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齐七曾经从没想过自己会需要防身武器,就像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招惹变态,或者说没想过变态敢招惹自己。
但最近他已经被刷新太多次认知,麻了。
之后的日子又重归平静,好像那场绑架从没发生过。
他去看奶奶的时候顺便给自己做了个检查,好在没染病。
然而仅仅过去半个月,他常经过的那条巷子就复刻了那日的场景。
几个大汉故技重施想擒他,不过被齐七棍子+板砖拍进了警察局。
齐七以为这下总能消停了,但只过了一周。
这天齐七没有兼职,打算休息,晚自习后就直接回了家。
当他看见自家楼下装备齐全、拿麻醉枪如临大敌对准他的黑衣人时,他终于意识到这个麻烦估计有点大。
齐七当着他们的面放下砖头跟钢棍,跟他们上了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个男人很看得起他,第一次找了五个,第二次加到六个,这次找了八个人来。
齐七不反抗,那些人也狠狠松了口气。
他们一个个严防死守,把齐七送进酒店房间就撤了,里面又有另外的人把守。
富丽堂皇的装修,比之宫殿也不差。
壕成这样,难怪能无视警察局的警告。
侍应生把他推进了浴室,出来后就看见一张奢华的大床,被褥是黑灰色,四方装着金属盘龙柱,上面暗扣机关密布,他被锁链扣住手脚,大字躺在床上,接下来就是黑面巾,盖住他半张脸。
不多时,房间变得安静,另一道熟悉的脚步声靠近,上床,熟门熟路地骑上他的腰。
齐七不理解变态的心理,反正那个人坐在他身上慢悠悠地摸他,心情大概很好,点了根烟慢悠悠地抽,边抽便摸,过了半个小时才进入正题。
上次齐七骂了这个男人,对方很生气。
这次齐七一声不吭,仿佛真的就是木头上长了根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个男人一开始还算享受,但在他身上动着动着,突然撑着他胸口,倾身拍了拍齐七的嘴巴。
木头人齐七:“……”
面无表情,喘都不喘一声。
男人似乎又生起了气。
但他不知是哑巴还是怎的,一直不说话,生气了就较劲似的往齐七身上使劲,用下面绞他,齐七连这都能忍,男人又上面啃他。
齐七木头人:“……”
男人撬开齐七的嘴唇,齐七牙关紧闭。
男人:“……”
他的双手非常没新意地掐上齐七的脖子,但齐七通过上次的经验知道,这个男人只是吓吓他——当然,他经吓。
男人在他身上起伏的动作越来越慢,突然叹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齐七除了性器硬着,其他表现就像个死人。
耳畔啪的一声,男人砸了什么东西。
齐七不懂他生哪门子气,绑架强奸还他妈要他配合要他亲亲抱抱哄开心?
之后男人竟然主动拔了出去。
很快,一只脚踩上齐七胸膛,见齐闷声不坑,踢了他一下。
空气静默了许久,齐七隐约感觉男人挡住了光线,蹲/坐在他脑袋右侧,大概正在看着自己。
要不是齐七硬着,是个人都会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
男人起身的动作打破了宁静,他在齐七附近走了好几个来回,床垫柔软,他一步一个大坑,步伐显得有些焦躁。
最后站在齐七脚那头顿了好久,见齐七还是毫无反应,踢了下他脚底。
齐七:“……”这人脑子有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空气里晾了会,齐七慢慢软下去。
男人:“…………”
他有气没处撒,站在床头猛地踢了一脚,床头柜上得东西纷纷落地。
看来这个男人的压力很大,脾气更大。
下一瞬,男人竟然下了床,接下来是布料的窸窣声,很快,门嘭地一声响,炸弹似的。
房间从新陷入安静。
齐七:困了。
隔壁,林助理正在跟女友通电话,声音腻得滴水。
忽然就听门砰一声,他余光看见黑着脸的裴总,吓得急忙跟女友再见,正色转头。
“裴总,今天……这么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以前都几个小时打底的。
裴竞裹着白袍浴巾,往高脚杯里倒了杯酒,却没了往日的风度,直接一饮而尽。
放下时,杯子被他的力道震裂了。
林助理喉咙咽了咽。
“我给他脸了!”
林助理严肃脸:“发生什么了?”
裴竞还在气头,厉声道:“让他滚!”
林助理一副要了老命的表情,问:“他没伺候好?”
裴竞咬牙切齿:“他哪次伺候好过?”
完了,裴总这次不仅没发泄,火气还越积越大,完了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以前裴总好歹每周都会规律地安排发泄时间,但最近总是一憋就是半个月一个月。上次憋一个月他们公司都要结冰了,好不容易被那个男高中生解决。这次又是大半个月,然而男高中生难‘请’,上次的时效早就过了。
林助理拿出他的专业素养,为上司排忧解难。
他同仇敌忾,道:“那就换嘛!他那样子看着就不是会伺候人的。您现在要是喜欢这一口,我这边有很多备选,都经过专业训练,根本不用您费心,您要不要看看照片?看对眼我现在就能给您把人找来。”
裴竞沉沉地看着林助理:“跟我这么久,我是那么随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