奸哥哥的鸡巴,看着楚辞生因为良心上的不安与痛苦而默默流泪,楚念北便觉得等待多年的猎物滋味定然无比美妙。
以前用手指帮自己发泄情欲时,平凡温和的兄长便已愧疚得眼眶都红了,要是真的将长兄的阴茎插进自己子宫里,再逼着哥哥强制射精,他定然会崩溃哽咽求着自己放过他。被兄弟相奸所带来的巨大羞耻折磨的哥哥,一定会哭得很厉害,眼眶红红的,满脸泪痕,但是他再怎么挣扎都躲避不了被享用的可怜命运。
楚念北已经给过他选择的机会了。
少年一身雪白的皮肉在房间的灯光辉映下愈发莹白如玉,他赤裸的身躯非常漂亮,腰肢柔韧而腰窝浅浅凹陷,勾勒出一截煽情的弧度。
楚念北看着面前浑身僵硬,宛如木偶般乖顺地任自己摆弄的兄长,冷淡的面容上露出微微满意的神色。
“哥哥的睡衣好色情,是等着我来睡的吗?”幼弟浓密的睫羽在他的脸颊上投出淡淡的阴影,楚念北垂下头,张嘴含住了兄长软软的鸡巴。
“呜…”
温柔怯弱的兄长双目紧闭,柔软的嘴唇因为紧抿,变得脂红鲜研,宛如被揉碎的花瓣般艳醴。他腰肢紧绷像一张漂亮的弓,被折腾狠了便会发出狼狈色情的急促喘息,哥哥修长纤细的十指因为不能承受而抓住身下床单,被迫攥出道道色情的褶皱。
幼弟埋在兄长的腿间,慢条斯理的舔舐着那根没有被使用过的大鸡巴。
楚念北不是为了长兄快乐而为他口交,而是想恶劣的逼出兄长更多无助崩溃的神态来,才这般磨人的用唇舌亵玩这根性器。
这是很好的玩具,他有一晚上的时间慢慢享用。
楚念北张开双唇,将楚辞生胯下没有苏醒的鸡巴纳入了适合被玩弄的深度,乌黑的发丝掩住了少年眼中满满的恶意。
楚念北舌尖一开始只在柱身上生涩的舔舐,偶尔软腻的舌头会在鸡巴的青筋上滑动,边吮边舔舐,口中发出嘬吸的淫靡水声。
但是很快,他便不满足于如此浅尝遏止的淫玩。
少年一手紧紧攥着兄长的腰肢,防止他待会挣扎逃脱,一手箍住楚辞生胯下那根沉甸甸的鸡巴,竟不复之前的温吞斯文,开始宛如一头渴血兴奋的野兽,疯狂用舌尖来回舔着兄长圆润龟头上嫩红的小孔。
楚辞生脖颈高高扬起,皮肉细腻得如洁白山巅的雪沫,流露出脆弱崩溃的美感,他仰躺在床上低低的喘息,被玩得眼尾泛着湿带着色情稠丽的红痕。
未经人事的鸡巴于一开始便被如此残忍猥亵,嫩生生的马眼很快便被幼弟的软舌舔开,露出内里殷红羞涩的嫩肉,于是更加残酷的苛责便开始了。
楚念北手掌白皙如玉,力道却大的惊人,他死命的攥着兄长不住颤抖瑟缩的软腰,让他无法挣扎无法逃脱,只能硬生生承受着鸡巴被舔出水来的快感。
楚辞生眼前阵阵发黑,他只能无助的敞露内里最娇嫩隐秘的软肉,如同被献给神明的可怜羔羊一般,温驯的供幼弟品尝。
“哥哥的骚马眼还会吸我的舌尖,好可爱。”楚念北柔软淫邪的舌头舔舐那被玩软的嫩马眼,贪婪的用粗糙滑腻的舌面将原本娇嫩的内壁折磨得红肿可怜。
“要是用玉棒将哥哥的尿道插烂,哥哥哭着崩溃求饶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楚辞生大脑里乱哄哄的,脑海中所有空间都被浑噩思绪所挤占,虽然能听见幼弟带着笑说着什么,却恍惚地完全听不懂。
但是他便知道…
', ' ')('那一定是极为可怖、下流的淫词艳语。
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只是想让弟弟洁身自好,等以后遇上真正喜欢的人,在把所有珍贵得东西交付啊…
楚辞生脸被泪水浸湿,顺着下巴滴落下来。施虐的变态幼弟抬头便对上如此美景,他呼吸猛然一窒——明明如此平凡的哥哥,哭起来的时候却有种让人怦然心动的魔力,那些晶莹可怜的眼泪似乎能够催生出人心底最深沉的欲望。
不是温柔怜惜的对待…而是用更加过分的方式舔舐他、咀嚼他,使他露出更多凝重和哀痛的神色才好。
“哥哥,今晚上是你的初夜哦。”楚念北依依不舍吐出含在唇瓣当中的处男鸡巴,他爱怜的轻轻抚摸着兄长颤抖得不停的腰肢,冷淡平静的表情渐渐逐渐被疯狂的快意所取代,“我会把你强奸到哭着射都射不出来的地步。”
“哥哥一定会哭得很可怜,但是我才不会放过你。”
楚念北将那根饱受折磨地处男鸡巴拢在手心里把玩,指尖还恶意的勾着马眼的嫩洞抠挖,成功的逼出兄长宛如濒死天鹅的绝望低泣。
“哥哥只有哭泣的权利…”
弟弟冷淡清艳的面容上,缓缓勾出色情残忍的微笑。
看,我明明给了你选择的机会。
谁叫蠢哥哥非要往我怀里撞呢?
少年分开了腿,将自己泥泞不堪的雌穴对准兄长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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