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直至此刻,陆时宁和谢临清的精神力仍在互相交融着,戒备着暗地里随时会涌现出来的危机,不过他们两人并没有体会到第一次精神力融合时的那种失控般的极端快感。
或许是近来这段时间的训练掌握好了分寸,又或许是因为刚才已经经历了一场畅快淋漓的性爱,所以交融的精神力并没有带来之前那种“神交”似的恐怖感受,而是仿若灵魂漂浮般的轻盈感。
嗯?谢临清的脑域好像跟之前有了很大变化?!
下意识将精神力沉入谢临清脑域的陆时宁看到眼前这幅场景后不由震惊了起来。
最初,这里像是星球大战后的地表,布满着流淌着岩浆的裂隙,但自从谢临清突然奇想,两人互相往彼此的脑域中灌注精神力后,满是裂隙的地表就挣扎着聚合在了一起,四散而去的岩浆也融汇成了一片无边无际的赤红色海洋。
这些改变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陆时宁花了半个月在床上付出辛勤劳动才获得的成果。
陆时宁对于这样的改变很满意,他发现,自从脑域发生变化后,谢临清浑身的气质都发生了变化。
以前像是一柄缠绕着烈焰与炽炎的狂暴巨剑,虽然所向披靡,可也伤人伤己,现在却变成了锋芒尽敛、平和大气的厚重古刀,虽不见寒光凛凛,却能感受到那恍若深渊般的可怕气息。
总而言之,谢临清似乎更强了,而这种变强,是建立在了可控的基础上。
陆时宁曾经为谢临清那瀚不可测的可怕精神力骇到头皮发麻,认为这已经是人类精神力能触及的极限,但现在望着那片似在喷发着岩浆的可怕群山,他也不由得怅然。
他男朋友......可能真的不是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赤红的地面平坦如镜,根本看不出那些可怕裂隙曾经强行聚合在一起的凸痕,而那片红色海洋也不再洋洋洒洒地到处狂浪,而是汇入了一口无尽深邃的赤色深渊之中。
陆时宁:“???”
这怎么跟他脑域里的深渊长得一模一样?!除了颜色不同之外,简直就是等比例放大!
谢临清抄他建模?!
他扭头看向谢临清,眼神睥睨,不屑道:“学我者生,似我者死。”
正偷偷摸摸勾缠着陆时宁发尾的谢临清:“......啊?”
陆时宁一把把自己的头发从谢临清手里抢回来:“这么喜欢长发,你自己怎么不留?”
谢临清贪恋地看着那几缕被他缠成大波浪的靓丽发尾,“我妈说我长得丑,留出来不好看。”
陆时宁:“......”
小情侣拌着嘴,脚下也没听过,很快就来到了一处飘浮着灰色浮尘的小型湖泊。
谢临清挥挥手,那层灰色浮尘就像是遭遇了不可抗拒的巨力一般,飞快地朝后退去,直到倾泻在岸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拜虫族所赐,这片湖泊干净的连小鱼小虾都没有,就连水里的浮游生物也被吃得干干净净,谢临清牵着陆时宁的手缓缓走进了湖泊中央,直到被恒星烘热的温暖湖水上涨到了陆时宁的腰部,谢临清才停下了脚步。
湖底有很多边缘不规则的碎石,陆时宁一个没踩稳,晃晃悠悠朝边上倒去,被谢临清一把勾住腰,按进了怀里。
“嗐,都处了这么久了,宁宁你怎么还不好意思呢?想抱我就抱呗,假摔多生分呢?”
陆时宁站稳之后,猛踩谢临清的脚,“自作多情!”
他飞快地用余光观察了一下身后,生怕对方察觉到他和谢临清之间的异常亲密。
但谢临清似乎不打算藏着掖着,勾着细腰的手毫不犹豫地往下探去,准确无误地伸进了陆时宁的裤子里。
陆时宁:“!!!”
潜藏在暗处的beta:“!!!”
“你干嘛呀!”陆时宁又恼又羞,小幅度地推搡着谢临清,无声道:“万一他看见了怎么办?”
谢临清突然低头,两人额头贴额头,鼻尖贴鼻尖,距离近到就连对方眼眸里的纹理也看得清清楚楚。
“看见了又能怎么样?反正,他很快就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后面的话陆时宁没有听清,因为他已经被捏起下巴昂起头来承受那温柔又缠绵的深吻了。
不论是歇斯底里的性爱,还是缱绻旖旎的亲吻,只要抬头望见那双熟悉的眸子,感受到那股想将他蚀骨吞筋般的深沉情意,陆时宁就会下意识地闭上眼默默承受,哪怕他知道,敞开防备接受这头无尽贪欲的饕餮会让自己沦陷至更深的地狱。
“唔嗯......别咬......轻点......嗯......哥哥......你真甜......”
一边流着无法承受的泪珠,一边还要作死撩拨,这就是让谢临清又爱又恨的陆时宁。
在仿佛要将陆时宁溺毙的唇舌交缠中,有两根长指探进了股缝中,勾住了那挂在穴口的滑腻布料,慢条斯理的把它从那最隐秘的地方扯了出来。
即使是最细腻的布料,在那种要命的地方摩擦起来,也足以逼得正在承受的人颤抖着求饶。
陆时宁被迫发出了似痛似爽的哼咛声,闭着眼睛颤栗着紧紧贴着身前炽热健硕的男体,瘦白的漂亮指头无力地挂在对方的衣领处。
正在为非作歹的手指戏弄过了那被肏得软烂可口的穴口,才大发慈悲似的将领带尽数抽了出来,但任务完成后,那手指却没有如约离开,反而化身禽兽,毫不犹豫地塞进了合不拢的红肿小洞里,导致温热的湖水也顺着指缝流了进去。
怀里的人感受到了异样,挣扎了起来,却被死死地箍在了一双铁臂中,被迫张开唇舌,让恶人尽享其中甜蜜,被迫分开臀肉,让手指尽情亵玩那处被凌虐过的小洞。
粘稠的白色浊液被手指轻而易举勾了出来,被水流冲得四散而去,然而那完成清洁工作的手指却仍旧坚守岗位,迷醉地沉浸在那温热的秘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