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个月,司空玲由开始的气愤转而思念,或许有些时候人就是那么的贱,别人将你高高又小心翼翼的捧着的时候,撒娇耍赖全是,凡事以自己为中心,不管不顾,活脱脱的像是得了公主病。
但一旦没人来迁就你后,就会瞬间变成贤良淑德的小媳妇,望夫石。
司空玲显然就快成为了一块望夫石,可惜阎墨不愧是曾经暗卫的首领,即便是现在退下来了,隐藏自己的足迹还是小意思,没人能找得到他和孩子去了哪里。
又过了几天,司空玲有些慌了,人呀最怕的就是东想西想,有些时候脑补的威力是无穷的。大半个月都没有音信让司空玲恐慌了,害怕他们是不是在路上遇到了什么危险,一时之间宣德帝的那些事都抛到了脑后,每天醒来得第一件事就是问有没有他们得下落,可每次都是失望得结果。
抬头看着缓缓从树枝上飘落的树叶,司空玲的心也若这树叶一样飘荡不安,左飞飞,右飞飞。
心里苦涩不已。
这个时候她才明白阎墨在她心中的地位是怎么样,或许她就是驽定阎墨是真的爱她,不会离开她,所以才敢这样肆意妄为的对他说话,对他使气。
她对于宣德帝死亡的事情是气愤,可对于阎墨离家出走的事情是担心和懊恼,到底谁更重要一些,答案不言而喻。
“母亲……”
如今随着两人没有的音信传来,她的心已经快如那棵黄叶飘散的树了,已经老去,已经快要死去……
“母亲……”
司空玲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前方,满眼的模糊,但耳边却清晰的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母亲,我们回来了!”
回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司空玲已经满脸泪痕,知道那个消瘦但却健壮的胸膛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有力的臂膀环住了自己腰身,那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玲儿,我回来了。”
回来了!
司空玲这次回过了神来,接着就将自己死死的埋进了那人的胸膛了,哭闹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吗?你怎么敢带着儿子离家出走了,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演变成了一声声的哽咽。
最近这几天她真的害怕极了,害怕对她这么好的人再也见不到了,害怕这个世界上对她怎么好的人再也不会出现了。
“乖,都是我的错,不哭,不哭,仔细着伤了眼睛,乖,不哭……”阎墨抱着司空玲的娇躯低声的哄着,身边伺候的下人和儿子早在他们两对视的时候就已经默契实相的离开了,就将舞台交给这两人。
司空玲握着拳头捶了阎墨的胸膛几下,一边红着眼睛一边佯怒道:“你混账,你怎么能这么一声不响的离开我了?坏蛋,坏蛋……”
“好好好,我是坏蛋,我是坏蛋……”阎墨嘴角上扬,看来某人最后给他的秘诀还是有用的,这不司空玲就回心转意了,不明白失去是什么滋味,就永远不会明白拥有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紧紧的拥抱着眼前的人儿,阎墨坚信他们会天长地久的恩爱一辈子的,因为他爱她,而她也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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